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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侯看到了一邊兒召忽的外袍和腰帶,一皺眉,正義的說:“那件衣裳和腰帶,都拿去燒了?!?/br>吳糾還在裝睡覺,結(jié)果就聽到齊侯中二的嗓音,頓時眼皮一跳,召忽好心借自己衣裳,結(jié)果被齊侯給燒了,那要怎么還回去?吳糾剛要阻止,齊侯已經(jīng)打發(fā)宮人出去了,而且一翻身,長臂摟住吳糾,裝作一臉“委屈”的說:“好二哥,你穿旁的男人的衣裳,孤不歡心?!?/br>吳糾眼皮一跳,齊侯這幅散著頭發(fā),裝可憐裝委屈的樣子,好像比平時背著頭發(fā)要好看的多,竟然還有幾分養(yǎng)眼,害得吳糾很想伸手捏一把齊侯的下巴。果然吳糾也是這么做的,捏完之后有點后悔,怎么好像是惡霸調(diào)戲了娘家婦女……齊侯也是一愣,隨即挑眉說:“二哥這是在撩撥孤么?”吳糾趕緊收回手,咳嗽了一聲,說:“君上您誤會了?!?/br>吳糾怕齊侯又發(fā)總裁瘋,于是只好把方才教訓熊子元的事情告訴了齊侯。熊子元公然堵住桃花夫人調(diào)戲,當時只有桃花夫人和一個宮女,熊子元還出手打了宮女,吳糾怎么可能不管這個閑事兒,幸好召忽在,雖然喝醉了,但是功夫也是不錯的。齊侯聽說吳糾將那熊子元蒙著腦袋暴揍一頓,然后還掛在了樹上,忍不住也笑了一聲。吳糾說到自己的“戰(zhàn)利品”,眉眼都染上了笑意,笑瞇瞇的說:“那熊子元專門找偏僻的地方堵別人,糾就把他也掛在了那偏僻的地方,估計怎么也要掛一夜,明天一早兒,才會有宮人發(fā)現(xiàn)呢,讓他不安好心,也該吃點兒苦頭?!?/br>齊侯笑了笑,伸手刮了一下吳糾的鼻梁,說:“就屬二哥壞點子多,怎么也用不完?!?/br>齊侯說的沒錯,吳糾的壞點子很多,當然對于春秋時代,這些純潔的人來說,壞點子那真是多的好像齊侯身上……牛身上的毛……吳糾還在“沾沾自喜”,齊侯卻一癟嘴,又一臉委屈的說:“二哥竟然把自己的衣裳給了召忽?”吳糾感覺齊侯是不是抓錯了重點,因為召忽要出宮,就把吳糾那件沾滿了熊子元口水的衣裳帶走銷毀了,什么叫把自己的衣裳給了召忽,這味道都變了。齊侯又說:“二哥,孤吃味兒了,二哥都沒給過孤你的衣裳?!?/br>為什么要送衣裳?很奇怪啊。齊侯說著,伸手就去扒吳糾的衣裳,吳糾頓時往后縮了縮,說:“做什么?”齊侯笑著說:“不做什么,二哥給了召忽一件外袍,那孤就要二哥的褻衣,這樣說明孤與二哥的關系,比召忽與二哥的關系親近?!?/br>吳糾都被他的理論給震驚了,這什么邏輯?扒了自己的褻衣,自己穿什么啊?齊侯發(fā)起瘋來真是要人命,吳糾懷疑齊侯是不是喝醉了在撒酒瘋。吳糾滿面通紅,使勁拽著自己的衣襟,說:“君上,勿再與糾開頑笑了。”齊侯挑了挑眉,說:“沒有開頑笑,二哥說罷,自己脫下來給孤,還是孤動手脫下來?”吳糾頓時頭皮都要炸開了,眼皮狂跳的看著齊侯,齊侯今兒一定要吳糾的褻衣,非要拿走不可,吳糾說:“那糾穿什么?不然……不然明天再給君上?”齊侯笑瞇瞇的搖頭,說:“這不行,萬一二哥明日反悔了呢,再說了,二哥穿旁的男人的衣裳,還把自己的衣裳送給旁的男人,孤心里頭吃味兒的緊,必須要教導教導二哥,免得二哥下次還這般做,那孤豈不是要吃味兒吃死了?”吳糾更是頭皮發(fā)麻,眼皮狂跳,齊侯又善解人意的說:“這樣罷,二哥脫下來,孤拿干凈的褻衣給你。”吳糾真不知道,齊侯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自己的褻衣,而且都穿過了,也不干凈,這不是……不是很變態(tài)的事情么!?吳糾抵不過齊侯耍賴厚臉皮,只好讓齊侯先拿來干凈的褻衣,然后自己干脆一咬牙就脫了,扔在一邊兒,然后把齊侯拿來的褻衣套上,套上一看,好家伙太長了,因為是齊侯的,肩膀也寬,又肥大,根本挑不起來。吳糾穿上之后,感覺褻衣的帶子能在自己腰上繞兩圈,腦子里莫名蹦出“男友襯衫”四個字,頓時想要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齊侯看著吳糾換衣裳,幫他把頭發(fā)撩起來放在衣裳外面,突然說:“二哥,你這個地方有個傷疤,還是月牙兒的樣子,什么時候弄的?”吳糾聽齊侯說話,有些莫名其妙,齊侯說著,還點了點吳糾的后肩膀。吳糾一瞬間有些怔愣,猛得想起來之前葆申和自己說的話,問自己肩膀后面是不是有個月牙形的傷疤。吳糾也看不到自己肩膀后面,不痛不癢的,自然就沒有注意自己后背有什么東西,上輩子應該是沒有的,畢竟鏡子很清晰,但是這輩子就不知道了,因為雖然宮里頭的銅鏡很精致,但是照的也不是太清晰。因為齊侯總是動手動腳,吳糾也不敢細思,趕緊把衣裳系好。齊侯終于拿到了吳糾的褻衣,一臉滿足,笑瞇瞇的仿佛是個“變態(tài)”,眼中都是“陰險”和得意,仔細的將吳糾的褻衣疊起來,放在一邊兒,這才滿足的說:“二哥好乖,今兒時辰晚了,二哥也累了,快歇息罷?!?/br>吳糾早就想歇息了,是齊侯非要他的衣裳,兩個人才鬧了這么一通,最后還是吳糾妥協(xié)了。吳糾趕緊把褻衣裹緊一些,感覺大的嗖嗖生風,躺下來閉上眼睛,把被子也拉緊一些,齊侯也在他旁邊躺下來,心情極好的樣子,閉上眼睛的時候,薄薄的嘴唇還挑著,一臉微笑的樣子。因為吳糾喝了酒,深秋的季節(jié),身邊還有個大暖爐,吳糾很快就睡著了,還鉆到齊侯的懷中,讓齊侯特別順心。吳糾睡得迷迷茫茫的,興許是睡到了后半夜,突然聽到有些奇怪的聲音,就睜開了眼睛,心中恐怕是刺客一類的,畢竟這個年代的安保措施并不是很好,吳糾也是遭行刺遭怕了,趕緊就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并不是后半夜,只是睡得太順了,原來天都要亮了,深秋的天灰蒙蒙的,時間恐怕也不早了,只不過今兒沒有早朝,昨日又喝了酒,因此吳糾沒覺得而已。吳糾側(cè)頭一看,聲音就從自己旁邊發(fā)出,原來是齊侯,齊侯已經(jīng)醒了,但是沒干好事兒,而且還拿著吳糾昨天換下來的那件褻衣。吳糾的臉皮再厚,也頂不住了,“轟隆”一聲感覺要炸開了,齊侯就在他旁邊,靠著半坐起來,拿著自己的褻衣沒干好事兒,還一臉癡迷享受。吳糾嚇了一跳,和齊侯的眼神對在一起,齊侯一點兒沒有不好意思,還用沙啞的聲音笑瞇瞇地說:“糟了,都是二哥突然看孤,害的孤不甚好意思,你看都把二哥的衣裳弄臟了?!?/br>齊侯還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