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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愉悅的說:“別急,還有吶。”魄門其實就是古人所說的肛門,眾人一聽,不由都是頭皮發(fā)麻,同時感覺下身一緊,而且還涼颼颼的。召忽一頭冷汗,暗搓搓的揉了揉自己臀部,總覺得聽罷了十分難受,渾身不得勁兒。齊侯也是咳嗽了一聲,抬手將案上的水端起來掩飾的喝了一口,饒是齊侯見多識廣,臨危不懼,也感覺到了下體一緊,莫名鈍疼……第60章色令智昏那俘虜雖然害怕,但是堅持一句話不說,鄋瞞人是游牧的部族,以打獵為生,因為國界快速移動的緣故,他們基本沒什么固定的田地,沒人發(fā)展農業(yè),雖然軍事上人高馬大,驍勇善戰(zhàn),擅于打仗,但是在文化發(fā)展上就遠不如周文化了,相對于南蠻子的楚國還要落后很多。所以長狄人的鄋瞞國根本沒見識過這么多“美食做法”,美食的做法,和酷刑那是不一樣的,起碼從聽覺角度來說,聽起來便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別說是鄋瞞人了,就連齊國這些士大夫們也聽傻了眼,畢竟什么醉蟹,生摳鵝腸,他們都沒吃過,聽也沒聽說過,一聽只覺得全身發(fā)毛。再者也是這個年代的刑罰其實不夠全面,刑罰多是五刑,最嚴重的也就是砍頭和車裂了,其次嚴重的便是宮刑,在這個年代,犯了通敵賣國的大罪,只要你肯低頭宮刑,就能被釋放,而且還能進宮當寺人,說不定以后便前途坦然,一片光明了。這件事兒上,寺人貂便是個典型例子,歷史上只有短短一句話記載了寺人貂犯了什么過失,便是通敵做間諜的過失,泄露了齊國的軍事機密,后來被抓了起來,他是第一個自宮的人,之后便進了宮,先成為了長衛(wèi)姬的眼前紅人,后來變成了齊桓公的眼前紅人,一路大紅大紫。除了砍頭和宮刑,其他的刑罰就不怎么能看了,并非惡毒不堪,說到帝辛,傳說中妲己和帝辛還發(fā)明了炮烙之刑,但是炮烙之刑有些失考,到底是否帝辛發(fā)明并非確定。只是在那個年代,炮烙之刑已經是罪大惡極的刑罰,一說出來簡直是泯滅人性,不仁之舉,暴君中的暴君,殘酷無比,因此春秋時代的人,尤其還是春秋早期,對于刑罰的開發(fā)程度是很低的。尤其是面對鄋瞞人,吳糾只是列舉了兩道菜,那俘虜已經開始不說話了,慘白著臉,抿著嘴,咬著牙齒,腮幫子微微顫抖著,似乎還能硬撐一陣。吳糾見他已經開始動搖,但是還沒有真正松口,不過現在這樣子,也只需要輕輕一戳了。吳糾這么想著,又慢慢站起來,把短劍端端放好,放在大甕旁邊,隨即拍了拍手,笑著說:“請召師傅,幫忙拿一把殳來?!?/br>召忽聽到吳糾叫自己,頓時又是一緊,全身僵硬,趕緊站起身來,連忙應了兩聲,說:“是公子?!?/br>他說著,趕緊跑出去,因為召忽感覺,用后背對著公子,其實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具體為什么,他也想不明白。召忽很快又回了帳中,拿了一把長殳來,如今行軍打仗很多時候都需要殳,長殳是一種非常實用的兵器。長殳是一種類似于棍棒,但是并非棍棒,一般頭大無鋒,頂多鍛造成圓球形,用于重擊,有的長殳上還會有釘刺一類的尖銳,這樣打擊的時候殺傷力非常大,再加上長殳是一種長兵,在作戰(zhàn)上非常有力。召忽拿來的這個長殳頭上并沒有乳刺,但是上面的圓頭很大,看起來仿佛是一個大錘子一樣。吳糾伸手接過長殳,結果愣是沒接住,異常的沉重,發(fā)出“咚!??!”一聲,上面的大頭就砸在了地上,險些將地砸了一個大坑,正好砸在那俘虜面前,俘虜嚇了一跳,支起身子,睜大了眼睛瞪著吳糾。經過這一驚嚇,俘虜那恐懼的表情就更明顯了,吳糾訕訕一笑,滿臉不好意思的說:“對不住對不住,糾是一名廚子,平時不拿這么大的殳,一時手滑?!?/br>那翻譯將話說出來,俘虜的臉色更是難看,覺得吳糾是故意戲耍自己的。其實吳糾并非故意,因為這個長殳也太沉了,看著召忽輕而易舉的拎起來,還以為不沉,怪不得這種兵器后來要淘汰,太傷體力,不利于持久作戰(zhàn)。吳糾拿著長殳,笑著說:“那現在我要為鄋瞞的勇士,介紹第三道菜了。”那俘虜盯著吳糾,嘴唇哆嗦了一下,但是沒有說話,抿著嘴,一臉的堅定。吳糾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頭,示意說:“腦子是一種大補的食材,吃起來又滑又香,還嫩生生的,但是如果腦子不新鮮,那么入口的味道就會變得腥氣,那要怎么辦呢?”吳糾說著,拍了拍長殳的圓頭,看著那俘虜說:“有的地方會養(yǎng)一種猴子,那猴子腦袋天生很大,畢竟要吃猴子的腦子么。等養(yǎng)好之后,大家坐在一張圓形的案子旁邊,案子中間掏一個洞,然后將猴子牽出來,把腦袋從洞下面伸出來,用金箍子將猴子的腦袋卡住?!?/br>他說著,還指了指那俘虜的腦袋,雙手做了一個卡的動作,笑著說:“便是這樣了,那之后呢?之后會用一個特制的長殳,并不是這么大,拿著很順手,在那卡住的猴腦頂蓋上‘啪!’那么一敲!你猜怎么樣?腦頂蓋應聲就碎了,然后輕輕一掀,用精致的小匕將里面鮮嫩的腦花挖出來,合上調味入口一吃……”他說到這里,就聽到“唔”一聲,有些吃驚,連忙回頭一看,原來周甫竟然已經受不了了,捂著嘴要吐,旁邊的石速看了他一眼,遞給他一個帕子,說:“君上、公子,速先帶周甫回避一下。”齊侯擺了擺手,示意周甫可以先回避,其實齊侯也很想吐,畢竟他可沒吃過腦花,吃腦子聽起來已經相當奇怪了,還要吃生的,吳糾又描述的那么詳細,若不是齊侯鎮(zhèn)定,估計也已經吐了。周甫臉色難看,他的腿又受傷不能動,石速趕緊將他背起來,生怕他吐在帳子里,趕緊把他背出去了。在做的各位卿大夫們,武將的感覺還好一些,文臣的已經不能淡定了,全都臉色發(fā)青,感覺今日晚上吃的東西在胃中翻滾,已經要吐出來了。吳糾笑了笑,將長殳也放在地上,笑著說:“這位鄋瞞勇士,你覺得怎么樣?”翻譯聽完,說:“這賊子說公子并非丈夫,用如此下作惡毒的手段。”吳糾一聽便笑了,頗為愉悅的說:“什么丈夫?你不是說我是廚子么?最下作的廚子,自然要用最下作的手段?!?/br>那俘虜一聽,頓時臉色更難看了,吳糾伸手拍了拍大甕,踢了一腳短劍和長殳,冷冷的說:“說了那么多廢話,本公子口舌都干了,好了,該你選了,你這個大丈夫,真勇士,不說話的話,就痛快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