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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跑過去,他頑的累了,正好想吃飯,齊侯將他抱過來,讓小子文也吃螺螄粉,一大一小立刻呼嚕呼嚕的吃起來,看起來特別香的樣子。吳糾也就坐過去,把自己的那份吃掉,小子文一邊吃螺螄粉,大白狼一邊在旁邊撒嬌打滾兒,好像要嘗嘗螺螄粉似的,口水險些流在席子上。小子文就拽了一根米粉,丟給大白狼,大白狼“嗷嗚!”一口直接吃掉,吃的那叫一個美,吃完了之后差點像動物園里的大狗熊一樣給小子文作揖。小子文吃了一半螺螄粉,齊侯見他吃飽了,小肚子都鼓起來了,開始用螺螄粉喂給大白吃,頓時心疼的肝都裂了,連忙說:“兒子,你吃飽了,就把這個給我罷?”小子文歪了歪頭,不過他確實是吃不了了,爹爹教導他不要浪費,就誠懇的推給了齊侯。吳糾見齊侯跟小孩子搶東西吃,十分的無奈,齊侯趕緊把螺螄粉的碗拿過來,生怕小子文反悔,小子文雖然沒有反悔,但是大白狼不干了,它吃的正好,小主人正在喂他,突然就沒有吃的了,大白狼立刻“嗷嗚嗷嗚”的叫著,圍著齊侯大打轉兒,一臉很焦急的樣子,在吃的面前,無論是小白還是大白,都完全沒有一點兒威嚴可言……齊侯吃了一碗半螺螄粉,感覺還是意猶未盡的模樣,把湯也都給喝了,這才稍微滿足一點兒,吳糾看的眼皮直跳。吳糾感覺,自從收了義子之后,小子文倒是沒有撒嬌,齊侯更喜歡撒嬌了,好像在跟兒子爭寵似的,讓他十分苦惱,然而又莫名有些受用。這樣悠閑的日子過了幾天,有寺人過來,說是周公請他們在小寢宮中用宴席,過幾天就是發(fā)喪的事情了,因此想要擺宴招待他們一下,正好商量一下發(fā)喪的示意。喪期將近,吳糾算著,姬閬也是時候這幾天找他們商量了,畢竟姬閬雖然是周國的直系貴族,但是還有很多人虎視眈眈,只是沒有他勢力大,發(fā)喪的時候恐怕會有人搗亂,因此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行。吳糾和齊侯把小子文交給子清和棠巫照顧,便離開了房舍,準備赴宴去。天色已經(jīng)黃昏了,兩個人走進小寢宮,已經(jīng)有寺人在等待了,恭敬的引著他們進去,里面十分熱鬧,宮女寺人魚貫而入,正在擺設酒席,看起來姬閬是下了血本兒,桌案上全都是美味佳肴,各種珍饈美酒。姬閬已經(jīng)在了,穿著一身很正式的黑色朝袍,沒有戴冠冕,用黑色的玉冠束發(fā),并沒有像平日里把所有的頭發(fā)頭背起來,而是散下來一部分,看起來更加柔和了。姬閬見他們來了,便笑著拱手說:“楚王與齊公賞臉,真是閬的幸事?!?/br>吳糾和齊侯也拱手,吳糾說:“周公太客氣了。”姬閬笑著說:“請坐,兩位請坐。”他們正說話,外面又走進一個人來,定眼一看是王子鄭,今日宴席是四個席位,除了姬閬,吳糾和齊侯,還有一個,那定然就是王子鄭了。畢竟他們都是“自己人”。王子鄭走進來,看到了笑瞇瞇的姬閬,不過姬閬與他的眼神一對,立刻就收斂了笑意。王子鄭低頭拱手說:“父親。”姬閬只是淡淡的說:“坐罷?!?/br>王子鄭又拱手,這才入了席位,坐在下手作陪。眾人入了席位,姬閬笑著說:“今日閬擺宴,乃是為了答謝楚王與齊公這些日子的鼎力相助,若是沒有楚王與齊公,恐怕閬都到不了洛師城,更別說坐在這小寢宮中,指揮四方了?!?/br>吳糾說:“周公實在客氣了?!?/br>姬閬又說:“再過些時日,便是先王發(fā)喪的期限了,閬自知才疏學淺,根本無法處理好這件事情,因此還請楚王與齊公,兩位仗義援手,成敗……就在此一舉了?!?/br>齊侯笑了笑,說:“孤與楚王既然已經(jīng)到了洛師,自然不可半途而廢,周公也是明白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反正也是互利互惠的事情,等發(fā)喪一畢,孤與楚王便擁戴周公登基?!?/br>齊侯說的很明白,畢竟在這周國之中,想要調和關系,他們的利弊都擺在面前,姬閬雖然陰險善變,但是對于齊侯和吳糾來說,仍然是利益大于弊端,因此他們需要擁立姬閬。姬閬一聽,頓時興奮起來,眼中綻放出奪目的光彩,整個人都神采奕奕的,笑著說:“好好好,齊公與楚王都是爽快人,如今閬也許下諾言,若是二位能助閬登基,閬愿意與齊國楚國修好,再不戰(zhàn)亂?!?/br>吳糾和齊侯拱手說:“那便承周公吉言了?!?/br>三個人相談甚歡,王子鄭就坐在下手,他一句話也搭不上,只能看到父親的表情十分高興,從小到大,王子鄭從沒見過父親這般神采奕奕過。姬閬的確十分高興,因為只要奔喪一過,他便是周國的新天子了,姬閬隱忍了四十年,他馬上就要四十歲了,終于能登上周天子的寶座,讓姬閬如何不高興?如何不興奮?姬閬笑著說:“閬謝過齊公與楚王,來,閬敬二位?!?/br>他說著,招手讓宮女進來倒酒,四名姿色艷麗的宮女,款款走進來,邁著蓮花步,搖動著婀娜的身姿,嬌笑著給眾人倒酒。吳糾剛要喝酒,一抬頭,真是好巧,那進來的四名女酒中,竟然有一個就是薇兒。薇兒正巧給王子鄭倒酒,王子鄭滿臉驚訝的看著薇兒,說:“你怎么在這里?”薇兒有些羞澀,不甚是好意思,低聲說:“回王子的話,薇兒是來伺候的?!?/br>王子鄭和一命女酒說話,姬閬雖然對王子鄭的表情淡淡的,其實并非不關心他,而是因為仍然在氣憤王子鄭自作主張,當時驛館實在危險,若不是自己及時趕到,魯國和虢國定然要和他們死磕到底,王子鄭假傳詔令,很可能被斬首。姬閬一想到這個,就覺得氣憤難當,他的兒子一向乖順,如今卻學會了忤逆,姬閬想要給王子鄭教訓,因此一直在冷戰(zhàn),并沒有與王子鄭說話。然而姬閬卻一直注意著王子鄭,看到王子鄭和一名女酒攀談起來,不由說:“鄭兒,怎么了?”王子鄭搖了搖頭,說:“沒什么……”姬閬也就沒再說話,轉頭過去,繼續(xù)討好奉承齊侯與吳糾。姬閬笑著說:“二位幫了閬如此大忙,閬也無以回報,今日宴席上,只要有二位看上的,盡管領走就是了。”姬閬這么一說,薇兒頓時露出一臉害怕的模樣,有些瑟瑟發(fā)抖,王子鄭聽了一驚,抬頭看向姬閬。姬閬懷中也抱著一名女酒,那女酒笑瞇瞇的攬著姬閬脖頸,端起酒杯來給他喂酒,女酒并沒把酒杯端過去,反而自己仰頭喝了,將酒水含住,一臉諂媚的欠身過去,似乎想要嘴對嘴的喂酒。王子鄭看到這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