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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嚎說:“君上!君上!饒命啊!”齊侯走進去,就在席子上坐了下來,畢竟他的腿一走路還疼著,最好不要受力,就坐了下來,看著那哭號的官員。齊侯淡淡的說:“孤有幾個問題問你,若是你回答得好,孤滿意的話,孤再考慮考慮你的死法?!?/br>死法?一聽到這個,那官員滿臉的震驚,頓時就嚇得面容失色,齊侯冷笑了一聲,說:“別這么吃驚,若你不好好回答,孤就讓你知道,死法其實有很多種,也有很多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齊侯說話輕飄飄的,但是嗓音沙啞低沉,還帶著輕笑,仿佛是一只惡鬼,官員聽得直打顫。其實齊侯連夜審問官員,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現(xiàn)在非常氣怒,這個官員害得自己一身傷痕累累,不知如此,他家二哥的手還被鐵扣劃傷了,劃成那個樣子,全都是這官員害的,若是齊侯不好好懲治他,怎么可能心安?但是齊侯又怕自己冷酷殘酷的一面被吳糾發(fā)現(xiàn)了,齊侯真正殘酷的一面,還不曾被吳糾看到過,若是被吳糾看到,也不知會不會被嚇到,因此就趁著吳糾熟睡的時候過來審問了。官員聽說都是要死,就寧死也不說話了,齊侯只是哈哈一笑,說:“速兒,隨便給他身上開個幾刀,看來他還是個硬骨頭,不見血是不行的?!?/br>石速立刻“嗤——”一聲將兵刃引出鞘,那官員瞬間就嚇怕了,什么硬骨頭全是扯淡,連忙說:“求君上開恩?。¢_恩??!小人什么都說!什么都說!”齊侯瞇起眼睛,冷聲說:“審為老宅的地點在哪里?”官員趕緊說:“我知道,我知道,就在城郊,離這里不遠的?!?/br>官員立刻把地址告訴了齊侯,齊侯讓石速派人去抓人,石速很快走了出去,正好周甫迎面走過來,石速便把這個事情交給周甫了,周甫剛才睡了一覺,已經(jīng)來了精神,立刻說:“石大哥你放心罷,我快去快回!”石速有些不放心的叮囑說:“一定要抓活的,君上很生氣這件事兒,還有……你小心一些。”周甫立刻笑著說:“你放心罷石大哥,我雖然沒有你功夫好,但是我可以多帶些人去啊?!?/br>石速點了點頭,周甫很快招了一批精銳的虎賁軍,快速連夜往城郊撲去了。齊侯讓石速去找審為,瞇著眼睛盯著那官員,笑了一聲,說:“聽說你曾經(jīng)還在臨淄城里做過官兒?還是前大司徒的門人呢?”那官員一聽,頓時就抖了一下,連忙說:“君上!君上饒命,這一切都是審為,審為還有前大司徒的慫恿,小人,小人只是耳根子軟,因此才聽信了他們的謠言,被鬼迷了心竅,君上饒命?。○埫 ?/br>齊侯一笑,說:“孤問你認識不認識,是不是前大司徒的門人,你說這么多多余的話,速兒,切掉他一根手指?!?/br>石速立刻提刀走過去,二話不說,手起刀落,連眉毛都沒皺一下,那官員立刻“啊啊啊啊啊——”的哀嚎了一聲,臉色瞬間蒼白,鮮血從斷指噴出來。齊侯皺了皺眉,說:“堵住嘴,別吵醒了大司徒。”石速立刻又用一塊布堵住官員的嘴巴,官員連喊都喊不出來,疼的在地上打擺子。齊侯只是挑眉笑了笑,說:“孤心情不好,所以最好不要與孤說多余的話,知道了么?”齊侯這么一問,那官員真的不敢再說多余的話,連忙使勁點頭。齊侯又說:“孤問你……你是否是前大司徒的門人?!?/br>那官員立刻又使勁點頭,臉色蒼白的使勁點頭。齊侯一笑,說:“那謀害孤與大司徒的事情,前任大司徒是否有參與?”那官員稍微遲疑了一下,又使勁點頭,齊侯示意石速將他嘴巴上的布拽下來,官員立刻喘著粗氣說:“有有!是前大司徒的注意,他……他聽說大司徒要來這邊體察民情其實早就派人找到了小人,只不過小人不知道,連君上竟然都來了。”齊侯眼色瞬間寒冷下來,說:“他找到你,讓你干什么?”那官員嚇得直哆嗦,輕聲說:“讓……讓小人,找機會……找機會做掉大司徒……君上!不關(guān)小人的事兒啊,是前大司徒嫉妒大司徒的才華,嫉妒他受寵于君上,不關(guān)小人的事兒啊!”齊侯冷冷一笑,對石速說:“讓他寫一封血書,將前大司徒的罪狀寫下來?!?/br>石速立刻說:“是,君上。”石速很快出去,又拿回來一張小羊皮,放在地上,將官員手臂上的鎖鏈解開,讓他寫血書,齊侯說一句,官員就寫一句,按照齊侯的意愿寫出來,當(dāng)然也有添油加醋,但是官員不敢不從。等寫好了血書,周甫辦事兒很利索,立刻快馬加鞭的回來了,“嘭!”一聲急促的將門撞開,滿頭是汗。石速見周甫沒敲門就進來了,連忙低聲說:“周甫,不得無禮。”周甫連忙說:“君上,大事不好!”齊侯皺眉說:“怎么了?”周甫氣喘吁吁的說:“那審為似乎是逃跑了!卑將過去的時候,那老宅里一個人也沒有,值錢的東西也一樣沒有,好像是逃跑了?!?/br>齊侯一聽,頓時怒不可遏,“嘭!”一聲拍在案上,說:“怎么回事???”他說著,這句話卻是對官員說的,官員立刻驚恐的說:“不不不……不關(guān)小人的事情啊,小人不知情啊,真的,是真的!”審為竟然逃跑了,人去樓空,那么之前官員說審為知道細作是誰,現(xiàn)在也沒辦法知道了。齊侯轉(zhuǎn)頭對周甫說:“去,將附近的邊邑全都封鎖,加緊進出城的排查,將審為給孤抓回來!”周甫立刻拱手說:“是!”他說著,趕緊轉(zhuǎn)身走出去,還呼呼的喘著粗氣,顯然是跑的太急了。很快周甫就退了出去,齊侯冷眼看向官員,食指中指夾著那份血書,冷笑了一聲,說:“你已經(jīng)沒什么值得活下去的理由了。”那官員一聽,頓時哀求說:“君上饒命??!饒了小人罷!小人也只是……只是鬼迷心竅,真的……真的……君上饒命??!”齊侯冷冷一笑,似乎有些嘲諷,聽到了什么十分可笑的笑話似的,說:“你在埋伏孤的時候,怎么沒想到現(xiàn)在?為時已晚了。”他說著,揮了揮手,說:“速兒,你將他帶到山上,去活埋了,孤倒是要看看,能不能長出樹苗來。”那官員一聽,頓時顫抖地說:“你??!你這個暴君!!你是暴君!你怎么能如此殘忍狠毒!天下的人都會知道你是一個暴君!怪不得楚國人都要千里迢迢的過來反你!什么尊王攘夷都是假的!你是暴君!”齊侯聽了不生氣,反而很無所謂的一笑,說:“原來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