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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逃命??!著火了?。 ?/br>“快下山!下山!”濮族士兵大喊著從山上連滾帶爬的沖下來,一路飛奔,被火勢追著屁股跑,大家從山上下來,一個個瘋了一樣撲進水中,結(jié)果哪知火勢這么大,罪魁禍首就是水面上的油,士兵沖進水中,火焰反而跟進水中,一瞬間水面著起大火,“呼”一聲竄出老遠,燒著了半個湖面。濮族士兵更是驚慌,他們本就是南面的人,大多會水,連忙撲騰著就朝對岸游過去。這個時候因為水面著火,刺激了水中的鱷魚,鱷魚雖然受過訓練,但是此時大火漫天,鱷魚也會受驚,當即撲出來就朝那些逃命的濮族人咬去。“啊啊啊?。△{魚!”“快跑!鱷魚!”“著火了——著火了——”一時間此起彼伏的聲音,一面著火,一面還有鱷魚,濮族人早就潰不成軍,被燒的,被咬的不在其數(shù),只有少部分幸運的殘軍游到對岸,爭先恐后的爬上岸去,準備往前逃跑。然而這個時候,就聽到“踏踏踏踏”的馬蹄聲,一匹白色駿馬沖在當先,馬上男子身材高大,一身黑甲顯得威嚴矯健,頭戴黑色頭盔,伸手按在腰間佩劍上,“嗤——??!”一聲引劍出鞘,“唰!”一聲挽了一個劍花,劍尖含著寒光猛地一抖,正好點在跑在最前頭的一個濮族士兵的脖頸上。那士兵抬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因為這個人他們濮族人都認識,這個人一來,就大敗了濮族人,讓濮族人吃了大虧,因此濮族人怎么能不認識他,便是齊侯!齊侯坐在糾墨之上,引著長劍,挑唇一笑,說:“要去哪里?”隨著齊侯,還有一隊楚軍快速沖出,就埋伏在河岸沿線,等著那些濮族士兵潰散的游水沖過來。齊侯呵呵低笑一聲,說:“全都抓起來!押回行轅?!?/br>“是!”濮族人根本沒看到楚軍的影子,已經(jīng)潰不成軍,逃出來的全都被抓住,包括一個濮族將領(lǐng),偃鳩帶著十個士兵,安安全全的回來,正好抓住了那個想要悄悄逃跑的將領(lǐng),偃鳩將他五花大綁,直接扔進了行轅,發(fā)出“嘭!”的一聲。吳糾就站在行轅門口,等著楚軍凱旋,偃鳩與齊侯前后腳歸來,那將領(lǐng)“嘭!”一聲栽在地上,來了個大馬趴,全身被綁著,掙扎著要起來,但是怎么也爬不起來,這個時候就看到大批量的俘虜,一個個好像斗敗的鵪鶉一樣,被齊侯的人押了回來。濮族將領(lǐng)氣的哇哇大叫,不斷咒罵吳糾。吳糾挑了挑眉,只可惜了,這濮族將領(lǐng)和他有語言障礙,吳糾是一句沒聽懂的。吳糾笑瞇瞇的說:“不要著急,你也不算太難堪,畢竟有人陪你。”吳糾的話音一落,就聽到“踏踏踏”的馬蹄聲,一隊黑甲武士快速從行轅外面撲進來,是之前吳糾遣走公干的秦公子趙嘉回來了,趙嘉領(lǐng)著一隊人馬快速撲來,到了行轅門口,一下勒住馬韁,隨即翻身下馬,從馬上抓下兩樣東西,也是“嘭!嘭!”兩聲,直接扔在地上。那濮族將領(lǐng)一看,竟然是鄂國國君和公子貂。鄂國國君也看到了濮族將領(lǐng),頓時大驚失色,臉色蒼白,又轉(zhuǎn)頭看到了一個個被燒得灰頭土臉,還滿身是水,仿佛去泥溝溝里滾了好幾圈的士兵們,更是嚇得全身發(fā)抖,顫抖地說:“王……王上,這……這……”吳糾一身黑色朝袍,居高臨下的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鄂國國君,笑得一臉溫柔,十分親和的說:“王叔,別來無恙,你的風寒好些了么?”第148章奶孩子鄂國國君聽吳糾隨和的問自己傷寒好了么,頓時后背發(fā)涼,連忙說:“謝……謝王上關(guān)系,我……我這個……已經(jīng)好多了?!?/br>吳糾笑瞇瞇的說:“這樣便好,寡人還怕王叔身子不爽,等之后進了牢獄,可能受不住呢?!?/br>他這么一說,鄂國國君連忙掙扎著扣頭求饒,哀嚎說:“王上??!王上饒命??!饒命啊!”吳糾一臉疑惑,說:“王叔為何大喊饒命?你可是做錯了什么事兒么?”鄂國國君見吳糾那表情,實在不敢說話,不知吳糾到底知道多少,但是若自己不說話,可能下場很慘,連忙叩頭說:“王上……王上……”吳糾這個時候笑瞇瞇的說:“對了,多虧了王叔的探子密保,寡人才能第二次大獲全勝,這還是王叔您的功勞呢?!?/br>鄂國國君嚇得已經(jīng)不行了,一副可憐的樣子,說:“王上,您就看在我是你叔叔的份兒上,饒了我罷!饒了我罷!我也只是一時糊涂,再者……再者說了,王上也沒有什么損失,我還算是立了大功呢……”他的話這么一說,眾人都感覺道吳糾身上的低氣壓了,鄂國國君竟然能無恥到這個程度,還說是自己的功勞。吳糾已經(jīng)收斂了笑容,“呵”的一聲冷笑,說:“對,全都是王叔的功勞,寡人不會殺你,也不會對你用刑,等寡人將鄂國從濮人手中奪回來,寡人會將你……交給鄂國的百姓,讓百姓來定奪,你到底有多大的功勞!”他這么一說,鄂國國君立刻露出驚恐的神色,連忙說:“不不!那些愚民!他們都是些愚民!我可是一國之君,怎么能定奪我的生死?!王上!王上——!!”吳糾不理他的大叫,只是說:“看來王叔也知道鄂國的百姓必然恨不得食你rou,飲你血了?!?/br>鄂國國君大喊著:“王上,我錯了,我只是一時糊涂,都是濮人蠱惑我!濮人會巫術(shù)!他們蠱惑我!我……我完全不知情的!”吳糾哈哈一笑,鄂國國君竟然開始裝傻充愣了,干脆裝失憶算了。那邊公子貂也被五花大綁著,扔在地上,沒有鄂國國君那股趾高氣昂的求饒勁兒,連忙梨花帶雨的說:“王上,王上饒命啊,小民是被逼的,不關(guān)小民的事情啊!小民根本不是鄂國的公子,都是這鄂國國君,他見小民顏色,想要霸占小民,因此才將小民收為義子,其實是干好事兒,想要強迫小民,小民也是受害的人,求王上給小民做主??!”“你!你……”鄂國國君聽公子貂反齒兒,氣的直瞪眼睛,眼珠子充血,好像要吃人似的,大罵說:“你這不要臉的浪貨!你說什么?!明明是你貪圖榮華富貴,主動來勾引我的!”公子貂卻期期艾艾的哭著,說:“嗚……王上,您信小民啊,鄂國國君心狠手辣,魚rou百姓,小民也只是一個被魚rou的百姓啊?!?/br>吳糾只是冷眼看著鄂國國君與公子貂兩個人吵架罵街,齊侯突然這個時候開口,冷冷的說:“二哥,這個公子貂,交給孤來處置?!?/br>他這么一開口,吳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