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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個!”吳糾生怕他噎著,連忙說:“十個十個,別著急?!?/br>齊侯這才稍微放心下來,開始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又恢復了往日的優(yōu)雅。那邊小家伙們也在吃漢堡,一人抱著一個比自己的臉還大的漢堡,小子推吃著漢堡,就像小松鼠一樣,他的嘴巴根本不能張開直接咬漢堡,根本咬不住,只好這邊咬一下,那邊咬一下,吃相特別可愛,而且格外認真,好像正在對待什么神圣的事情一樣。相比小子推的可愛斯文,小重耳吃東西簡直是狼吞虎咽,有點像齊侯,吳糾以為他會吃不了,結果小重耳幾口就將漢堡吃了,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吳糾不由額頭狂跳,心想著難道春秋霸主的肚子都是無底洞?小重耳吃完了,小子推吃了四分之一就吃不了了,吃的是兩頰粉紅,一臉滿足,小重耳看到小子推吃不了了,便說:“你好笨吶,這就吃不了了,算了,本公子幫你吃了罷!”小子推這么一聽,連忙將自己的漢堡遞給小重耳,還認真的說:“謝謝公紙?!?/br>小重耳狼吞虎咽的吃著剩下來的漢堡,嘴角都是湯汁,含糊的說:“沒事沒事?!?/br>兩個小家伙都吃完了,小子推還從懷中掏出一方小帕子,墊著腳給小重耳擦了擦嘴巴和手。小重耳嫌棄的看著小子推,說:“你嘴巴上也有東西,真是笨,算了,本公子幫你擦罷。”他說著拿著小帕子,給小子推也擦了擦嘴和手,小子推萌萌的笑了一下,說:“謝謝公紙。”吳糾見兩個小家伙吃完了,還給他們倒了杯茶,說:“若是下次再沒有東西吃,就來找叔叔,知道么?叔叔給你們做好吃的?!?/br>小重耳和小子推一聽好吃的,都使勁點了點頭,小子推吃了東西,有些發(fā)困了,畢竟是深夜,小rou手攥成拳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小重耳就拉著小子推,說:“叔叔,我們要回去了?!?/br>小子推還對吳糾搖手說:“蘇蘇債見!”吳糾笑瞇瞇的沖小重耳和小子推搖了搖手,就看著兩個小家伙跑了。吳糾還看著門口,結果就被齊侯突然從后背抱住,壓在墻上,兩個人貼的很近,吳糾一瞬間有點懵,不知齊侯怎么又發(fā)瘋。就聽齊侯說:“二哥,孤吃味兒了!二哥你把孤的漢堡給他們吃,還對著他們笑。”吳糾一聽,有些頭大,無奈的說:“他們才那么小?!?/br>齊侯說:“敵人是不分大小的?!?/br>吳糾頓時眼皮一跳,齊侯果然是霸主,原來這般有遠見!齊侯說:“二哥,你要怎么補償孤?”吳糾無奈的說:“給你做道菜?”齊侯立刻說:“一道是不夠的?!?/br>吳糾笑了笑,說:“齊公的胃口越來越大了?”齊侯說:“那是自然,孤不只要吃二哥做的菜,孤還要吃二哥,方才沒有盡興,不如咱們再來一次?”吳糾看著齊侯的表情,頓時有點后背發(fā)麻,想起方才羞恥的事情,臉上有些發(fā)燙。齊侯聲音道頓時沙啞了,說:“二哥,你不知自己的表情有多誘人……”齊侯沙啞的聲音就在耳邊,吳糾感覺耳根子都要熟了,似乎架不住齊侯的美人計攻勢,剛要主動摟住齊侯的脖頸,結果就聽到齊侯用沙啞性感的嗓音說:“就跟炸雞漢堡一樣誘人?!?/br>吳糾的手一僵,有一種日了狗的坑爹感覺,方才那種“怦然心動”頓時蕩然無存了,覺得剛才自己心動肯定是因為腦子被漢堡給夾了!吳糾對齊侯翻了個大白眼,說:“你滾罷!”齊侯說的是心里話,真真兒的!結果無端端被二哥給罵了,齊侯感覺自己好生委屈,畢竟?jié)h堡已經成了齊侯的新寵,尤其是炸雞味兒的,那誘人程度在齊侯心中簡直已經爆棚了,因此齊侯覺得這個比喻其實很恰當,但是他家二哥仿佛不喜歡……方才的好氣氛都已經蕩然無存了,齊侯只好一臉委屈,小媳婦兒一樣拽著吳糾的衣角,跟著吳糾回房舍去睡覺了。吳糾在膳房里和齊侯折騰了一番,又是半夜三更了,很快就沉入了夢鄉(xiāng),于是吳糾又做了怪夢,他又夢到了齊侯一身現(xiàn)代裝束,束著松散的長發(fā),坐在電腦前正在直播,而且齊侯還對著電腦屏幕,一臉荷爾蒙爆棚的說:“我家二哥跟炸雞漢堡一樣誘人。”吳糾夢到這里,突然就醒了,簡直是噩夢,給嚇醒了,做夢都夢到了一股炸雞漢堡的味兒……吳糾醒的不算晚,因為他夢里都是誘人的炸雞漢堡,所以很早就醒了,齊侯還沒有醒來,一手搭在吳糾腰上,另外一手被吳糾枕在脖頸底下,標準的男友動作。吳糾側過去看了看齊侯,齊侯睡得還很香,不過他睡覺的時候,總是半皺著眉,有一種十分嚴肅正經的感覺,若說齊侯什么時候最帥,可能就是在戰(zhàn)場上指點天下的時候,其次就是睡覺的時候了,平日里齊侯總是喜歡賣萌,明明可以用顏值,偏偏要靠賣萌。吳糾正研究著,齊侯十分機警,似乎感覺有人一直盯著他,便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了吳糾,隨即雙眉就舒展開來,笑了一下。齊侯剛剛睡醒,臉上還有幾分倦意,帶著一股慵懶的性感,幾乎直擊吳糾的心房。齊侯湊過來,在吳糾嘴唇上輕輕一吻,吳糾險些都忘了自己有潔癖,齊侯還沒洗漱。就聽齊侯沙啞慵懶的說:“二哥,孤做了一個美夢,孤夢到二哥給孤做了二十個炸雞漢堡?!?/br>炸……雞……漢……堡……吳糾感覺,炸雞漢堡都快成自己的情敵了!一點兒也不夸張……吳糾和齊侯起了身,因為今日還要去將印綬還給姬閬,因此兩個人早早便起了。吳糾和齊侯剛要出門,屈重已經過來了,他提著一個布包,里面包著兩個印綬。屈重將印綬恭敬的交給吳糾,吳糾拿起來一看,頓時笑了,齊侯不知吳糾笑些什么,其實是昨日里,吳糾偷偷吩咐屈重在贗品的印綬上動了些手腳。吳糾拿起來一看,頓時哈哈大笑,似乎覺得十分有意思,齊侯也過來看了一眼,頓時一臉無奈,說:“二哥,這樣不會穿幫么?”原來吳糾讓屈重將印信上的字,其中一個刻成了錯別字,雖然印綬看起來以假亂真,但是贗品上赫然有個錯別字。吳糾一笑,說:“放心好了,定然無事的,他們要偷得可是天子印綬,當然會緊張,再者說了,寡人只需要一些小手段,他們根本不會去看印綬上的字?!?/br>吳糾說的這么信誓旦旦,齊侯自然相信了,吳糾一想到衛(wèi)侯和葛伯偷得是錯別字版的印綬,就覺得好笑,試想想看,到時候衛(wèi)侯和葛伯一臉正義的在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