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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瞪大了眼睛,冷笑一聲,說:“好哇!正要找你們呢!你們卻自己送上門來了,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到底是爺爺我厲害,還是你厲害!不把你打得喊爺爺,我今天都學(xué)狗叫!”他說著,立刻揮手說:“來人?。?!給我打他們!照死里打!”齊侯只是冷笑一聲,并沒有當(dāng)回事兒,就在這個時候,石速竟然聽到了聲音,從里面走出來,冷聲說:“誰在那里喧嘩?”他說著,便是一愣,那管家知道石速是臨淄城里來的人,而且還是個公子,來頭可是大著呢,他們這些鄉(xiāng)下人根本沒辦法比,所以立刻裝著孫子樣兒,說:“公子,打擾您清靜了,真是對不住,小人就是教訓(xùn)幾只不長眼的狗而已……”他的話還沒說完,結(jié)果就聽到石速說:“君上,大司徒?!?/br>他說著,還拱了一下手。這一瞬間,可把那管家給嚇傻了。君上……大司徒……那管家似乎都聽不懂人話了,明明只是很簡單的五個字而已,他竟然怔愣了半天,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了。齊侯冷冷一笑,說:“二哥你說,孤是不是年紀(jì)大了,耳朵不中聽了,方才竟然聽到有人那么大膽子,敢在孤面前自稱爺爺?還說什么不長眼的狗?”吳糾淡淡一笑,說:“君上年輕有為,正是當(dāng)年,怎么可能年紀(jì)大了?的確是有人方才自稱是君上您的爺爺?!?/br>齊侯和吳糾這一唱一和的,那管家嚇得頓時一張臉就跟褪色了一樣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呆呆的愣在當(dāng)?shù)亍?/br>齊侯隨即臉色一冷,斷喝一聲:“放肆!”他這一聲低沉的斷喝,瞬間嚇?biāo)懒斯芗遥芗摇班弁?!”一聲,干脆利索的就跪在了地上,哀求說:“君……君上!饒命啊!饒命??!小人……小人不知是君上和大司徒……無意……無意冒犯……”齊侯只是冷笑一聲,說:“無意冒犯?今兒孤就跟你理論理論,什么狗啊,熊心豹子膽啊,還有誰是誰的爺爺!”他說著,對石速說:“速兒,去給孤將邑官叫過來,問問他到底是怎么教導(dǎo)家仆的。”石速立刻拱手說:“是?!?/br>他說著,立刻轉(zhuǎn)身走了,齊侯則是轉(zhuǎn)頭對吳糾說:“二哥衣裳濕了,趕緊換一身,千萬別著了涼?!?/br>吳糾點了點頭,齊侯便帶著吳糾往里走去,那管家跪在地上,悔得腸子都青了,但是沒有辦法,趕緊爬起來,追著跑過去,想要求請,但是齊侯根本不理他,帶著吳糾就進(jìn)了房舍。那邊邑官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聽說齊侯叫他過去,而且君上非常震怒,好像是因為管家得罪了齊侯。邑官就納悶了,自己的管家怎么能得罪齊侯,根本不著邊兒的事情。邑官火急火燎,燒了屁股一樣趕緊跑過去,在半路就遇到了管家,聽管家訴苦一說,頓時臉色也青了,管家平時蠻橫慣了,作威作福,仗勢欺人的,也沒人去管,如今竟然碰了壁。邑官也沒想到,說好了今天迎接的隊伍里面有齊侯和大司徒呢?怎么一轉(zhuǎn)眼,管家就在外面兒碰到了齊侯和大司徒,而且沒看出他們的身份,還給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如何能擔(dān)待的起?邑官趕緊跑過去,他到了房舍門口的時候,齊侯和吳糾還沒換完衣裳,沒有辦法,只好在外面兒等著。齊侯和吳糾進(jìn)了房舍,趕緊讓棠巫去燒些熱水,熱水倒是很快就準(zhǔn)備好了,而且邑官為了迎接齊侯和大司徒,那是用盡了心思,別看外面鬧災(zāi)荒,一派蕭條,可這府邸里仿佛是溫柔鄉(xiāng),和外面的反差極大,吃穿用度一樣不少,一樣不含糊。吳糾冷的要死,趕緊將衣裳三兩下脫干凈,然后邁進(jìn)浴桶中,一瞬間熱水暖的吳糾喟嘆了一聲,當(dāng)真是萬分舒服。齊侯也脫了衣裳,聽到吳糾的喟嘆聲,回頭一看,當(dāng)真是風(fēng)光無限好,不過齊侯和吳糾還沒有發(fā)展到更深的地步,齊侯也知道不能強(qiáng)求,要步步為營,因此并沒有太突兀,如今看到這番光景,險些流鼻血,卻站著沒動,似乎要等吳糾洗完了再洗。吳糾見齊侯已經(jīng)把濕衣裳除掉,外面當(dāng)真很冷,齊侯卻站著不過來,心中似乎也有些明了,便輕咳了一聲,說:“外面兒太冷,若是君上不嫌棄,與糾一起沐浴也可?!?/br>齊侯一聽,簡直是心花怒放啊,一個字都沒說,付諸于行動,趕緊就邁開大長腿,跨了進(jìn)來。就聽到“嘩啦”一聲,熱水溢了出來,那聲音一瞬間也嚇到了吳糾,畢竟齊侯身材高大,突然邁過來,難免有些磕碰,吳糾一抖,往后縮了縮,又輕聲咳嗽了一聲。齊侯見吳糾往后,低著頭,也看不出臉色來,不過吳糾面皮薄,耳根子竟然有些發(fā)紅,齊侯一見,頓時笑了出來,伸手輕輕捏了一下吳糾的耳朵,嚇得吳糾險些反應(yīng)過度。就聽齊侯“呵呵”一笑,用沙啞的聲音低聲說:“二哥耳朵都紅了?!?/br>吳糾趕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然后不理齊侯的調(diào)侃,默默背過身去,齊侯當(dāng)即一口血險些噴出來,因為吳糾身為一個男人,竟然如此不懂男人的心思,吳糾一背過去,后背那風(fēng)光真是無限好,一覽無余。熱湯非常清澈,因為齊侯要沐浴,因此府上特意準(zhǔn)備了一些花瓣兒,這地方鬧災(zāi)禍,花瓣都是大老遠(yuǎn)運過來的,能灑在熱湯里,絕對是奢侈品,而且還是大價錢的奢侈品。如此一來,就給熱湯增加了幾分旖旎曖昧的感覺,再加上吳糾那身段兒,一背過去,齊侯沒吐血也要流鼻血了。而且還忍不住熱湯下面看,透過層層的熱氣,裊裊的熱煙,往水下面看去,咳嗽了一聲,說:“二哥,你……你還是轉(zhuǎn)過來罷。”吳糾起初沒反應(yīng)過來,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這天干物燥的,齊侯真的流鼻血了,吳糾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忙說:“君上,您……”齊侯也感覺鼻子癢癢的,連忙一摸,頓時臉皮都給燒焦了,這叫一個丟人,連忙伸手捂著,擦了擦,說:“誰讓二哥邀請孤一起沐浴的?都是二哥的不是?!?/br>吳糾一陣無奈,齊侯眼看自己流鼻血這么丟人的事情,都被發(fā)現(xiàn)了,其實也有些破罐子破摔了,笑瞇瞇的欠身過去,說:“好二哥,親親孤,可以么?你看,都是二哥,害的孤流鼻血不說……”齊侯說著,吳糾就感覺到了,十分不對勁兒,頓時頭皮發(fā)麻,吳糾本只是怕齊侯在外面凍著,并沒有特別的意思,結(jié)果齊侯可能是自己想多了……齊侯見吳糾睜大了眼睛,一臉怔愣的樣子,忍不住探頭親了一下吳糾的嘴唇呢,笑瞇瞇的說:“二哥,孤……”他的話說到這里,就聽到“叩叩叩”的敲門聲,還以為是棠巫這么沒有眼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