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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但是易牙的手藝,在之前是完全沒有的,所以說易牙的手藝是他自己創(chuàng)造而來的。這樣一對比,吳糾覺得,自己在做菜這個方面,定然是不如易牙的。吳糾因為當時讀過易牙遺意,所以特意去查了查這個人,這是個很奇怪的人,如果他真是大jian大惡之徒,壞的這么透頂,那為什么后人還會供奉他?簡單掃一遍的話,表面上的歷史全都是對易牙壞的一方面的闡述,就連他做菜好,也變成了“以色侍君”的一種形式,變成了“靡靡之音”,再加上易牙本身是男身女相,又是近臣,也有很多野史描述了易牙和齊桓公不可告人的事情,等等。但是撥開這些人云亦云的故事之外,也有很多學者是給易牙正名的,烹子一說,似乎還存在疑點。還有另外一種說法,據(jù)說易牙他并不是雍姓,也不是功臣雍廩的后人,而是白狄人,易牙之所以又被叫做狄牙,其實并非史書勿寫,而是因為易牙本身是狄人。狄人是當時周天子封地周邊的一種少數(shù)民族,他們沒有自己的固定疆域,游牧而生,靠掠奪充實自己,活動范圍主要在陜西東部北部一代。說起狄人,似乎很多人都不了解,但是在很多年之后,著名的晉文公,春秋第二大霸主,在做公子的時候,被迫出逃的時候,就逃往了狄地,受到了狄人的保護。白狄人是一種半野蠻,也可以說是全野蠻的部落,白狄人的婚前性行為并不受到阻礙,也沒有任何規(guī)定,于是在狄人之中有一條很野蠻的規(guī)定,那就是成婚之后,要把第一個兒子殺掉,以防止這個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有些史學家認為,如果易牙真的是白狄人送來的jian細,那么他殺兒子進獻齊侯,其實是一種本人理解中很正常的“習俗”,并非是人性磨滅。但怎么說,作為一個思想是現(xiàn)代人的吳糾來說,是絕對接受不了殺兒子的,就算真的帶了綠帽子,殺了小孩也太過殘忍了一些。易牙這個人,眾說紛紜,吳糾聽說他自報家門,叫做“雍巫”,瞬間就知道這個雍巫就是易牙了。吳糾不知齊侯是重生的,抬頭看到了易牙,又發(fā)現(xiàn)齊侯眼神很奇怪,盯著那易牙,面容微笑而專注,還以為齊侯真的是被易牙的顏色所吸引了,心里默默的想著,難不成……齊侯真的是斷袖?不,也不能這么說,因為齊侯的夫人和兒子一籮筐,這么說來,齊侯是個雙的,只要是長得好看的就來者不拒。齊侯都不知道,就在他看到“仇人”的那一霎那,吳糾已然給自己蓋了一個“色狼”的戳子,還蓋在了腦門上。易牙長相的確非常出色,和潘安一樣,易牙也是當時有名的美男子,標準的美人鵝蛋臉,下巴微尖,但是并不刻薄,臉頰弧度潤滑,皮膚瑩白光亮,青云束發(fā),因著年輕,再加上易牙的容貌本身就顯得年輕,所以他的長相還稍微有一些青澀。易牙微微垂著頭,鬢發(fā)散落下來,從肩膀上滑下,一身淡藍色的衫子,整個人看起來淡雅出塵,但這淡雅并不像謫仙,反而襯托出一種說不出來的男性魅力,略微有些嫵媚艷麗。吳糾要講,他當真還沒遇到過長相這么讓人驚訝的男子,就算他以前看過的女子,也不及易牙,但是齊侯看的也太專注了,吳糾坐在他旁邊,咳嗽了一聲,感覺自己坐得近都要丟人了。齊侯自然看的十分專注,不為別的,正因為易牙是他的“仇人”。齊侯可沒忘了,在他政治統(tǒng)治的最后生涯,生了一場重病,那時候易牙身為近臣,還是齊侯的御廚,自然要處理齊侯的膳食,但是易牙沒有這么做。易牙將齊侯軟禁在寢宮之中,對外只是說齊侯的所有飲食都需要他來親自處理,但是對于齊侯,易牙連口水都沒有給他喝,更別說吃東西了。齊侯已然重病,再加上缺水饑渴,后果可想而知。齊侯永遠也不會想到,自己這樣一代梟雄竟然會落得挨餓的下場。而易牙呢,易牙這個人,在叛變之前,齊侯竟然還詢問過管夷吾,可不可以讓易牙承接國相之位。國相之位,必然是有能之局之,齊侯向管夷吾談起了這個事情,足見易牙并不只是一個廚子,還是一個很有能力的政客,只不過這個政客,自始至終擁護的都不是齊侯,而是自己的利益罷了。軟禁齊侯,擁立無虧,逼走公子昭,這筆賬豈止是血海深仇,齊侯自然要好好的算一算,然而現(xiàn)在才剛開始,齊侯并不著急,因為他要想一個好的法子,也叫易牙嘗嘗什么叫做折辱。齊侯自始至終臉上充斥著溫柔的微笑,可不知道眾人已經(jīng)把他看成了“色狼”,而且還是很急色的那種。易牙上前了一步,跪在地上回話,說了名字之后齊侯似乎沒聽見,也或許在發(fā)呆,總之沒有發(fā)話,旁人心中有些忐忑。召忽在下面已經(jīng)罵了齊侯不知多少遍,當然是在心里頭,見色眼開,看了這么久還沒看夠。雍氏的家人一看,就有一個女子,年紀在四十歲左右,一看應該是易牙的大母,穿戴也很有地位的樣子,連忙也跪前一步,笑著說:“回君上的話,這是妾的小兒子,名叫巫,其實妾這小兒子,本明并不叫巫,而是喚作牙,只是因為有相士途徑梁丘,看上了小兒,說他是金貴命,一定要帶走做幾年巫,因此改的名字,小兒隨著那相士在遠方做巫,這一年方回來,一路上受了很多苦,非常懂事,知冷知熱可人疼,而且妾這小兒子,還有一手好手藝,會做菜理膳,味道堪稱一絕。”大家聽著那雍氏給齊侯推薦自己的小兒子,誰都看出來,雍氏那一臉笑容,恨不得立刻將易牙送到齊侯的床上去,一直百般的夸獎易牙,還說到了他的理膳手藝。吳糾倒沒注意這點兒,畢竟他感情方面有些遲鈍,而是注意到了那婦人說易牙的名字來歷,怪不得巫這個字如此奇怪,原來真的是做巫。易牙始終低著頭,表情也恭敬淡然,撞上齊侯的目光只是微微一笑,笑容也十分溫和漂亮。齊侯這才收了神,意義不明的笑著說:“好啊,會理膳,那當真好,不如今天晚上,就讓雍巫給孤理膳嘗嘗?”他這樣一說,那雍氏連忙叩頭說:“是是是,妾這就讓牙兒去理膳,君上車馬勞頓,先請到內(nèi)院歇息片刻?!?/br>齊侯慢慢站起來,笑著說:“那就有勞了?!?/br>易牙跪在地上,恭敬的叩頭說:“巫不敢?!?/br>齊侯站起身來,表情瞬間又變得十分陰霾,他一路殷勤的對待吳糾,而此時表情陰霾的都沒有扶起吳糾,而是自己站起來之后,就負手離開了,率先往后院走去。吳糾倒沒覺得如何,齊侯不跟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