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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吳糾赴宴了,吃到一半,子清突然過來說齊侯胃部絞痛,疼的生不如死,吳糾一聽,怎么可能放得下心去,立刻就告辭離開了宴席。結(jié)果回去一看,齊侯正半躺在榻上,吃著吳糾做的“小餅干”,還喝著小酒,吳糾匆忙跑回來,齊侯還沒來得及裝可憐,險些直接給嗆死。第二次葛伯請吳糾赴宴,這回齊侯一同跟著,宴席剛開始沒多久,葛伯讓葛嬴跳舞給吳糾看,結(jié)果葛嬴還沒來得及答應(yīng),齊侯突然“哎呦”大叫,說自己又胃疼,還說葛伯的酒水不干凈等等,嚇得葛伯連忙請醫(yī)師來,齊侯疼的“死去活來”,吳糾只好扶著他走了,場面那叫一個尷尬。第三次宴席,其實干脆沒有什么第三次,因為吳糾穿好衣裳還沒去宴席,齊侯又“發(fā)病”了,還說自己胃疼,就是抱著吳糾不讓他去赴宴,吳糾沒辦法,因此給推辭了,如此一來,三次宴席都失敗了,轉(zhuǎn)眼就要到了周天子在宮中設(shè)宴款待的日子。葛伯沒有能巴結(jié)上吳糾,因此只能等到宮中設(shè)宴的時候,再巴結(jié)吳糾了。這天黃昏,宴席設(shè)在宮中,因為是為了給各國國君慶功的宴席,因此這次宴席十分隆重豪華,周天子特意排了車過來,準(zhǔn)備接送各國國君入宮。吳糾已經(jīng)穿好了朝袍,就等著入宮,齊侯也整理整齊,吳糾回頭一看,頓時感覺瞬間有些認(rèn)不出齊侯了。為何如此說?因為齊侯今日穿的十分sao包,分明也是黑色的袍子,只不過他那衣裳上面綴著銀色的絲線,帶著一些莊嚴(yán)古樸的花紋,冠冕上也帶著一些花式,不復(fù)雜,看起來十分莊重低調(diào),卻襯托著齊侯異常的sao氣。齊侯本就容顏俊美,平日里十分威嚴(yán),冷著臉,端著架子,因此看起來不近人情,又陰霾狠毒的模樣,如今這么一打扮,簡直sao包到?jīng)]邊兒,吳糾竟然有一種沒眼看的感覺。吳糾狐疑的看著齊侯,說:“今天你怎么了?”齊侯裝傻說:“沒什么啊。”吳糾又是狐疑的看了一眼齊侯,齊侯今天是特意打扮的,不過吳糾肯定不知道,齊侯是打算打扮來“爭寵”的,今日宴席十分隆重,齊侯知道葛嬴肯定也會參加,這些日子吳糾總是看葛嬴,讓齊侯很有危機意識,因此齊侯才特意注意了一下自己的衣冠,準(zhǔn)備孔雀開屏,和葛嬴一較高低。吳糾自然想不到齊侯想要開屏,還以為他今天腦子有點不正常,明明前幾天都是胃疼,難道撐壞了腦子?華貴的緇車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了,吳糾和齊侯登上車,很快就往王宮趕去,一路上緇車非常多,都是源源不斷的從驛館往王宮去,這先來后到自然也有等級限制,吳糾的車馬走在最前頭,看起來十分氣派。很快到了王宮,眾人全都從車中下來,少不得一些寒暄,全都舉著手作禮,齊侯一眼就看到了葛嬴。葛嬴身為葛國的國女,跟在父親葛伯身邊,這個葛嬴看起來應(yīng)該只是有十四歲出頭,撐死了十六歲,不過在那年代也算是妙齡女子了,雖然吳糾已經(jīng)三十多,但是吳糾可是楚王,這個年紀(jì)是正當(dāng)年,因此葛伯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吳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葛嬴今日穿了一身紅色的衣裳,看起來潑辣如火,美艷無雙,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是已經(jīng)顯露身段兒,身段兒也是極為火辣的。齊侯看了一眼葛嬴,心中給自己打氣,自己的身材,那也是相當(dāng)好的,每次二哥都只管享受就行了。齊侯這么想著,吳糾都要走了,他還回頭在看,吳糾一回頭,就看到齊侯正在盯著葛嬴看,葛嬴今日打扮了一番,比平時還要明艷,吳糾頓時誤會了,還以為齊侯看到了美人,拔不開眼睛呢。吳糾使勁咳嗽了一聲,說:“看什么?把眼睛撿起來,走了?!?/br>齊侯這才回了神,他家二哥已經(jīng)率先抬步往前走了,齊侯趕緊追上去,追在后面,一路進入了宴廳。今日的宴廳真是好生熱鬧的,各國諸侯都已經(jīng)在場,尤其是出兵的聯(lián)軍國君,全都在場了,被其他國家的國君們追捧著,吳糾放眼望去,全都是熟人,不只是宋公御說,邾國國君曹克,還有鄭伯鄭突。除了相熟的國家,自然還有不怎么合得來的國家,例如曲沃公詭諸也來了,當(dāng)年詭諸上位可十分不光彩,尤其是詭諸其實已經(jīng)沒有了生育能力,見到吳糾那是相當(dāng)?shù)臎]有面子,因此一直躲著。詭諸這次過來,其實也是迫不得已,其實他想要趁著這個機會,賄賂一下姬閬,晉國起初一分為二,翼城有個晉侯,曲沃有個曲沃公,不過到了詭諸老爹的時候,已經(jīng)將翼城屠戮了一遍,晉侯早就沒有了,詭諸想要趁熱打鐵,變成真正的晉侯,讓周天子承認(rèn)自己,這樣才好入住翼城晉宮。因此這次詭諸是腆著臉而來,帶來了許多珍寶,就算是在吳糾面前丟臉,也要賄賂姬閬,讓姬閬正是冊封自己為晉侯,不然夜長夢多,翼城若是再立一個晉侯,他豈不是又要做十幾年的曲沃公了?除了冤家路窄的曲沃公詭諸之外,還有也算是冤家路窄的衛(wèi)侯。衛(wèi)國身為聯(lián)軍之一,自然要來赴宴,不只是當(dāng)今衛(wèi)侯衛(wèi)朔來了,衛(wèi)侯的母親宣姜也來了。宣姜和衛(wèi)侯一同過來的,看到了齊侯,立刻笑著過去,說:“哎呦,兩位好弟弟?!?/br>因為文姜和魯國的事情,宣姜和衛(wèi)國也是平息了好一陣,沒有招惹齊國,更加沒有招惹楚國,吳糾險些要把宣姜和衛(wèi)侯給淡忘了,沒成想今日又見了面。宣姜一臉諂媚的迎上來,吳糾笑了笑,說:“衛(wèi)國國母真會說笑,寡人是羋姓,怎么就成您的好弟弟了?”宣姜本想套近乎,旁人都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哪知道吳糾這般不給臉子,頓時踢到了鋼板,旁邊好多人都想要巴結(jié)吳糾,但是沒敢第一個上前,如今看到宣姜吃癟,頓時都竊笑起來。吳糾說完這句,將宣姜和沒臉的衛(wèi)侯撂在一邊,對齊侯說:“咱們?nèi)ツ沁呑T?!?/br>齊侯特別爽快的應(yīng)了一聲,說:“好,二哥?!?/br>宣姜聽著齊侯說二哥,頓時感覺更沒臉面了,憑什么齊侯能稱兄道弟的,自己就不能,分明就是不給自己臉。衛(wèi)侯則是暗暗的拉了一下宣姜,說:“你做什么去招惹那兩個瘋子?咱們還有大事兒,你可別忘了?!?/br>宣姜這才收回陰狠的目光,說:“知道了,不會壞事兒的,就是看不慣他們那個德性?!?/br>吳糾和齊侯坐下來,宴席還沒開始,周天子和王子鄭也沒有過來,各國國君們只是互相攀談著,等著天子和王子的到來。因為宣姜踢了鋼板,因此旁人都不敢過來找吳糾攀談,怕也是踢到了鋼板,這個時候卻有人走過來,齊侯抬頭一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