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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砍傷了他的腿。臺下的曠英邵看得是心驚動魄,看來這個男人的實力完全能夠和千夏匹敵,甚至能夠勝他一籌。旁邊人群傳來驚呼,千夏居然受傷了。“果然有人來收這個小妖精,可惜可惜,我才看了五局,不過癮啊”“太厲害了,那是人能做出的動作嗎,這世界能加技能,告訴我這是作弊嗎?”“旁邊的,你還嚷嚷,小心被那位大能聽到了把你殺回復活點”那人聽后,臉刷得變白,望了周圍,并沒有人注意到他,“應該不是作弊,這些動作還是能做到的,十年時間估計夠了”“這么變態(tài),我沒看錯吧,天哪,剛才那一下太可惜了,明明馬上就要刺中”“你們看,美人在笑,這說明了什么?我壓了上去的那個男人,怎么辦,要賠本了,都怪他胡說八道”“快看”千夏節(jié)節(jié)逼近,可是就是攻破不了這樣的防御,自己和那男人身上都已見幾處傷痕,倒像是自己被玩得團團轉,他隱秘的做刺劍的假動作,實則已經(jīng)換手,學起那男人,側手給他來了一掌。莫殤沒有想到他現(xiàn)學現(xiàn)賣,用的是最順的手,一掌把他打得倒退了好幾步。他的內心里面燃燒著一種渴望,劍里他越近,那個人的打法越精彩,他的渴望就越濃烈,他想要他,想狠狠地把他握在自己的手心,他想吻上那驕傲的紅唇,手捏那細致的腰肢。千夏看男人有些不對勁,懷疑自己是不是把他打傻了,但定眼一看,這人居然火熱地看著人,那里也起了反應。千夏心里大怒,沒想到這個人也是個變態(tài),頓時氣瘋了,沖上去招式不斷地圍攻,將他直逼臺子的邊緣,最后一腳把他踹出了臺子。莫殤沒想到他會用這樣的辦法,呆呆地與千夏對視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狀況,明白了他為何一時怒起。全場轟動,誰都沒有想到剛才如此膠著的比試竟然在短短十幾秒內就草草結束,不過勝利者還是贏得大家的掌聲和吶喊,不過買了莫殤的人則就沒這么好脾氣了,抱怨著自己走了狗屎運。千夏被這樣鬧了一出,也失了興致,看到那男人還死盯著自己,像要把他全身衣服都扒了的感覺讓自己不寒而栗,找到了曠英邵所在的地方,一下從臺上飛到了臺下,眾人馬上給他讓出了一條道,他走到曠英邵的面前,道:“行了,走吧”曠英邵點點頭,在眾人的注目禮和讓道下,離開了決斗館,待他們走出后,館里傳來一片歡騰聲,都是為自己壓對了人,大掙一筆而叫喊著,而莫殤則跟在了千夏他們的后面,說真,他從來都沒有做過這么偷偷摸摸的事,他是魔樓的會長,是這個現(xiàn)在這個世界里外來人中實力最強的人,行事當然是光明磊落,不過他可不認為這位美人會告訴自己他的住所,尤其是剛才還發(fā)生這樣的事。不過他也沒有反省,人遇到想要的東西都會有自己的欲望,更何況自己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一件讓人愛不釋手的珍品,讓他成迷在其中,甚至讓他做出與自己行為不符的事,看來自己真的是瘋了,為愛瘋迷。第34章霸氣出場江至這邊也取得進步,三品騰龍丹躺在自己的手中,追魂火興奮地把那顆丹藥從他的手里包裹著出來,舉高了給江至看。瀲滟夫人點點頭道:“已經(jīng)有進步了,之后只要熟練,四級煉丹師不是問題”江至撓撓頭,捧著追魂火,“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功了,也許下次又會失敗,但是真的很感謝我識海里的那個人,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真的太感謝了,還有你,追魂火”江至把它捧到嘴邊,吻了它一下,追魂火似乎有些害羞,火苗變得小小的。瀲滟夫人一聽,覺得有些奇怪,問:“人?什么人,你看到的不是一雙手嗎”江至道:“就是一個人,那個人被光芒包裹著,我看不清他的模樣”瀲滟夫人一驚,這是什么情況,她當初得到萬全煉丹術的時候,明明只有一雙手,被光芒包裹著,然后其他部分隱入黑暗之中,難道,他見到了師尊的真像。“這樣也好,你記得不要惹那個人生氣”“嗯,知道了”江至回去的時候,看了一下新公會的修建進度,他這幾天都沒有管,一心煉丹,這次成功之后,也有了時間,那里地基都打得差不多了,江至才發(fā)現(xiàn)他們其中居然有人可以輕輕松松扛起超大的木柱子。江至一問,原來這些人和他一樣是玩家,而他們等級不高,只是暫時接了曠唯會這個獎勵豐富的任務,江至看著他們工作,也不知道曠世到底拿了什么作為報酬,一想,他以曠唯會的名聲發(fā)布任務,那一定是丹藥。傍晚的時候才回去,中途遇到了千夏,他在路上,與曠英邵在一起,旁邊是陽勤,似乎在說著什么。“跟我走吧,離開這里,之前的事情我都不在乎,我現(xiàn)在只在乎你”千夏聽了他這樣的話,沉默,江至聽了也皺起眉,這到底是什么意思,而曠英邵則在思考,自己要不要離開,畢竟這牽扯到師父的情感問題。但是如果自己就這樣離開,師父和這個男人會怎么樣?江至走近前去,陽勤撇了他一眼,牽起了千夏的手,溫情地道:“我們在一起,我保證,之前的事再也不會發(fā)生了,也不會找其他的女人”千夏揮開了他的手,道:“這樣的保證你做過,可是那些女人來找你的時候,你拒絕了嗎?還不是背著我……”“那只是逢場作戲,我從來都沒有動過真心”“那你愛我嗎?你可以保證自己以后只愛我一個人,對我不離不棄嗎?”陽勤深深地看著千夏,看他已經(jīng)紅掉的眼圈,道:“我不能保證”江至聽到這句話,心里一群草泥馬跑過,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干脆一點,曠英邵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一柄劍直接跨過千夏指著陽勤的胸口,道:“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好好做承諾,不想做承諾就給我滾開”江至一聽這霸氣總裁似的宣言,內心給他點了一千個贊,好樣的,就是要這樣,再來點。千夏已經(jīng)低頭,用袖子拂干了自己的眼淚,他想起了就在幾天前,自己已經(jīng)答應他,在他找到自己真正愛的人之前,會一直在他的身邊,可是太辛苦了,心太疼了。江至走過去,摸摸他的肩膀,為他打氣。陽勤對著曠英邵,道:“你又是千夏的什么人?敢插在我們面前,千夏,這是最后一次機會,我不想你拒絕我”江至看他臉已經(jīng)冷下來,寒氣逼人,說的話也如此決絕。雖然自己很希望千夏再也不要與他見面,但陽勤顯然是逼他做決定。莫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