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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了所有的人在大廳之內,他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會如此精力充沛,從前籠罩在頭頂上的陰暗似乎一掃而空,體內的靈力連他自己也無法估量,他還是元嬰的水平,但是內心里面卻深知,他變強了。這種感覺不像是剛晉升元嬰時那時,體內就如同鋼鐵一般穩(wěn)重,失去的東西似乎瞬間回歸,仿佛他又似過去一般,是世界的王者。先派魔樓的人下線,直接去找莫殤和千夏。之后就是集結江鎮(zhèn)會的人,準備下一次可能的襲擊。但是這個時候,大家都感到一陣恐懼,今天出現(xiàn)的情況就像是一片烏云籠罩在他們的頭上,吃驚,害怕,甚至有人扯下臉皮,直接下線,為的就是避免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任何意外。曠世一直在沉默,已經(jīng)有人傳來消息,他帶來的修士直接死亡,沒有回到自家的復活點,也就是說,這場血拼,他們永遠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到了晚上的時候,魔樓的人傳來消息,玩家都還活著,在一周之后就可以上線了。這個消息一出頓時讓其他人放下心來,氣氛也活躍開來,但是閻鎮(zhèn)知道,還有很多本地人的下落無法復活。但他們并不是永遠的死亡,這是林逸說的話,在那次百煉城郊外,林逸硬是上了他的飛劍,說他報答的時機來了,他會成為他的底牌,燃燒自己的身體,引爆所有的敵人。但是他當時就拒絕了他的計劃,他雖然和元之煥不和,但是要他毀掉他深愛的人,這種事他可不想做。已經(jīng)晚了,閻鎮(zhèn)沒能阻止這一切,但是林逸的話卻燃起了一份希望,并不是永遠的死亡,復活的方法也一定能找到。將這件事告訴了所有人,秀才擦著眼角,只被曠英邵發(fā)現(xiàn)。江至向元之煥承諾,一定會找到辦法復活林逸后,元之煥才默默地回了永悅樓。在百煉城郊外,就在昨天,還是篝火滿營,但是現(xiàn)在,一個人都沒有回來,到處都是安靜的帳篷。嚴患非靜靜坐在靠背椅上,一邊的丫鬟顫顫發(fā)抖,這里似乎只剩下他們幾個。而且嚴患非開始用手指啪啪地敲著木椅的手扶,這是他怒氣爆發(fā)的前兆。向玉環(huán)中注入靈氣,合星海出現(xiàn)在了面前,他嗤笑地看著周圍的的冷寂。嚴患非先開了口,“你也看到了,完敗,到現(xiàn)在沒有一個人回來?!?/br>“那又如何”“這不是普通修士可以做到的,我懷疑,他們那邊也有和您一樣的人存在”“的確有可能,不過要我出手需要代價”“上次那個丹青會的丹藥還不夠?我現(xiàn)在孤家寡人,可想不到什么好辦法為您取得靈力”“我還以為你會答應我所有的要求,求我出手”嚴患非大笑了兩聲,停止敲擊,站了起來,“我?guī)淼乃械臅T都消失不見,現(xiàn)在是力量最薄弱的時候,你想坐地起價,若要這般,我倒不如知進退,合傷殿至少還有些根基,卷土重來即可,你若要殺我,我也告訴你,你還沒有這個本事”嚴患非有時恭敬萬分,有時像是脫韁的野馬,合星海知道他是怒了,而且是大怒,但是也鮮有人像他這樣,還能夠冷靜地思考,不乖乖步入他的圈套。“哈哈哈,嚴患非啊嚴患非,你果然不同尋常人,若你出現(xiàn)在我的時代,我定讓你成為我的繼承人。哈哈哈,好了,我要的也不多,你的鎮(zhèn)殿至寶天地璽,不知抵不抵得?”嚴患非擰起了眉毛,天地璽,他進入問鼎仙俠后獲得的第一件至寶。在那時他欺騙了自己的伙伴,代替他進入骨齡幽鏡,殺死了所有的競爭者,奪取了這件被封印的寶物,但是他一次也沒有使用過,因為要使用這件寶物,必須花費大量的靈石,且唯一的作用就是劃開時空,進入另一個更高層次的世界。即便如此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用處,嚴患非還是憑借著天地璽的名氣吸引了一大群人,組建了名叫天地堂的公會,但是好景不長,他們遇到了合傷派唯一的遺留者,沒有人知道他到底長什么樣,若是盯著他臉,只會覺得模糊一片。后來章成之叫他為無臉人,他以一人之力,與天地堂展開了斗爭,最后天地堂進行了妥協(xié),讓他使用天地璽,但是就當這個時候,合星海卻凝結真魂,重生于世。無臉人放棄使用天地璽,而是侍奉起了合星海,告知了嚴患非如何統(tǒng)治這片大陸的方法。隨著合星海力量開始恢復,天地堂開始消失,合傷殿一夜之間出現(xiàn)在了這片大陸之上,成了炙手可熱的大公會。合星海要離開這里了,嚴患非如此想到,雖然失去一份力量很可惜,但他至少可以擺脫傀儡的身份,況且,他也早就不滿這樣的虛偽奉承。“我答應你,但是在你離開之前,我要你幫我找到魔淚”“當然,你是我在這片大陸上的身份繼承者,我自然會處理了這邊的事,再去要問天冥的命”嚴患非才不屑于當合傷派這個所謂的身份繼承者,但是現(xiàn)在也只有妥協(xié)。“明天,我希望你能滅了江鎮(zhèn)會,并且找出魔淚的下落,大人,我想你自然是有這個實力”第64章在意識之前百煉城外,一片狼藉,或者說是根本沒有人的氣息。經(jīng)過昨天的突然襲擊,閻鎮(zhèn)更加肯定了,合傷殿派了所有人來圍攻江鎮(zhèn)會。參戰(zhàn)的會員們看到了郊外的情形,心也不像剛從工會出來時那樣緊繃,已經(jīng)沒人了,也就是說,江鎮(zhèn)會贏了。但是閻鎮(zhèn)和江至卻不這么認為。曹安和的人已經(jīng)提前去打探過,合傷殿的會長,嚴患非沒有參加這場襲擊,他還留在了這里。一股壓迫感從對面?zhèn)鱽?,靠近的時候明顯地能夠感受到,這里有人,而且還是不是一般的強大。漸漸地,御劍在前方的修者開始停下行程,他們也感受到了這種壓迫感,都抬頭望向閻鎮(zhèn),等候他的指令。江至還在城墻上留守,不再像之前那樣,現(xiàn)在的他相信閻鎮(zhèn),相信他能夠帶來好消息。劉明熙走了過來,后面跟著曠世,還是那天一樣的情形,但是已經(jīng)改變了。閻鎮(zhèn)讓眾人停下,他一人飛過數(shù)百頂無人的帳篷,在一頂扎眼的帳篷上空停下,那種滲人的感覺就是從里面?zhèn)鱽怼?/br>“看來來得很早呢”嚴患非將靈氣注入玉環(huán),喚出合星海,沖破帳篷,閻鎮(zhèn)感到了一股自己熟悉而不知名的靈力貫徹全身,就像是看到了死敵一般躁動著。合星海與閻鎮(zhèn)在半空中對視,他低沉的笑著,似乎閻鎮(zhèn)只是閬中的獵物。“你就是合傷殿最后的人?”“是吧,你可以這樣說,小子,你去過圣魔殿?”閻鎮(zhèn)沒有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