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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起得早,偶爾還要賴在吳糾懷中撒嬌,非要和吳糾一起睡覺。因此齊侯每天過著禁欲的生活,晚上就寢的時候,中間還要隔著一個小子文,連他家二哥都摸不到,臉黑的不成。不止如此,小子文還和齊侯爭寵,搶吃的,吳糾每次做吃的,都有小子文一份,雖然齊侯那份是沒有少,只是多了一份,但是齊侯看著仍然很想搶過來吃,為了這件事情,吳糾沒少教訓(xùn)他,不讓他跟孩子搶吃的,身為齊侯總要做些表率,免得被人笑話等等。齊侯實在相當(dāng)郁悶,這天已經(jīng)是姬閬的登基大典,吳糾這些天養(yǎng)尊處優(yōu),因此醒得也早,小子文難得不跟他們睡,不過昨天晚上頑到很晚,這個年紀(jì)的孩子本就好動,再加上小子文是被母虎養(yǎng)大的孩子,就更是好動,因此雖然小子文沒有和他們一起睡,但是齊侯也沒能做什么。早上一醒來,齊侯就摟著吳糾撒嬌,說:“二哥,你有了兒子,就不要孤了么?”吳糾見他一大早上就發(fā)瘋,也著實無奈,說:“子文是子文,君上是君上,怎么能混為一談呢?再者說了,子文從小便沒有父母,又被魯公那般虐待,他還是小孩子,恐怕心里有什么烙印,糾待他溫和一些,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br>齊侯說:“孤知道,但是一想到那臭小子與孤爭寵,心里還是不舒坦?!?/br>吳糾聽他說爭寵,立刻笑了出來,說:“君上可是齊國的國君,這話若是讓旁人聽到了,豈不是要被笑話了去?”齊侯笑著說:“笑話怎么樣?他們還敢真的笑出來?若是當(dāng)著孤的面子笑,孤就拔掉他們的牙。”吳糾心想,果然是齊侯的作風(fēng),一向我行我素,根本不在乎旁人到底怎么想。齊侯繼續(xù)撒嬌說:“反正二哥是傷透了孤的心,二哥需要彌補孤?!?/br>吳糾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說:“君上您就直說罷,有什么想吃的?”齊侯哈哈一笑,說:“二哥,你怎么這么上道兒?知孤者二哥也?!?/br>吳糾更想翻白眼了,齊侯連忙說:“那日周公請咱們用宴,有一道雞rou做的好吃,孤這些天饞雞rou了,二哥給孤做一些罷?!?/br>吳糾聽齊侯稱贊周公的宴席好吃,頓時心里醋溜溜的,心想著這就好吃了,不過是普通的烤雞rou而已,只是齊侯少見多怪罷了。畢竟這個年代,雞是留著生雞蛋的,因此很少吃雞rou,而且雞rou又是那種不怎么入流的rou,還沒有豬rou高檔,因此膳房中很少有雞rou這種食材,齊侯沒怎么吃過,這么一吃當(dāng)然覺得新鮮好吃。齊侯可不知道,原來愛吃醋的人不只是自己一個,吳糾竟然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跟雞rou吃上醋了。吳糾說:“行,今日登基大典之后,糾給君上做些嘗嘗?!?/br>齊侯一聽吳糾答應(yīng)了,連忙探身過去,親了一下吳糾的嘴唇,說:“二哥待孤最好了?!?/br>兩個人懶了會兒床,登基大典就要開始,因此就洗漱穿戴,往路寢宮去了。經(jīng)過王子帶的鬧事,周國的士大夫們完全是被鎮(zhèn)住了,登基大典進行的十分順利,姬閬一身天子的朝袍,頭戴冠冕,將頭發(fā)全都豎起來,身材纖長,面色冷傲,透著一股貴族的高傲,慢慢走了出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有氣勢。王子鄭則是站在殿上,和士大夫們一起列在隊伍中,仰望著姬閬慢慢走向天子的寶座。姬閬走上寶座,眾人立刻跪拜下來,行大禮叩頭,齊侯也跪下來,殿內(nèi)很快響起陣陣的山呼聲,說:“拜見天子!天子萬年!”姬閬走上臺階,慢慢坐下來,臉上帶著微笑,這才抬手說:“諸位國君,使臣和卿大夫不必多禮,請起罷?!?/br>“謝天子!”眾人拜謝之后,這才紛紛站起來,姬閬吩咐入座,眾人便分列兩側(cè),回到席位上坐下來。姬閬發(fā)言致辭,隨即笑著說:“今日乃是寡人登基的大喜日子,還有另外一件喜事,也想要和眾位國君與卿大夫們分享……”吳糾和齊侯抬起頭來看向姬閬,不知他要說什么,畢竟這是姬閬突然提起來的,吳糾和齊侯沒有聽說過。就見姬閬抬了抬手,說:“把那逆臣帶上來?!?/br>很快,就看到幾個士兵押解著一個渾身纏滿鎖鏈的年輕人走了上來,吳糾一看,立刻皺起眉來,原來是王子帶。王子帶已經(jīng)沒有了那日的囂張,身上纏著鎖鏈,一臉的死灰,被押送上來,“噗通”一聲,強行被按在地上,讓他跪在地上。王子帶抬起頭來,憤恨的看著姬閬。吳糾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太贊成姬閬這么做,王子帶雖然已經(jīng)是階下囚了,今日又是登基的大喜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恐怕有什么變故。而姬閬則是睚眥必報的性子,對于自己的兒子都如此,他今日將王子帶押上來,定然是想要抱負(fù)王子帶的。果然,就聽姬閬挑著嘴唇,一臉獰笑的說:“今日,寡人還要公布一件大喜之事,那便是,寡人打算冊封寡人的長子,王子鄭為我周國的太子!”他這么一說,群臣連忙拱手說:“恭喜天子,恭喜太子!”因為士大夫們已經(jīng)怕了姬閬的手段,也怕了齊國楚國和周國的結(jié)盟,因此立王子鄭為太子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所以并沒有人反對。王子鄭則是一陣吃驚,因為那天宴席,姬閬也這么說,他說要立自己為太子,不過當(dāng)時姬閬喝醉了,王子鄭以為他說的是醉話。姬閬還很年輕,他今年四十歲,對于一個國君來說,齊國和吳糾就像是個學(xué)步的奶娃娃,而對于姬閬來說,他也才是個稚子罷了,這個年歲登基成為天子,姬閬以后不缺美女環(huán)繞,當(dāng)然子嗣也會很多。王子鄭以為姬閬會考慮考慮,等以后他有了更多的兒子,自己有了許多的弟弟之后,再立子太子不遲,王子鄭沒想到,姬閬真的立自己為太子了……眾人并不吃驚,王子帶則是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瘋狂的仰著頭大笑,他笑得肆無忌憚,口水都迸流了出來,仿佛是瘋子一樣。吳糾瞇了瞇眼睛,總覺得自己的擔(dān)憂是正確的……姬閬冷喝說:“逆臣!你為何發(fā)笑?”王子帶則是大笑不止,眼淚都笑出來了,瞪著姬閬,說:“好啊!好??!好一個太子!好一個父子情深呢?。∧?!你竟然愿意冊封一個孽種,一個來歷不明的野種!也不愿意冊封我這個親生兒子??!你好啊,好一個大義滅親!”姬閬瞇了瞇眼睛,王子鄭則是一陣吃驚,別說是被叫做孽種和野種的王子鄭了,旁人也是大吃一驚,都豎起耳朵,感覺王子帶絕對是話中有話。雖然大家都被姬閬的威信震懾了,但是很多人還是不服氣姬閬,畢竟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