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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因為醉的厲害,還以為吳糾是他爹,根本沒覺得吳糾身材不對,反而覺得盧戢黎不是他爹,死死摟著吳糾。盧戢黎伸手去拉他,盧揚窗“啪!”一聲就甩開了盧戢黎的手,盧戢黎吃了一驚,畢竟揚窗一直以來都是乖乖的,這么耍脾氣還是第一次。哪知道眾人吃驚的時候,盧揚窗特別有氣勢的大喊:“別動我爹!有我在,誰也不能動我爹!你是壞人!”盧戢黎有點懵,吳糾也有點懵,齊侯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似乎終于脫離了苦海,在旁邊看熱鬧,完全沒有自責盧揚窗喝的這么醉,是誰罪魁禍首。盧戢黎臉色有些黑,忍著說:“揚窗,快走,不要胡鬧!”盧揚窗還是很醉,嗚咽的摟著吳糾,說:“不要,不要走,爹……不要趕揚窗走,你把我當成母親也行,不要趕我走?!?/br>盧戢黎震驚的聽著盧揚窗的話,說:“你說什么胡話,揚窗!別鬧了,快跟我走!”盧揚窗還是抱著吳糾不撒手,盧戢黎聽著盧揚窗的話已經(jīng)很震驚了,又聽到盧揚窗嗚咽說:“我喜歡爹……”吳糾被盧揚窗深情表白了,不過半點欣喜也沒有,無奈的抬眼看著盧戢黎,哪知道盧戢黎那張嚴肅的不茍言笑的臉上,竟然有些發(fā)紅。吳糾挑了挑眉,似乎感覺今天的信息量還有點大,盧戢黎反應過來,連忙呵斥說:“別說傻話,快走了揚窗?!?/br>盧揚窗就不走,盧戢黎怕他再說什么震驚的話,趕緊一把將盧揚窗抱起來,別看他受傷了,但是力氣仍然很大,而且已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傷口完全愈合,現(xiàn)在就是養(yǎng)身子了。盧揚窗被他抱起來,竟然跟一只小狼崽子似的,開始踢腿,特別不馴服,一點兒也不像平時的乖巧,掙扎著說:“壞人!壞人!放開我,我要找我爹!”盧戢黎真是哭笑不得,將盧揚窗扛在肩頭,盧揚窗頭朝下掛在他肩上,難受的厲害,說:“唔!我要吐了!你這壞人,放我下來,誰也不能動我爹!我……我咬死你!”盧揚窗說著,真的“嗷嗚”一口,咬在盧戢黎的脖子上,盧戢黎沒防備,“嘶——”一聲,盧揚窗一咬還見血了,嘴里還含糊著說:“壞人,我咬死你,咬死你,嗷嗚!”盧戢黎趕緊扛著盧揚窗,給吳糾作禮,說:“王上,揚窗他喝醉了,沖撞了王上,還請王上恕罪?!?/br>吳糾早已頭疼不已,擺了擺手,說:“無事,帶他回去罷。”盧戢黎趕緊扛著盧揚窗就往外走,盧揚窗還是大吵大鬧,不停踢著腿,還使勁捶盧戢黎的后背,“咚咚咚!”的,盧揚窗的手勁兒可不小,這捶的就跟擂鼓似的,吳糾都怕盧揚窗把他心心念念的爹給捶死……看著盧戢黎扛著盧揚窗出去,吳糾松了口氣,齊侯則是哈哈大笑說:“揚窗不愧是二哥的弟弟啊,你們喝醉之后,都是這般的……狂野不羈啊。”吳糾瞪了他一眼,說:“誰讓你給揚窗喝酒的?!?/br>齊侯立刻特別誠懇的說:“二哥,孤錯了?!?/br>他說著,還特別“乖巧”的正襟危坐,眼睛卻飄著那些小籠屜。吳糾知道他想吃那些東西,便把青銅盤子推過去,推到齊侯面前。齊侯迫不及待的打開小籠屜,一股熱氣從籠屜里沖出來,那味道,香的不能言語,每個小籠屜還沒有成男人手掌攤開那么大,一個個小巧玲瓏的,里面裝著不同的東西。豉汁鳳爪、豉汁蒸排骨、灌湯小籠包、叉燒包、流沙包、腸粉、干蒸、燒麥、蒸餃,一屜一屜琳瑯滿目的,齊侯愣是看花了眼睛,不知道吃什么好。齊侯從沒一下看到過這么多好吃的,口水都要分泌過剩了,其實這些吃食不過是最典型的廣州早茶罷了,配上一壺香茶,再吃上艇仔粥和魚皮,那風味兒簡直是絕了,當然了,吃這么多有料的東西,一般人都要擔心擔心自己的體重,畢竟全都是猛料,不過齊侯似乎從不擔心這個問題。齊侯兩眼發(fā)光,先吃了排骨,蒸排骨卻蒸出這個鮮味兒,齊侯也是服氣了,小排骨切的十分整齊,小籠屜里也就六塊小排骨,齊侯沒有一眨眼的功夫全都吃了,將骨頭扔在一邊,然后又開始進軍其他的。吃的那叫一個風卷殘云,像是干蒸腸粉和燒麥,這些齊侯都是第一次吃,傻傻分不清干蒸和燒麥的區(qū)別,不過一點兒也不妨礙吃。齊侯很快將十幾種不同的籠屜席卷一空,隨即對著空空如也的籠屜說:“二哥,再來五十籠!”吳糾眼皮一跳,心想著齊侯適合去吃下午茶自助,如果齊侯去吃自助,估計人家自助餐廳的老板都要哭……盧戢黎扛著盧揚窗走出來,盧揚窗還在哭鬧不已,旁邊的寺人和宮女全都看著他們,雖然不敢使勁看,但是也用余光狐疑的盯著,若眾人不知盧揚窗是盧戢黎的兒子的話,估計還以為盧戢黎是個人口販子呢。盧揚窗太能鬧騰了,而且力氣很大,盧戢黎因為受傷,一路走出來之后,有些扛不住他,便找了個清凈的地方,把盧揚窗放下來,感覺自己后背都給砸了一個大窟窿了。盧揚窗一放下來就撒酒瘋,盧戢黎伸手箍住他,盧揚窗被他箍在懷中,還使勁打挺,就跟一條活魚似的,使勁撲騰著。盧戢黎撈不住他,又怕他哭鬧惹來旁人笑話,低聲說:“揚窗!揚窗別鬧了!”盧揚窗還是認不出人來,嘴里嘟囔著:“放開我,我要找我爹……”盧戢黎聽他一直這么說,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濃郁的煩躁感,猛地將人一拽,拽到面前,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盧揚窗,盧揚窗被他“惡毒”的眼神一盯,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慫了。緊跟著,盧戢黎突然低下頭來,一下含住了盧揚窗的嘴唇。盧揚窗嗓子里發(fā)出短促的一聲輕哼,起初繃直了沒動,不過很快,伸手環(huán)住了盧戢黎的脖頸,十分青澀,卻特別主動的迎合著盧戢黎的親吻,兩個人交換著急促的呼吸。盧戢黎聽到盧揚窗呼呼的喘氣聲,終于不大喊大叫了,沙啞著聲音說:“怎么,不鬧了?”盧揚窗也不知醒了沒有,靠著盧戢黎,好像一只樹袋熊一樣摟著他,低聲感嘆說:“好舒服?!?/br>斗祁帶兵與秦國里應外合,只用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將庸國整體拿下了,庸國抵不住秦國和楚國的進攻,已經(jīng)投降。這個消息很快傳到了楚國,斗祁的隊伍準備班師回朝,同時來到楚國的還有秦國使臣。秦國使臣來到楚國,自然是因為想要商討庸國的瓜分問題,畢竟這次能順利拿下庸國,秦國也是出了一份大力的。斗祁和趙嘉先行回郢都復命,回來之后,沒有幾天,秦國使臣也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