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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楊一就淡定多了,就像是只是課間活動筋骨似的一臉從容,真不知道他這是逃課經(jīng)驗豐富所致,還是內(nèi)心足夠強大?既然是逃課,當(dāng)然是不能走正門了,所以我們是翻墻出去的。我沒有翻墻的經(jīng)歷,站在墻邊探了幾下,卻不得要領(lǐng)。本來就緊張,總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這會更是急的手心都出了汗,冷風(fēng)吹來,不禁哆嗦了一下。我正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楊一已經(jīng)一溜煙的爬上了墻頭,見我仍跟個木頭似的杵在那里,于是急聲催道:“發(fā)什么愣呢?快點,一會被發(fā)現(xiàn)了就出不去了!”“我……不會。”好半天我才擠出這么幾個字,本以為他會嘲笑我的,可下一秒?yún)s他卻從墻頭上跳了下來,蹲在我身旁示意我踩著他的肩膀上去。我猶豫了片刻,一咬牙踩了上去,隨即便聽到腳下的人用很是吃力的聲音說道:“羅希,你真該減肥了?!?/br>聽到他這話,我臉上一陣發(fā)燙,還好天黑什么都看不到,這讓我感覺又自在了些。也沒功夫去跟他生什么氣,憑著一股蠻力終是爬上了墻頭,卻沒有勇氣跳下去,這可真夠難為情的。我正醞釀著跳下去的勇氣時,楊一已經(jīng)動作敏捷的再次爬上了墻頭,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害怕,一把抓住我的手說:“我數(shù)到三,我們一起跳下去。”這是我第一次和他牽手,他溫潤的手心驅(qū)散了心里的不安,跳下的瞬間,我突然就想到了里面的那話經(jīng)典臺詞“YoujumpIjump”。許是跳的不夠?qū)P?,我竟摔了個四腳朝天,屁股著實遭了不小的罪,楊一拉我起來后,哈哈大笑了好一陣。我又氣又惱的揉著屁股,可偏偏卻走得一瘸一拐的,讓楊一又是笑了一路。去教堂的路上,我們路過一個ATM機,楊一讓我等一等,然后到ATM機上搗鼓了一陣子,然后取出幾張紅色的票子。在他把銀行放進錢包時,我看到那張卡和姚敏是一樣的,都是工行牡丹卡。我暗想:等我拿到身份證,第一件事就是去辦一張□□――工行的。也許是因為過節(jié),街道上比平時明顯要熱鬧一些。我跟著楊一進了一家耐克店,原以為是他想要買鞋子,沒想到他卻問我穿多大碼的?我想也沒想的就回答道:“36、37的都可以?!?/br>他伸手拿了雙運動鞋放到我面前說:“試試大小?!?/br>我嗎?驚訝之余我不忘先看了下標(biāo)價,這個價錢嚇得我沒好意思把鞋子往自己腳上套。楊一見我磨磨蹭蹭的便在一旁催促道:“快點啊,一會人家要關(guān)門了?!?/br>我不得不假裝試了下,心里想著這雙鞋能抵上我一個多月的生活費了,而且我身上也沒帶這么多錢,正想找個借口放回去時,楊一卻搶先一步直接到收銀臺付了款。我走到收銀臺湊近他小聲說:“這個……”他笑著說:“生日快樂!這個是生日禮物。”這也太……貴重了吧,他上次過生日的時候,我也就象征性的送了張生日卡片而已。我這要是收了,得欠人家多大個人情啊,而且我要還這個情,恐怕得省吃儉用好久呢。我正準(zhǔn)備把新鞋換下來裝進鞋盒,楊一卻把我的舊鞋裝進了鞋盒,然后蓋上盒子說:“很好看?!?/br>剛走出店門,楊一便惡作劇的踩了一腳,雪白的鞋布上出現(xiàn)了一個清晰的腳印,只聽見他嘻笑著說:“新鞋就要踩一踩。”我愣了會神,不是因為被他踩了一腳,而是他踩我腳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腳上的鞋子和我的竟然是同一款,那這算不算是情侶鞋呢?楊一見我半天不吭聲,以為我生氣了,走近我好笑的說:“你不會那么小氣吧,跟你開個玩笑。”我不知道楊一為什么總愛捉弄我,而且總是用這種幼稚的方式一捉弄我,更想不通他為什么會對這么幼稚的行為樂此不疲。我在心里嘆息了一聲,不想和他繼續(xù)這么幼稚的話題,便轉(zhuǎn)移話題問道:“你哪來的那么多錢?前段時間不是才捐了五百塊嗎?”楊一忽的自嘲的笑了笑,“我爸那人對我特別的吝嗇,但只有一樣對我特別大方,那就是錢,不管什么時候,不管我跟他要多少錢,他都會給?!?/br>他的這番話,在我的眼里元疑就是敗家子的典型。哪有這樣說自己的父親的?我很難理解他的邏輯,只覺得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一抬頭,正好看到街邊便利店里柜臺上的蘋果。那些擺放整齊的蘋果,用漂亮的彩紙包裝著,顯然是專門為節(jié)日所準(zhǔn)備的。我進去買了兩個,遞給了楊一一個,他笑著接了過去說:“這是平安夜的禮物?”我點了點頭說:“算是吧,平安夜本來就要吃蘋果的。”只是這兩個蘋果也太貴了,這夠我平時稱好幾斤呢。我本來不想買的,可剛收了人家這么貴重的禮物,總得表示一下吧,于是便忍痛買下了。楊一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我的心疼,還一副恍然大悟的笑著說:“那要是我每年平安夜都吃你一個蘋果,那我豈不是會長命百歲?”“每年?”我差點被還沒咽下去的果rou給卡住,咳嗽了幾聲,才勉強咽了下去。難道他不知道這個要求是多么的不合理和不可理喻嗎?一個星期的早餐錢?。∠氲竭@里心又疼了起來。楊一似乎并沒有注意到我的情緒波動,而是自顧自的解釋著“每年”那兩個字的含義:“我們以后會一起到北京上大學(xué),可以一起過平安夜?!?/br>第58章兩個世紀(jì)的朋友聽到這里,我的心情又平復(fù)了些,甚至有些小激動,不確定的再次問道:“你也要去北京上大學(xué)嗎?”楊一一臉認真的說:“是啊。我沒跟你說過嗎?”我在腦海里仔仔細細的搜索了一遍,還真不記得他說過這樣的話。楊一笑著說:“說起來,我們已經(jīng)認識兩個世紀(jì)了?!甭犓@么一說,我才想到,我們是從上個世紀(jì)90年代認識的,到現(xiàn)在的21世紀(jì),我們確實是認識了兩個世紀(jì)。然后聽到他又說:“我們是好朋友,當(dāng)然要一直在一起。你要去北京上大學(xué),我自然也要去了?!?/br>我那時問楊一□□號的時候,確實是說過要去北京上大學(xué),而他當(dāng)時還一臉的質(zhì)疑,搞得我還挺生氣的呢。現(xiàn)在聽他重提此事,而且說的這么有誠意,我到是有點不好意思了。于是紅著臉說:“我也只是有那樣的想法而已,考不考得上還不一定呢!”我這話也不算是謙虛,大話說的太前頭了,萬一真考不上,那豈不是很丟臉。“北京的大學(xué)有很多,只要目標(biāo)不是清華北大,我覺得你還是很有希望的?!鳖愃七@樣的話我那時也說過,可現(xiàn)在從他嘴里說出來,卻讓我心頭一熱。我馬上表明態(tài)度說:“我可不是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