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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能不能做到最后吳糾見齊侯的表情變了好幾下,他可不知齊侯想的如此長遠(yuǎn),只是趕緊讓人端來水洗漱,他們逃難這些天,根本沒有洗漱,沒這個條件,吳糾簡直要嫌棄死自己了,終于回來了,可要好好洗漱一番。吳糾洗漱好,齊侯感覺自己都夠洗兩遍的了,吳糾可算是洗好了,穿戴整齊,頭發(fā)還有些潮濕,吳糾本是白皙的膚色,因為長時間泡在熱湯中,此時的皮膚變成了粉白粉白的,白皙中透著盈盈的淡粉色,好像粉桃花的顏色,因為洗的時間有些長,額頭上還有些冒汗,看的齊侯嗓子直發(fā)緊。齊侯笑瞇瞇的沖吳糾招手,吳糾走過來,齊侯就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拽,吳糾嚇了一跳,險些跌在齊侯懷中,齊侯腿受傷了,身上還有些傷口,手臂還骨折了一條,就怕給他壓壞了。吳糾趕忙伸手撐住,齊侯將人摟在懷中,笑著說:“二哥,現(xiàn)在可以親了么?”吳糾眼睫顫抖了一下,沒有說話,雖然這個姿勢很難拿,不過兩個人剛剛經(jīng)歷了一番生死,吳糾也不想拒絕,而且接吻的感覺其實還不錯,僅限于嘴唇碰嘴唇,吳糾對與舌吻什么的,還是稍微有些不習(xí)慣的。吳糾慢慢閉起了眼睛,然后往前欠了一下,主動和齊侯的嘴唇貼在一起,吳糾這么主動,齊侯自然高興,輕輕的研磨著吳糾的嘴唇,兩個人親了一下就分開了。雖然齊侯很高興,但是這個吻也太純潔了,讓齊侯更是欲求不滿。齊侯啞聲說:“二哥,張開嘴?!?/br>吳糾知道齊侯要做什么,雖然感覺其實挺抗拒的,但是一聽到齊侯的嗓音,頓時有種頭皮發(fā)麻,嗓子發(fā)緊的感覺,就依言輕輕分開雙唇。齊侯看到吳糾粉色的小舌頭,頓時熱血都翻涌上來了,緊緊摟住吳糾,就要吻上去。結(jié)果這個時候就聽到“啊啊啊啊——??!救命??!”的聲音,喊得特別凄慘,別說吳糾了,連齊侯也嚇著了,幸好兩個人的嘴唇還沒碰在一起,不然到時候不知是誰又要咬誰的舌頭了……吳糾趕緊站起來,說:“糾出去看看?!?/br>因為齊侯的腿不是很方便,因此吳糾就先出去看看,但是齊侯不放心,很快也跟了上來。聲音是從遠(yuǎn)處傳來的,但是非常凄厲,喊得恨不得整個府邸都聽見了,好似見鬼一樣。吳糾和齊侯趕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圍觀了,原來是從靠近膳房的地方傳來的聲音。今天早上膳夫們已經(jīng)上工了,因為最近要給難民派發(fā)糧食,因此膳夫們都是早早起來上工的。膳房里有專門盛水的缸子,膳夫們一大早上和面做饅頭,結(jié)果做了一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水用完了,于是就有兩個膳夫去挑水。雖然整個小邑里面并沒有水井,但是府邸里面卻有一個,就在靠近膳房的地方,水井可是奢侈的東西,這么看來就知道審為當(dāng)時有多享福了。那兩個膳夫準(zhǔn)備去挑水,就來了水井旁邊,把水桶放下去,盛了水之后,很快又拉上來,結(jié)果拉上來一看,先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那兩個膳夫還以為是因為地震,水質(zhì)變得不好了,結(jié)果水桶完全拉上來一看,那水桶中的水,怎么是粉紅色的?看起來十分神奇。結(jié)果一個膳夫低頭往水桶里一看,頓時“啊啊啊啊”的大喊了起來,那水桶里,竟然打上來一顆人腦袋!一顆斷掉的人腦袋,因為膳夫受到了驚嚇,大喊救命,水桶就翻在地上,吳糾和齊侯過去的時候,便看到那人腦袋滾在地上,人頭被泡的不行,五官猙獰,大睜著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不只如此,這顆人腦袋,他們竟然還認(rèn)識!竟然就是已經(jīng)逃之夭夭的審為!周甫昨天晚上連夜去追捕審為,但是到了審為的老宅,發(fā)現(xiàn)里面沒人,而且錢財都被卷跑了,分明就是逃走了,齊侯還非常憤怒,讓周甫去封鎖旁邊邊邑的城門,以免審為逃跑,一定要把他抓回來才行。但是誰也沒想到,周甫在外面抓人,而審為的腦袋卻丟在了府邸的井口中,看這個樣子,恐怕昨天晚上早就死了。吳糾看到那顆泡發(fā)的人頭,猛地捂住嘴巴,調(diào)頭就要吐,齊侯連忙摟住吳糾,給他拍著后背,因為膳夫的喊叫聲,很多人都過來圍觀。匽尚也從房舍走出來,看到審為的腦袋,不由得瞇了瞇眼睛,臉色變得陰沉下來。吳糾幾乎要吐慘了,那顆人頭可怕的確可怕,更不能忍的是異常惡心,泡的皮rou都腫起來,泛了白色,吳糾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吐。齊侯陰沉的說:“先帶下去,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石速很快過來,指揮人將審為的腦袋帶走,然后清理了旁邊的污漬,讓那兩個膳夫也去休息了。吳糾吐得十分難受,齊侯扶著他,兩個人往回走去。匽尚看著士兵處理人腦袋,很快也往回走去,走回了自己的房舍,他側(cè)頭往里看了一眼,隨即快速關(guān)上門,壓低聲音冷聲說:“你怎么來了?”原來房舍里竟然還有人,一個男人坐在席上,正在喝茶,正是那之前的楚國人。楚國人笑瞇瞇的說:“匽大夫的日子過得不錯啊,這么好的茶,齊侯竟然都給你喝,經(jīng)過這次事情,恐怕已經(jīng)深得信任了罷?”匽尚皺著眉走過來,冷聲說:“審為的腦袋,是你做的罷?”那楚國人笑著說:“是又怎么樣?”匽尚說:“為何如此做?你這樣做,會引起齊侯的戒心,知道么?”楚國人笑著說:“匽大夫只是讓我殺人滅口,也沒告訴我怎么殺,小人可不是匽大夫,如何知道怎么做才合乎匽大夫的心意呢?是不是?”匽尚算是明白了,這楚國人怕是針對自己,果然就聽那楚國人笑著說:“匽大夫才華橫溢,自然有辦法讓齊國國君不懷疑你,是不是?”匽尚看了他一眼,說:“你知道為什么楚王要重用我?反而將你當(dāng)成一個傳話的卒子么?”他的話一出,那楚國人立刻說:“你說什么???匽尚,你不過是一個鄭國的喪家之犬,憑什么如此對我說話?”匽尚一笑,說:“憑你沒有腦子。”匽尚說完,冷聲說:“滾出去,這里不需要你了。”那楚國人十分不屑,說:“好啊,那我就看著匽大夫如何博得齊國國君的信任了?!?/br>兩個人正在說話,就聽到“叩叩叩”的聲音,是敲門的聲音,隨即棠巫的聲音想起來,說:“匽先生,您在么?”那楚國人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立刻就從后面的窗戶跳了出去,匽尚連忙關(guān)門,將他踢在窗子上的腳印擦掉,這才說:“我在?!?/br>匽尚很快走過去開門,棠巫端著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