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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赤紅,不過很快,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好好好!好一個齊侯!”齊侯聽他突然大笑,不由得皺了皺眉,說:“原來楚王也這般欣喜?”楚王熊貲則是仍然哈哈大笑,說:“你以為我看不穿你的心思嗎???旁人都說什么你寵愛呂糾,將呂糾當(dāng)做心頭寶,一絲一毫委屈都受不得,哈哈哈其實(shí)呢!你休想騙寡人,你便是想要利用呂糾,達(dá)到你擴(kuò)張齊國的癡想罷了!”齊侯聽他這么說,頓時臉色就寒冷了下來,凝目說:“你說什么?你懂什么?”楚王熊貲一笑,說:“寡人不懂?你騙得了旁人,騙不了寡人的,因?yàn)槲覀兌家粯?,我們都是君主,寡人是明白你的心思的,呂糾有才華,你便利用他,寵愛他,如今他若是登上了楚王的寶座,你又可以繼續(xù)利用他寵愛他,擴(kuò)張你們齊國的勢力,到頭來,總有一天他沒有用了,你便不會寵愛他,連利用他都沒有任何價值了,這便是君主,旁人不明白,寡人還不明白嗎?!”齊侯眼睛一瞇,冷冷一笑,說:“我們不一樣,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卻用小人的心思來揣度孤,寡告訴你,我們不一樣,因?yàn)槟闶撬廊?,而孤是活人?!?/br>他說著,揮了一下手,說:“來人,送楚王……上路!”他的話一出,外面的虎賁軍快速沖進(jìn)來,手中捧著一碗藥,楚王看到那碗藥湯,立刻使勁掙扎起來,說:“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寡人是楚王!寡人要見天子!寡人要見天子!”只不過楚王熊貲也只是徒勞,很快就被虎賁軍按住,強(qiáng)行扳開他的嘴,給他灌藥,楚王熊貲剛開始還能咒罵,不過后來很快倒在地上,抽筋兒一樣痙攣著,雙眼猙獰的凝視著齊侯,嗓子里發(fā)出“嗬——嗬——”的聲音,似乎在怨毒的詛咒著什么。齊侯瞇著眼睛,陰沉的與地上的楚王對視,不屑的冷笑一聲,說:“楚王熊貲郁結(jié)于心,又患水土不服之癥,雖全力醫(yī)治,但仍無效果,已經(jīng)不治身亡?!?/br>齊侯這么慢慢的說著,楚王熊貲仿佛是驗(yàn)證他的話一樣,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很快就趴著不動了。齊侯揮了一下手,說:“帶走,將楚王的尸首交給單公,由單公帶回洛師,與天子發(fā)落?!?/br>齊侯說完,很快一甩袖子轉(zhuǎn)身就走了,外面的寺人早就聽到里面大喝的詛咒聲,不過不敢聲張,見齊侯出來,趕緊掌燈給齊侯照明,然后就一路往小寢宮去了。齊侯回到小寢宮的時候,吳糾已經(jīng)被伺候著沐浴完,躺在榻上睡著了,齊侯小心翼翼的走進(jìn)去,看了一圈兒,之后就悄悄走出來,讓人在外室安排沐浴,靜悄悄的洗漱好,換了衣裳,這才又悄聲走進(jìn)去,躺在吳糾身邊,準(zhǔn)備睡覺了。他一趟下來,吳糾就一咕嚕,立刻滾了過來,不知是不是因?yàn)樽罱鞖忾_始轉(zhuǎn)涼的緣故,因此吳糾特別喜歡扎在齊侯懷里,死死摟著,把齊侯當(dāng)做第二床大棉被用。齊侯伸手摟住滾過來的吳糾,不過沒想到吳糾竟然沒睡著,突然聲音沙啞的說:“君上去哪里了?”齊侯之所以一個人去見楚王,其實(shí)有個原因,那便是楚王熊貲乃是吳糾的親大哥,雖然他們根本沒有半點(diǎn)感情,而且楚王熊貲還視吳糾為眼中釘rou中刺,兩次三番的陷害吳糾。但是齊侯總有些顧慮,楚王熊貲是一定要死的,他怕吳糾會不落忍,因此就趁著吳糾醉酒的機(jī)會,獨(dú)自一個人去解決這個事情,也免得吳糾看到了會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齊侯笑著說:“沒什么,快睡罷你這個醉鬼?!?/br>吳糾低笑了一聲,說:“不……糾沒醉?!?/br>齊侯一聽他那口氣,就知道吳糾肯定醉了,無奈的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梁,說:“還說沒醉,快閉眼?!?/br>吳糾一聽就坐了起來,瞪著紅丹丹的眼睛說:“糾沒醉!”齊侯頓時頭疼起來,趕緊過去將吳糾扶著躺下來,說:“好好好,二哥沒醉,二哥快乖乖睡覺,好么?”吳糾剛躺下,“騰”一下又坐了起來,搖頭說:“不好,糾不要睡覺?!?/br>齊侯很后悔讓吳糾喝酒了,順口說:“那不睡覺,二哥打算干什么?”哪知道吳糾特別豪爽的接口說:“干你!”齊侯一瞬間沒聽懂,因?yàn)樯陷呑蛹舆@輩子都沒有人敢這么跟齊侯說話的,因此一瞬間齊侯有些懵,消化了一陣吳糾的話,頓時哭笑不得,說:“二哥,你還長本事了?”吳糾對與齊侯的取笑十分不滿,皺著眉,咬著嘴唇,一個猛虎撲食就撲了過來,“咚?。。 币宦晝蓚€人砸在榻上,險(xiǎn)些沖出來,齊侯連忙摟住吳糾,護(hù)住他免得受傷,后背都要麻了。吳糾撲上來,居高臨下的瞇著眼睛,臉上掛著痞痞的紈绔笑容,說:“大美人兒躺好了?!?/br>齊侯一聽吳糾這口氣,頓時想要吐血,看起來吳糾醉的不輕,不過吳糾這么主動,齊侯也就順?biāo)浦哿?,就?dāng)頑個情趣什么的。但是哪知道吳糾發(fā)酒瘋快,睡得更快,就在齊侯打算讓吳糾調(diào)戲調(diào)戲自己的時候,吳糾“嘭”一歪,直接倒在旁邊睡了,呼吸特別平穩(wěn)綿長。齊侯氣得不行,簡直是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吳糾的鼻尖兒,吳糾睡的香,也沒有醒過來。第二天一大早,單子正醒過來的時候有點(diǎn)么懵,因?yàn)樗磉吘谷挥腥恕?/br>單子正只記得昨天他做了這輩子最大的決定,那就是讓齊國殺了楚王,單子正知道天子對自己不滿已經(jīng)很久了,若是這次沒有把楚王活著帶回去,或許自己的爵位都保不住,但是這又怎么樣呢?單子正覺得自己便不適合官場,有的時候他在想,自己可能只適合做個將軍,帶兵打仗等等,但是單子正雖然是武官,卻有很多縱橫的事情需要他來經(jīng)手,明知道自己的心意是什么樣子,但是偏偏要奉承著天子的心意,這種感覺十分難受。或許也是因?yàn)樽约阂饷摿?,單子正昨天晚上喝的有些多,再加上肚子里有憂愁,一下就醉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下的。他在宮里的房舍中,身邊竟然躺著一個人,單子正吃了一驚,連忙去看,等看清楚那人的時候,單子正更是吃驚,竟然是曹克!單子正嚇得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畢竟之前已經(jīng)做過一次噩夢了,那件事情之后,單子正答應(yīng)了曹克三個條件,但是也沒臉見曹克,因此一直都是能避開就避開,沒想到竟然又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單子正一陣懵,這個時候曹克似乎被他的聲音吵醒了,皺了皺眉,一臉不耐煩的醒了過來。曹克一醒來,單子正立刻“咚”就跪下了,嚇得曹克一下就清醒了,說:“你做什么?”單子正腦子里很糊涂,上次還是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