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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臨素看了他的神情,了然道:“你緊張?”“我……”朱永寧這些年身在邊關(guān),經(jīng)歷多少戰(zhàn)事,又怎肯輕易認(rèn)下緊張二字。“我……無論這一戰(zhàn)是成是敗,我要看見你,像這般抱抱你,我才會心安?!?/br>原來還是緊張。溫泉水很熱,言臨素被他硬拽到水里,衣服已經(jīng)濕了,小王爺身上卻只著單衫,露著大片的肌rou,兩人就這么相擁著,彼此的心跳聲透過灼熱的水霧仿佛更加清晰。言臨素輕笑道:“原來小王爺也有害怕的事?”朱永寧苦笑道:“八年伏子,我依舊除不了閻王殿,這一戰(zhàn)我期待得熱血沸騰,在這個時候卻無法使自己冷靜下來。臨素,我是不是很沒用!”二人目光交接,隔著水霧,朱永寧看見言臨素笑了笑,微薄的紅唇輕輕動了幾下。朱永寧聽見他清晰的聲音:“那便不后悔吧。”還未想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唇又一次貼在一處,這一次是言臨素主動貼上來的。朱永寧腦中轟然一炸,連呼吸都亂了。不同于方才的溫柔,唇帶著灼熱的氣息,仿佛要將對方吞入腹中。言臨素的聲音帶著輕笑,“放松。”朱永寧的動作一下子變得狂熱起來,他用力地往下趴言臨素的衣服,將衣襟從肩頭翻下去。鼻子里滿是硫磺和男子的氣息。朱永寧喘息著道:“這一次我絕不放過你,絕不!”他身上本來就只著小衣,言臨素很輕易便幫他脫光,小王爺裸露了全身,也沒有什么害羞之色,就湊上前來便要吻言臨素。言臨素微仰在溫泉池邊,手環(huán)著小王爺?shù)难?,朱永寧戀戀地與他唇齒糾纏了一會,沿著他的脖頸啃噬了片刻,便來到了胸前的突起。言臨素方才聽了曲天魔迷音,情欲已經(jīng)被喚醒。此刻覺得自己胸前為這小王爺含入口中,唇舌糾纏著惡意地玩弄。他低低喘息,一只手移到朱永寧的頭頂,手指插入朱永寧烏黑的發(fā)中。朱永寧頭發(fā)有些粗硬,扎著他的手掌,言臨素感覺自己懷抱中的是一只爪子鋒利的小獸。“呃……”氣息微微發(fā)緊,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喘。朱永寧眼睛一亮,“臨素真敏感,本王很歡喜呢?!?/br>這個混蛋,言臨素微微張開了眼睛,唇角也露出了一抹笑,扶在朱永寧腰上的手緊了緊。“王爺喜歡那便好。”言臨素平日給人的感覺很冷,此刻笑起來,帶著七分輕慢的倦意,又偏帶著三分寵溺。朱永寧對上那笑容,心頭微微掠過不祥的感覺。眼前美景太過誘人,就算是陷阱,小王爺也閉著眼睛跳了。朱永寧的唇又移到言臨素優(yōu)美的鎖骨上,一只手也不老實(shí)地環(huán)上他的腰,卻在這時朱永寧神色一變?!把耘R素,你做什么?”言臨素一只手便壓制住了他,他只是調(diào)整了二人的位置,輕易地將朱永寧壓在水池和自己的身體之間。方才便探入朱永寧體內(nèi)的惡劣的指沒有離開,朱永寧感覺到那指在他體內(nèi)毫不客氣地開拓著柔軟之地,從未嘗試過的奇怪感覺讓他的腿都已經(jīng)開始發(fā)軟。不覺慌了神,“你做什么,出去!”言臨素低笑著在他耳邊道,“聽話,把腿張開?!?/br>朱永寧驚覺大事不妙,不錯他是喜歡這個人,想要這個人,心心念念,想得心都發(fā)痛了,可他從未打算過自己當(dāng)下面那個。此刻已經(jīng)由不得他想不想了。微帶潮熱的掌滑入他兩腿之間,在柔嫩的內(nèi)側(cè)上打著轉(zhuǎn),很快握住他的要害之處。“嗚……”朱永寧忍不住發(fā)出喘息,“放開。”言臨素在他耳畔輕輕吹了口氣,“怎么可能?”又怎么可能放開,靈巧的指如游走在叢林邊緣,輕巧而優(yōu)雅的狐貍,撫摸過堅(jiān)硬的柱體,托起兩個囊袋,再在鈴口輕輕摁下。便在他失神之際,體內(nèi)的指已經(jīng)增加到了兩根。朱永寧快被這滋味逼瘋了,縱然是這么不上心的撫慰,他也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不夠,嗚,不夠。“你他媽的想怎樣,言臨素,你是要懲罰我嗎?”“小王爺真敏感,想要嗎?”言臨素的聲線有些低啞,帶著沉郁的誘惑。這個人,小氣又愛記仇。當(dāng)年自己那樣對他,是還記恨著吧。言臨素面無表情地道:“不肯?那便算了?!?/br>連最后一點(diǎn)慰藉都撤去,朱永寧冷哼道:“想丟下本王走?”對視的目光一個獵獵如幟,閃著危險的光芒,另一個沉靜如海,卻寸土不讓。言臨素道:“王爺若要再對我用強(qiáng),臨素雖犯不著與你拼命,但若是不肯相從,王爺還要把我捆起來,再讓我恨上一回嗎?”時隔多年重逢,卻又要讓這人恨一回?但若不能再與這人親近,朱永寧又實(shí)在不甘心。朱永寧偏了眼,臉上浮現(xiàn)了微不可見的紅暈,“你到底會不會?!?/br>心中暗恨,難怪這人答應(yīng)他不后悔答應(yīng)得這般爽快。會不會的疑問很快就化作了煙云。開始時,朱永寧還有些擔(dān)憂,在言臨素的注視下又不甘心示弱,把那句“會疼嗎”咽了下去,變成“來就來”。言臨素進(jìn)來后,小王爺又后悔不已,“呃,你輕點(diǎn)?!?/br>言臨素疑惑地揉了揉他的腰側(cè),“真有這么疼?”朱永寧伏在溫泉池邊,緊緊抓著池壁,發(fā)白的手指,手臂上隆起的肌rou無疑昭示著這人有多緊張。其實(shí),并沒有那么疼。言臨素自后伏在他身上,借助溫泉水的潤滑,進(jìn)出得并不大困難。甚至連一開始的疼痛都并沒有想象中那樣撕裂的痛苦。朱永寧只是覺得身體說不出的怪異,為人所填滿、充滿,他可以感覺到這人性器的熱脹的輪廓,原來被人占據(jù)的感覺是這般。那為何每回臨素都要怨我。小王爺一直不肯承認(rèn)言臨素可比他要溫柔了許多。“快一些,也別太快……”適應(yīng)了最開始的侵入,朱永寧有些不耐煩了,“既然你來,就拿出點(diǎn)手段。否則,下次還是我來。呃啊,輕點(diǎn)……”言臨素一記兇猛地頂入,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欲望被這人緊緊包裹,他仿佛撬開了這小獸的外殼,碰觸到他柔軟的甜美的毫無防備的內(nèi)里。他有一種錯覺,他是真的可以傷害到這個人,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