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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上半年,然后回轉(zhuǎn)軒轅山。”朱永寧微微一笑,放開他的手,起身向門外走去。“王爺,不必?!敝煊缹幝犚娧耘R素在身后喚他,他心中微覺悵然,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在期待著什么呢?言臨素緩慢而又清晰地道:“王爺,不必等上三日。不過,就是……睡上一場?!?/br>言臨素盡量用平淡的口吻,可語調(diào)終究不能平靜。朱永寧轉(zhuǎn)身對上他的眼睛,在那一瞬他明白了這人的心中所想,言臨素不會去承受一日思考的反復(fù)折磨。本來這般冷靜的決斷才像他。言臨素又問,“要怎么開始?”朱永寧笑著轉(zhuǎn)身,將手環(huán)于胸前,涼涼一笑道:“自然要先脫衣服?!?/br>言臨素目中轉(zhuǎn)過猶豫道:“衣服不必脫了吧,脫了褲子便可?!?/br>朱永寧幾乎笑倒,忍住笑道:“也可?!?/br>言臨素將手扶上他腰間的細帶,他這一身衣服是小媚為他換上,并不復(fù)雜,腰間也就系了帶。他解下系帶,猶豫了一下解下褲帶,褪下了褲子。朱永寧見他一直低了頭,動作之間,片刻后衣下露出了兩條修長筆直的腿。衣擺太長,其余的春光倒是看不到。這般若隱若現(xiàn)卻別有一番滋味,他低笑了一聲,卻看見言臨素抬頭看他。“怎么?”“接下來呢?”朱永寧含笑著用手抱住他?!敖酉聛砻?,就算站著,本王也并非不可以。但本王建議,你我到床上去還是比較好?!?/br>言臨素思索了片刻,問,“比較容易進去么?”朱永寧溫柔地解釋,“不,這樣你比較不累?!?/br>言臨素微微點頭,算是應(yīng)了。將青年攬入懷中,按倒在床上時,朱永寧覺察到身下人的僵硬,低笑一聲道:“臨素若不能放松,我怎么進去?”言臨素道:“王爺慣于游戲花叢,自然有的是辦法?!?/br>朱永寧為他逗樂了,“臨素可是在夸本王,本王若不拿出些本事來,怎么顯得我的手段?”言臨素覺察到身上的人離開,下了床,他聽見抽屜被打開的聲音。再然后,朱永寧又虛壓到了他的身上。朱永寧的那只手探入他的衣下,撩開他的衣襟下擺,抓住他的膝彎,將他已經(jīng)赤裸的腿折起一個角度。這詭異的姿勢讓言臨素皺起了眉頭,“小王爺……”“怎么?”朱永寧的聲音仿佛自胸腔中發(fā)出來,如醇酒一般滲入言臨素血脈之中。當日在荒廟之中,這人也強迫過他,但那更像是一場掠奪,他敵不過這人,輸了一場而已。此刻卻不同,言臨素說不出哪里不同,強忍下心頭的異樣,為他的氣息所吹拂,臉色有幾分不自然?!澳恪禳c?!?/br>朱永寧笑了一聲,從善如流地道了聲,“好。”他退開了一點,言臨素看清朱永寧此刻的手中拿了個精巧盒子,纏枝牡丹的盒子,打開后里面是滿滿一盒的粉色脂膏,帶了香氣。言臨素那日在縣衙中也被朱永寧當著劉縣令的面塞過一盒這樣的脂膏,當時小媚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向他解釋清楚這東西的用途,言臨素聽了雖然沒有什么表情,對這小王爺禽獸的評價又上了一個臺階。卻不想此刻,這樣的事物竟然用到了他的身上。言臨素發(fā)出一聲悶哼,朱永寧兩根手指探入他的體內(nèi),帶著一點霸道擴張著,憑著記憶探究著他身上的那處。聽著青年轉(zhuǎn)了急促的呼吸,朱永寧將他轉(zhuǎn)過身去,見他薄薄的衣衫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如蝴蝶翅膀一般的肩胛伸展開。朱永寧抬手去扯他的衣襟,“脫了吧,這樣你不會舒服。”言臨素發(fā)出一聲微弱的拒絕,“不……”他的拒絕很快為小王爺無視了,小王爺霸道撕開他的上衣,把整件衣服都剝了下來。此刻天色已漸漸亮了起來,床帳之中這軒轅山大弟子身上肌rou線條繃得干凈利落。朱永寧聽著他的喘息聲,許是中了蠱的緣故,言臨素比平日敏感許多,他幾時見過言臨素這般模樣,倒有幾分看癡了,一把無名火自下腹燒起。言臨素喘息地道:“可以了,進,進來……”朱永寧將他體內(nèi)的指撤出,解下自己的腰帶,褪下褲子,猶豫了一下,終是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下。手環(huán)過青年的腰,借著剛才的潤滑,一氣頂了進去。言臨素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填滿,被占有的異樣感覺只是稍稍撫慰了他體內(nèi)難耐的酥癢,那四肢酥軟的感覺愈發(fā)明顯。仍是不夠!他為難地咬了咬唇,又催促了一聲,“不成,快快些?!?/br>朱永寧眸光一沉,心跳得極快,仿佛初經(jīng)人事的少年。他也曾得到過美麗的女子,卻從未有一刻如此刻這般滿足。硬到發(fā)痛的欲望為軟熱所包裹,他覺得自己不能動,一動便要爆了一般。他深吸一口氣,將言臨素抱起一點,依靠他身體的力量,進得更深。言臨素口中發(fā)出一聲低泣,朱永寧的胸前緊緊貼著他的后背,已經(jīng)發(fā)硬的紅粒就磨蹭在他的肩胛骨上。朱永寧在他耳邊低語了一聲,“抱緊?!?/br>言臨素睜開眼,對上他的眼睛,朱永寧看向他的目光很深,很黑。他能聽見小王爺濁重的喘息,朱永寧的胳膊自他的腋下穿過,將他牢牢抱在懷中。他的胸前突起蹭在小王爺?shù)母觳采希@種相貼相偎的碰觸讓他呼吸一緊。言臨素可以感覺到環(huán)著他的手,微微隆起的肌rou下,溫?zé)岬难}流動,與他的心跳是同樣起伏的節(jié)奏。他心頭恍惚,仿佛是那夜極冷的長街,他一個人坐在青石板上,那輛馬車在他面前停下來,車上跳下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孩。他握住朱永寧的手,竟然對這男子的火熱擁抱生起了幾分不舍。色,欲,又豈是區(qū)區(qū)的蠱蟲?朱永寧看著青年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中流露出些許迷茫,竟然有幾分眷眷溫柔之意。眸光一沉,將言臨素按在床笫間,身下微微退出,又一氣送到底。潤滑過的甬道,朱永寧每干他一下,便帶起黏膩的水聲。干了幾十下之后,朱永寧進出變得順暢起來。他將言臨素翻到正面來,伏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言臨素的臉已經(jīng)沾染了情欲的酡紅,朱永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