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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使臣和國君來參加,被這樣攪和了,楚國怎么可能善罷甘休?的確該派人過去質(zhì)問才是。只是……潘崇連忙拱手說:“王上,崇以為,這……樂尹并不適合出使,他……他這個人說話不會看人臉色,崇恐怕樂尹一個不慎,可能……”潘崇都沒說完,彭仲爽倒是淡淡的接口說:“有去無回?”潘崇一聽,瞪了彭仲爽一眼,拱手說:“我王,崇愿出使庸國?!?/br>吳糾笑了笑,說:“司馬,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潘崇趕緊請罪,說:“不知我王所指是什么?!?/br>吳糾笑著說:“你與樂尹都共事這么久了,怎么還能不了解樂尹呢?樂尹可比你要穩(wěn)重的多,在關(guān)鍵時刻絕不會沒有分寸的。”彭仲爽這個時候拱手說:“知仲爽者,我王也?!?/br>潘崇一聽,心中酸不溜丟的,心想自己一番好意,結(jié)果彭仲爽還不領(lǐng)情。彭仲爽又說:“仲爽愿往,請我王放心?!?/br>吳糾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寡人相信樂尹能將這件事情辦好?!?/br>潘崇也就沒說話,很快雖彭仲爽退出了路寢宮的大殿,兩個人往外走,潘崇說:“我可沒想搶你功勞?!?/br>彭仲爽難得笑了笑,潘崇一臉天崩地裂的驚訝。彭仲爽說:“仲爽知道,司馬是關(guān)心仲爽?!?/br>潘崇聽了之后,后知后覺的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說:“呸,誰關(guān)心你,我怕你給王上的大事兒搞砸了,到時候耽誤事情!”彭仲爽只是又笑了笑,仿佛今天微笑大減價,買一送一似的,看的潘崇覺得后背發(fā)麻,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兩個人走著,大庭廣眾的,彭仲爽突然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潘崇嚇了一跳,剛要甩開,彭仲爽就說:“袖子寬,看不到的,司馬若是這么甩開,才會被人發(fā)現(xiàn)?!?/br>潘崇一聽,硬生生就頓住了,回頭瞪了一眼彭仲爽,彭仲爽低聲說:“過幾天仲爽便要出發(fā)去庸國了,今天司馬能來我府上么?”潘崇一聽,心臟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暮孟袂苗娝频?,磕巴的說:“你……你……你那里窮的叮當(dāng)響,我去干什么?!?/br>彭仲爽只是對他挑了挑眉,潘崇更覺得后背發(fā)麻,前面兩個人就要分開走了,彭仲爽因?yàn)榻恿耸钩嫉娜蝿?wù),準(zhǔn)備去找一趟左徒,而潘崇要回政事堂繼續(xù)忙軍前準(zhǔn)備的事情。彭仲爽松開潘崇的手,說:“記得今天晚上過來?!?/br>潘崇瞪眼說:“我沒答應(yīng)你?!?/br>彭仲爽卻不理他,抬了抬手道別,就往旁邊的小路走了,潘崇氣的瞪著彭仲爽的背影,但是那人走得十分瀟灑,根本不看他。彭仲爽很快就出使庸國了,因?yàn)橛箛驮谂赃叄c楚國接壤,因此路途并不遙遠(yuǎn),彭仲爽只是去了短短的一個月,隨即就回來了。不只是彭仲爽一個人回來了,還有其他人,那便是庸國的使臣,彭仲爽被派去質(zhì)問庸國,庸國人的態(tài)度竟然和鄖國來了一個強(qiáng)烈的對比,十分的卑微謙恭,一直在賠罪。不只是給彭仲爽賠罪,還派了使臣,護(hù)送彭仲爽回國,并且送來了許多珍饈美玉,金銀珠寶。庸國的使臣來到楚國,特意過來賠罪,吳糾與當(dāng)時接待鄖國一樣,同樣設(shè)了宴席,不過并沒有太鋪張,只是將該有的禮儀做到。宴席上斗祁也作陪,畢竟庸國的事情,斗家也有關(guān)系,斗家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一個月都過去了,斗伯比至今還沒有恢復(fù)完全呢。庸國使臣很快走了進(jìn)來,進(jìn)來之后,在眾人的驚訝目光之下,庸國使臣給吳糾行了一個大禮,“咕咚”就跪了下來,對著吳糾磕頭,說:“庸國使臣拜見楚王?!?/br>眾人都面面相覷,吳糾則是說:“庸國使臣何必行此大禮呢?”庸國使臣卻恭敬的說:“這是寡君特意囑咐的,一定要外臣對楚王畢恭畢敬,不得有絲毫的怠慢。”吳糾笑了一聲,庸國這顯然是做賊心虛。吳糾說:“請入席罷,邊飲邊說?!?/br>庸國使臣趕緊恭敬的入席,十分的卑微,看起來一點(diǎn)兒也沒有使臣的感覺,更別說趾高氣昂了。庸國使臣連忙說:“楚王,細(xì)作的事情,恐怕是鄖國人派來挑撥我庸國與楚國關(guān)系的,請楚王一定要明察,我庸國世代與楚國交好,怎么可能會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法子,刺殺楚國的國老呢?”吳糾笑著說:“哦?你的意思是,寡人搞錯了?”庸國使臣連忙說:“不不不,絕對是那鄖國人陰險狡詐,以至于欺瞞了楚王您,我庸國絕對沒有不敬楚國,不敬楚王的意思,寡君為表誠意,特意帶來了無數(shù)珍饈美玉,寶馬美人,全都獻(xiàn)給楚王?!?/br>他說著,一招手,庸國的從者趕緊把一個一個大箱子抬上來,箱子打開,一瞬間簡直晃瞎了眾人的眼睛,在明亮的燭光之下,那些金銀美玉閃閃發(fā)光,不止如此,還有很多庸國工匠制作的精致頑意兒。庸國人手藝出眾,庸國的宮殿和擺設(shè)都十分精致,他們的工匠十分出名,很多國家都花大價錢管庸國人借工匠,正因?yàn)橛箛说氖炙嚪浅3霰姡虼撕芏嗟胤降能似鋵?shí)也是工匠的意思。這一箱一箱,全是進(jìn)獻(xiàn)的美物,金銀珠寶也就算了,還有其他的,旁的國家根本找不出來的東西,自然是一個個墉人做的小頑意兒了。什么無煙燭臺等等,大體是一個回首整理自己羽毛的丹頂鶴的形態(tài),雕刻的栩栩如生,還是金子做的,看起來金碧輝煌,丹頂鶴的身體是鏤空的,里面放上燭燈,這個年代的燭燈因?yàn)橛昧喜缓?,燃燒起來會產(chǎn)生黑煙,這樣一來長時間點(diǎn)燈,室內(nèi)空氣就會被污染,這無煙燭臺的鶴嘴正好抵在背上,丹頂鶴的嘴和脖子就是一個中空的管道,燃燒形成的黑煙順著管道直接導(dǎo)入丹頂鶴的肚子里,肚子里放上溶煙的水或者液體,這樣一來便形成了環(huán)保的無煙燭臺。這丹頂鶴的造型惟妙惟肖,雕刻的手法也干脆利索,再加上巧妙的設(shè)計(jì),奢華的用料,丹頂鶴的身上鑲嵌著各種寶石,看起來庸國人是下了大工夫了。除了這無煙的燭臺,還有其他很多好頑意兒,例如香爐,大鼎等等,庸國人還知道吳糾喜歡理膳,特意送來了一套精美的食器。眾人看得眼花繚亂,楚國也是鼎鼎大國了,金銀珠寶什么沒見過,但是真沒見過這些設(shè)計(jì)的小頑意兒。庸國使臣連忙說:“我庸國絕無與楚國交惡的意思,還請楚王明鑒。”眾人看著這些的東西眼花繚亂,吳糾則是笑了笑,說:“看起來庸國也算是下了血本兒?!?/br>那庸國使臣干笑了一聲,說:“畢竟我庸國與您楚國是鄰邦,誰也不想發(fā)生戰(zhàn)亂,若是發(fā)生戰(zhàn)亂,苦的也是百姓,不是么?因事我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