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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無奈,吳糾喝醉酒之后,實在不好哄,于是扶著吳糾,說:“二哥,這宴席才到一半兒,現(xiàn)在就離開不太好,這樣罷,孤扶你出去走走,透透風(fēng),行么?”吳糾幾乎聽不懂他說話,醉的不行,胡亂點了點頭,齊侯就扶著吳糾站起來,往外走去透風(fēng)。兩個人出來之后,還能聽到身后宴廳里推杯把盞的歡聲笑語,齊侯帶著他往湖邊走走,如今已經(jīng)要入冬了,夜風(fēng)十分涼爽,吳糾感覺到了夜風(fēng),有些撒歡兒,還在齊侯懷中打挺兒,傻笑說:“涼快,好爽!”齊侯當(dāng)真無奈,這個時候就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原來是王子鄭出來了,王子鄭似乎也要在這邊透透氣兒,看到吳糾和齊侯,連忙作禮,說:“楚王,齊公?!?/br>齊侯回禮,吳糾則是醉著傻笑,說:“鄭鄭……”王子鄭一聽,有些發(fā)愣,自己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小名兒?齊侯一聽,臉都黑了,還說自己撩妹,二哥倒是好,喝醉酒之后直接撩漢!吳糾根本不知道自己撩了王子鄭,這會兒又開始撩齊侯了,賴在齊侯懷中,把全身力量都靠在他身上,伸手摟著齊侯的脖頸,像樹袋熊一樣掛著,嗓子里哼哼唧唧的說:“頭疼,熱,怎么又熱了?”他說著,還把腦袋往齊侯肩窩上蹭,就跟一只撒嬌的小貓似的。王子鄭自然知道吳糾和齊侯的關(guān)系,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想要趕緊回避,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走,就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從旁邊路過。那人嘴巴不干凈,一邊走一邊罵咧咧的說:“啐!什么東西?!天子,哼,都被義渠人俘虜了,還什么天子?!就他那細(xì)皮嫩rou的德行,一看就是欠草的,早就被義渠人頑過了罷?給他些臉,還開始拿喬了,呸!什么東西!”王子鄭一聽,就知道是方才那惹事兒的溫國公子,又聽到溫國公子滿嘴噴糞的話,頓時氣得眼睛都充血了,就要擼胳膊過去打人。王子鄭還是稍微有些顧慮的,畢竟方才姬閬讓他不要惹事兒,王子鄭最是孝順,很聽姬閬的話,所以心中有些猶豫,臉色漲紅,一臉要發(fā)瘋的樣子,但是忍著沒過去。齊侯聽到溫國公子這話,也皺了皺眉,實在太難聽了,賴在自己懷中的吳糾則是突然舉起手來,口齒不清,醉醺醺的說:“揍他!別慫!打他,人道毀滅!”王子鄭本就生氣,已經(jīng)到了易燃的邊緣,隨時要爆炸,而吳糾還拱火,支持王子鄭揍人,齊侯頓時有些無奈,他家二哥喝醉了酒,簡直放飛自我,和盧揚窗果然是親兄弟,都不是一般的沒酒品。王子鄭一聽,轟然就要爆炸了,立刻卷起袖子要揍人,吳糾還醉醺醺的叫好,齊侯一面托著要軟倒的吳糾,一面攔住王子鄭,說:“你這樣過去,到時候惹了事兒,天子也不好收場,今日賓客人多嘴雜,有多少人準(zhǔn)備揪著天子曾經(jīng)做過俘虜這事兒想要作文章,王子還是……”齊侯說的十分有道理,王子鄭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齊侯還沒說完,吳糾突然伸手扒起齊侯的衣裳來,動作十分粗魯,好像亟不可待。齊侯難得臉有些紅,畢竟這是當(dāng)著王子鄭啊,他的確喜歡二哥喝酒之后放飛自我,畢竟有榻上的福利,每次二哥都熱情如火的,不過這當(dāng)著人還是算了。齊侯剛要哄著吳糾,吳糾卻扒下他的黑色的外跑,說:“別慫,寡人……寡人教你,套麻袋!”王子鄭不知吳糾經(jīng)典的套麻袋,詫異的說:“套……套什么?”吳糾則是醉醺醺的扒掉齊侯的衣裳,然后團(tuán)起來塞在王子鄭懷中,還拍了拍王子鄭的肩膀,似乎在打氣,說:“用這個,蒙住他的臉……別出聲,只管打!”吳糾說話都不利索,齊侯頓時揉了揉自己的額角,那是自己的衣裳啊,二哥真是不教好,還以為二哥要做什么,原來是把自己的衣裳當(dāng)麻袋用。王子鄭一聽,仿佛開啟了新大路一般,真誠感謝的接過吳糾手中的黑袍,立刻悄聲就走了出去。王子鄭拿著齊侯的外套走了出去,那溫國公子就一個人,侍女本要扶著他下榻去的,奈何溫國公子太不好伺候了,把侍女都給罵走了,他醉醺醺也不認(rèn)識路,在旁邊徘徊了好久,差點掉進(jìn)湖中。就在這個時候,突聽“沙沙”一聲,溫國公子還沒來得及回頭,“呼!”一下就被套中了腦袋,溫國公子大喊說:“誰?。∽鍪裁??哎!哎呦……哎呦!”“砰砰砰”的聲音很快響起來了,王子鄭聽了吳糾的話,一點兒也不慫,從后面竄出去,用黑袍將溫國公子一蒙,然后提起拳頭就揍,一邊揍還一邊踹,那溫國公子根本沒有防備,又喝多了,倒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腦袋,喊道:“誰?。∧锏?!哎呦……哎呦好疼!別……別打了!你是誰?。∧憔谷淮蛭摇ミ蟿e打了,好爺爺別打了!”吳糾醉醺醺的看著王子鄭暴打溫國公子,哈哈笑起來,還拍手,齊侯趕緊捂住吳糾的嘴巴,生怕外面的王子鄭沒出聲,吳糾的聲音太大讓溫國公子聽見了。吳糾被捂住嘴巴,不能笑出聲來,感覺十分之不爽,憋得他難受,就張開嘴巴,伸出舌尖兒舔了舔齊侯的手指。齊侯腦子里“轟隆??!”一聲,吳糾喝了酒,醉醺醺的,口腔里特別燙人,只覺得指縫被滑溜溜又柔軟的東西逡巡著,實在太撩人了。齊侯一把箍住吳糾,吳糾還迷茫著,突然被松開了嘴巴,然后很快又有東西“捂住”了他的嘴巴,那是齊侯的嘴唇。吳糾被齊侯親吻,舒服的直哼哼,摟住齊侯的脖頸,外面打得如火如荼,里面則是吻得如火如荼,難解難分。吳糾被吻的喘不過氣兒來,臉色漲紅,靠在齊侯肩膀上只捯氣兒,看起來要斷氣兒了似的,齊侯還在沾沾自喜,就見吳糾抬頭來,用水亮亮的眼神看著自己,傻笑了一聲說:“還要親親?!?/br>齊侯腦子里又是“轟?。。?!”一聲,方才高山炸成了平地,如今平地已經(jīng)炸成了盆地了,一把摟住吳糾,再次吻下來。王子鄭將溫國公子保暴打了一頓,拳頭都給打青了,眼見那溫國公子不動了,這才收了手,把黑色的袍子收回來,那溫國公子愣是打得暈過去了,鼻青臉腫,門牙還掉了一顆。王子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拿著齊侯的衣裳趕緊走了。王子鄭回來的時候,吳糾還摟著齊侯求親親,簡直讓人沒眼看,王子鄭臉皮也不厚,輕咳一聲,將衣裳還給齊侯。齊侯無奈的拿過來,雖然有些許的褶皺,但是幸虧還能穿,他們還要回宴廳去,不穿外袍實在太奇怪了。王子鄭先回了宴廳,齊侯穿上外袍,這才帶著吳糾也回了宴廳,吳糾軟綿綿的,被吻的臉頰殷紅,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