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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記得?!睂τ谶@件事情,苗陽還有印象,因為很少敢有記者當(dāng)著他的面問那些敏感的話題,不管是針對他還是針對杜恒,這件事情他都得搞清楚。“林總找人調(diào)查了那名記者,他不是國內(nèi)任何一家媒體的記者,只是名在國外留學(xué)的學(xué)生。我們調(diào)查過他的背景,很巧合,跟你有關(guān)系?!绷簳运尚Χ徽Z。“跟我有關(guān)系?”苗陽納悶了,那個人他見過,并不認(rèn)識,怎么會跟他有關(guān)系呢?“別賣關(guān)子?!?/br>“是你資助的學(xué)生?!绷簳运梢幌伦诱f出答案,然后饒有興趣的看著苗陽的反應(yīng)。苗陽果然一頭霧水,顯然不記得有這么回事,“我不記得了?!?/br>“你從出道至今,一共資助過五百八十三名學(xué)生,從三歲的寶寶到十八歲的大學(xué)生都有。這位只不過是五百八十三人中的其中之一。當(dāng)年你資助他上完大學(xué)之后,他申請到獎學(xué)金出國留學(xué),就沒有再拿過你的資助?!绷簳运烧f。苗陽吃驚不少,“我確實資助了不少人,但跟這件事期有什么關(guān)系?他應(yīng)該感謝我,而不是為難我才對?!?/br>“是的,”林林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苗陽,“他不是為難你,他是為難杜恒。”“為什么!”苗陽徹底糊涂了,“他跟杜恒有什么仇恨?難道是梁寬找到他?”“別扯那么遠(yuǎn),”這件事情是林林調(diào)查出來的,調(diào)查出來的結(jié)果很讓他惱火,“是你的那位好助理馬丁,他說動了你資助的這名學(xué)生,打著為你好的名義,要清君側(cè),我家可憐的杜恒就是那個色誘君主的狐貍精。”這個結(jié)果出乎苗陽的意料,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林林,不太敢相信這個說法,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馬丁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馬丁一直跟他說杜恒是騙他的,杜恒是帶有目的性的接近他,杜恒會毀了他。“我原本想找馬丁談?wù)?,杜恒是我公司的人,他憑什么誣賴人。不過曉松說馬丁畢竟是你以前的經(jīng)紀(jì)人,還是你來處理這件事情比較好?!绷至謩倓偰玫秸{(diào)查結(jié)果時,氣的恨不得胖揍馬丁一頓,馬丁針對杜恒肯定是因為苗陽,不就是覺得杜恒跟苗陽好會連累苗陽嘛,林林還覺得苗陽把他家乖徒弟拐跑了呢,他還沒怎么著苗陽,馬丁倒是先對付起杜恒了,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你看著辦,別讓杜恒再跟著你受委屈,否則我隨時把杜恒領(lǐng)回去。”苗陽聽了沒說話,這件事情是他理虧,沒有料到馬丁會有這樣的舉動。還好只是派個人過來為難杜恒,萬一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傷害到杜恒,苗陽會后悔死。他后悔沒有跟馬丁溝通清楚,讓馬丁帶著這么大的怨恨離開,“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br>他向林林保證。“哼!”林林冷哼道,“自己做好事,被別人利用了,你也真有本事!”“好了,”梁曉松趕緊打圓場,“苗陽心里肯定不好受,我們先回去,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馬丁還在帝都,深居簡出,除了這名留學(xué)生之外,還跟一些媒體有過聯(lián)系。我擔(dān)心他會有進一步的舉動,這件事情還是盡快處理的好?!?/br>“你要是不忍心下手,我來處理,”林林氣憤不平的說,“就他能找到媒體,我就找不到嗎?”“你少說兩句?!绷簳运刹煅杂^色,看苗陽的臉色并不好,嘆了口氣,“馬丁愿意收手最好了,畢竟這么多年的好朋友,撕破臉大家都不好看?!?/br>☆、第68章第六十八章“我會處理好這件事。”苗陽留下這句話,跟蔣導(dǎo)請了半天假,連夜趕回帝都。第二天一早,苗陽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劇組,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完美的拍完他的那一場戲之后,面露疲憊的找了個地方閉眼休息。直到助理送來午飯,苗陽才驚覺睡了那么久,“杜恒呢?”助理說:“在跟岳樂對戲?!?/br>苗陽沒有說什么,簡單的吃完飯,站起來去找杜恒。他昨晚只說有急事回帝都一趟,沒有告訴杜恒原因,也拒絕了杜恒的陪同好意,他不知道杜恒有沒有起疑心。杜恒正跟岳樂對戲,聚精會神的樣子,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苗陽松了口氣,走進去笑著問:“晚上想吃什么?我讓助理提前準(zhǔn)備。”“不用了,”岳樂的助理林立也在,“樂樂已經(jīng)跟杜恒約好了,晚上在我們這里吃。苗影帝要是不介意,也一起過來,我煲的湯很不錯?!?/br>“那多不好意思,總是麻煩你們。”苗陽客氣的說,“杜恒不喜歡吃甜,恐怕跟樂樂的口味不一樣。”“沒關(guān)系,我可以為了他不吃甜?!痹罉窂膭”纠锾痤^來,沖著苗陽笑了笑,“偶爾換個口味也不錯?!?/br>岳樂看似玩笑的一句曖昧,頓時讓苗陽心里不舒坦,才不過一天不見,杜恒竟然都不愿意搭理他,苗陽無從知曉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岳樂和杜恒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他看向杜恒,“過來,我來跟你對戲,別打擾岳樂休息。”“不麻煩你,”岳樂頭也沒抬,“接下來幾場都是我跟杜恒的對手戲。對了,忘了跟你說,昨天晚上杜恒跟我睡的,今天也不例外?!?/br>“樂樂!”苗陽不由的提高聲音,“我記得付少前天才來過?!?/br>“是啊,”岳樂輕描淡寫的說,“那你應(yīng)該也記得你昨天晚上不知道去了哪里?!?/br>“我回帝都處理緊急的事情?!泵珀柍谅曊f道,轉(zhuǎn)而問杜恒,“你想知道什么,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br>“不用告訴我。”杜恒拉了拉岳樂的衣角,“專心對戲,這里我還有點疑問,你幫我看一下……”岳樂挑了挑眉,無辜的沖苗陽眨了眨眼睛。苗陽頭疼的按了按太陽xue,不明白杜恒怎么突然變得這么不可理喻,難道是跟岳樂學(xué)的傲嬌起來,這可真是讓人頭疼。杜恒小聲的跟岳樂討論著劇本,林立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刷著八卦,偶爾發(fā)出悶悶的笑聲,苗陽覺得在這里他是多余的,躊躇了一陣,轉(zhuǎn)身離開——他得調(diào)查清楚從昨晚到現(xiàn)在,杜恒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苗陽離開沒多久,林立立刻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東張西望了好一會,這才沖岳樂點頭,“走了。”“不能慣他這個臭毛病,”林立搬著小凳子坐在杜恒和岳樂旁邊,一副認(rèn)真的樣子對杜恒說,“男人不能慣著,你們才剛剛在一起,他就敢什么都不說的夜不歸宿,你要是這次不殺殺他的威風(fēng),以后就別想管的了他。你得讓他知道,你離開他照樣活。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