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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一覽無余地?cái)[在言臨素眼前。言臨素抬了眼一瞬不瞬地看,黑白分明的眼中現(xiàn)了迷茫之色。他此刻的迷惘讓人忍不住想欺負(fù),朱永寧手心發(fā)了燙拉了他的手按上自己的下身,將他抱得更緊一點(diǎn),“想要就伺候好它?!?/br>言臨素此刻溫順,手心可以感覺到那物的勃發(fā)顫動,他試探地輕輕捏了一下。朱永寧喉頭發(fā)緊,將言臨素抱起放到自己兩腿間,誘哄道:“想要嗎,想要它進(jìn)到你里面去,想要就聽我說的做?!?/br>言臨素若在平日早將他踢下床去,此刻卻咬了咬唇認(rèn)真思索了一下,“怎么做?”他臉上的神情認(rèn)真地讓朱永寧心底的火苗又躥高了幾分,這人一向理智冷靜,就算這個時(shí)候也知道選擇最好的結(jié)果。這般聽話的言臨素讓朱永寧若吃了一塊柔軟香甜的桂花糕,若要說小王爺便就此不忍心欺負(fù)了,倒也高估了他。朱永寧拉了言臨素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扣上,“首先先幫本王寬衣?!?/br>清脆的裂帛聲響起,朱永寧下一刻便發(fā)現(xiàn)他價(jià)值百兩的露香園顧繡的上衣被言臨素撕成了兩半,那聲音響得連門口都能聽見。“本王……”從言臨素緋紅的臉頰上,朱永寧看不出半點(diǎn)異樣,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故意的,“本王很高興你愿意撕,接下來為本王脫褲子。”解褲子的時(shí)候,言臨素的手倒是輕多了,朱永寧甚至伸出手來幫了他一把。褲子解下時(shí),朱永寧身下勃發(fā)的欲望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那端頭的粘液幾乎就蹭到了言臨素的手上。言臨素的手本能地往后一退,目光流露出幾分畏懼。朱永寧牢牢握住他的手拉了回來,將那物在言臨素的手心蹭了蹭,“這么大,喜歡嗎?”二人幾乎是面對面坐著,視線無可避免地相接,小王爺?shù)难鄣滓呀?jīng)布了血絲,目光黑沉沉的,小王爺?shù)穆曇魠s很溫柔,仿佛在蜜糖里熬過。“來,接下來,自己坐上來?!?/br>言臨素的腿已經(jīng)軟了,朱永寧從背后將他抱在床上,一只手?jǐn)堖^他的腰,另一只手肆意玩弄著他已經(jīng)堅(jiān)硬的下身,聲音低沉,“對,就這么一點(diǎn)一點(diǎn)含進(jìn)去。”“啊……”言臨素發(fā)出一聲驚呼,幾乎跪不住,身體向后仰去。方才進(jìn)去了一點(diǎn)頭部的性器自饑渴的后xue中滑出,帶出嘖嘖的水聲。頂端在內(nèi)壁滑過,又乍然失去的觸感讓朱永寧幾乎再也把控不住,“真要命,臨素你……”言臨素身體一軟直接坐在朱永寧的腿上,他神智渙散,手攀了朱永寧的肩頭想要推開,剛剛撫慰過的空虛xue口卻更加饑渴,汗?jié)窕伒耐尾吭谥煊缹幋笸雀磕ゲ?,卻根本站不起來。真是讓人瘋狂!“言臨素,你自找的?!敝煊缹幍痛藥茁暎醋⊙耘R素的腰,再無憐惜地直接捅了進(jìn)去。“啊……”言臨素發(fā)出一聲慘呼,他幾乎無法呼吸,那碩大將他的身體都填滿,他有一種胃都要被頂破的恐懼,“出去,好脹……”朱永寧淺淺抽送了幾下,托了言臨素的腰,讓他趴好,從背后沒什么憐惜地一送到底。言臨素此刻前端已經(jīng)痛得要爆了,此刻為男人插入,后端的脹痛讓他身體都在戰(zhàn)栗,仿佛置身冰火。“不,不要……好難受……”言臨素突然憤怒起來,伸手去推朱永寧,“走開。”“不要?太遲了。”朱永寧吻了吻他發(fā)紅的眼角,與他溫柔的吻相反,此刻他身下的動作沒有半分憐惜,狠狠地頂入,感覺到那脆弱的內(nèi)壁yin靡地包裹,那感覺讓小王爺心底陡然滋生起一股暴虐之氣。小王爺雖然風(fēng)流,但在床上的時(shí)候一向是個溫柔的人。然而此刻他只想用所有的動作和語言羞辱身下的人。將他欺負(fù)到哭出來,讓他想不起所有的算計(jì),只是張著腿等著被玷辱被占有。“別這么……”言臨素睜了眼看他,此刻二人已是交合的姿態(tài),赤裸的胸口貼得那么近,呼吸交纏,朱永寧一只手扣著他的頭,將他頂在床頭,狠狠地吻他。“別什么?”沒有等到回答。朱永寧將他翻過身來頂?shù)酱差^上,將言臨素的腿抬起,近乎兇狠地干他。兩具年青的身軀,一樣雄健有力的胸膛,沾染了汗水糾纏在一起。男子的碩大霸道地占據(jù)了他的身體,心卻仿佛永遠(yuǎn)也填不滿。言臨素的腿纏在朱永寧的腰間,小王爺咬著牙重重頂入。“嗯啊……”那甬道敏感得仿佛一碰就要融化了。朱永寧感覺到言臨素的甬道緊緊吮吸著他,心中無比快意。“哈,臨素的滋味真他媽爽,叫那么大聲干什么,你就不怕你那書生聽見?”雪色映白了窗紙,只有這一屋還亮著一點(diǎn)殘燈。今夜的督察院很靜。言臨素睜了眼看床頂?shù)陌涤?,依然沒有答話。“你在想什么?這個時(shí)候你他媽的還在想著那個書生,本王哪點(diǎn)不如他?!?/br>小王爺?shù)拇讐訋桌锿舛悸劦玫健?/br>“沒有……”“沒有什么?你給本王說清楚……”朱永寧紅了眼,將言臨素頂在床頭,直到最后一滴欲液都盡數(shù)射在他身體深處。言臨素腳趾繃緊,身體隨著那一波波的侵入無意識地顫抖著。蠱蟲被喂了個飽,終于放過了宿主,言臨素硬了許久的欲望也跟著射出。朱永寧吻了吻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唇,在高潮的余韻里喘息地笑道:“只有一夜對嗎,你我所有的帳都在這一夜了結(jié),若是明日醒來,你這張嘴又該說些絕情的話了?!?/br>他的手握上青年修長而優(yōu)美的脖頸,十指扣在他的喉頭,仿若拈花微笑,又仿佛下一刻就要用力掐斷。“嗯?用一夜賭我對你的真心,就為了除去閻王殿。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必太過客氣,我已經(jīng)全部在你里面了,臨素你感覺到了嗎?”言臨素轉(zhuǎn)了眼看他,朦朧的眸光給人流了淚的錯覺,“不是……”朱永寧倒冷靜下來,饒有興味地看他,“不是什么?”青年說話之間,喉頭輕動,朱永寧掌心依舊握著他的脖頸,嗓音的輕顫若羽毛拂過,酥麻的感覺讓剛剛平復(fù)的欲望又重新精神起來。言臨素?cái)鄶嗬m(xù)續(xù)地道:“喝……屠屠蘇酒,不是……不是為了閻王殿。”朱永寧淡淡地哦了一聲,手撫摸過言臨素的胸口,準(zhǔn)確地按上他心臟所在的位置,“呵,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