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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人理他,很快嘴巴里也塞上東西,喊都喊不出來,被人抓走了。嬴豫見到這一幕,趕緊拱手說:“多謝楚王,多謝齊公?!?/br>吳糾說:“江公不必客氣,若不是江公拎得清,我楚國還要被這么一個小嘍啰給蒙在鼓里呢?!?/br>如今是大夜里,眾人抓到了鳧須,自然要回去了,吳糾身子不好,齊侯不想讓他熬夜,趕緊帶著吳糾回去就寢。吳糾和齊侯坐緇車回去,吳糾半路上就睡著了,肯定是因為方才鬧得特別開心,十分盡興,如今就累了,齊侯有些無奈,讓吳糾枕在自己的腿上,也不吵醒他,等到了宮里頭,就將吳糾抱起來,小心翼翼的抱進小寢宮。嬴豫和斗廉也準(zhǔn)備回去了,嬴豫準(zhǔn)備回驛館,斗廉要回斗家,嬴豫笑瞇瞇的拱手說:“今日也多謝斗射師?!?/br>斗廉說:“沒什么,江公不必掛在心上?!?/br>嬴豫笑了笑,說:“對于嬴豫來說,斗射師救的是我江國一國百姓,嬴豫已經(jīng)感激不盡,無以回報……而且,還害得斗將軍名譽受損,實在是嬴豫的過失。”斗廉一聽,連忙說:“不不不,是斗廉拖累了江公的名譽才是,江公千萬別這么說?!?/br>嬴豫和斗廉一時有些無話,兩個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氣氛有些奇怪,斗廉咳嗽了一聲,說:“斗廉送江公回驛館,請上馬罷?!?/br>嬴豫點了點頭,很快跟著斗廉走了。吳糾睡了個好覺,因為整了人身心俱爽,鳧須拿著錦囊里的傻字高舉狂甩的時候,吳糾不知道有多好笑,不過只有吳糾一個人能看懂簡體字,因此沒人跟他一起笑,吳糾一個人還是笑了好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吳糾回憶起這個事情,還有一人笑了好久。齊侯見他醒了,在榻上悶頭笑,不由后背發(fā)毛,挑了挑眉,說:“二哥,一個人想什么壞事兒呢?”吳糾笑著說:“寡人在想……上次去渚宮沒來得及打獵,也沒吃到烤rou,不如再出門頑頑?”齊侯一臉驚訝,說:“去渚宮?”吳糾笑瞇瞇的說:“當(dāng)然不是,去楚黃邊界……演兵?!?/br>當(dāng)然了,外帶度假。黃國是個小國家,就在江國旁邊,也挨著楚國,黃國的大小和江國差不多,都是地盤子很小的南方國家,只不過因為黃國沒有江國那么倒霉,不是年年被淹,因此相對發(fā)達一些,又因為是東面入楚,楚國出入東面國家的門口,因此經(jīng)濟也算是發(fā)達。但是對比起來,在楚國的眼中,都是抬手就能碾死的小國家,因此吳糾只當(dāng)這次演兵是度假了。日前吳糾已經(jīng)安排斗祁,讓斗家的人先去包圍黃國,以免黃國會趁機挖河道水淹江國,如今又要親自去黃國一趟,嬴豫聽了有些驚訝,若是吳糾可以親自去一趟,那么黃國絕對不敢造次。畢竟黃國可在楚國旁邊,就算有晉國撐腰,那也是鞭長莫及,遠水救不了近火。因此嬴豫十分感激,不過嬴豫也知道,吳糾這么做,可不全是為了江國,也不是為了自己。如今楚國正面臨著最艱巨的決斷,那就是削私卒,收歸兵權(quán),這樣一來,內(nèi)部很有可能發(fā)生動蕩,因此吳糾才想親自走一趟,在黃國邊境演兵,震懾黃國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是楊威,震懾周邊小國,這樣處理內(nèi)憂的同時,就不必面對外患,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吳糾準(zhǔn)備親自去黃國邊界演兵的事情很快就定下來了,嬴豫準(zhǔn)備同行,跟著吳糾一起去演兵,處理完這件事情,就可以歸國了。眾人很快便即上路,小豆包們也跟著,隨行護駕的將軍乃是斗射師斗廉,浩浩蕩蕩的,聲勢浩大的就往黃國邊境而去。吳糾要去黃國邊境,十分方便,楚國黃國本就接壤,在自己領(lǐng)土上演兵,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不犯法不惹事兒的。一路上都十分太平,走到半路的時候,吳糾就收到了先頭去包圍的回信,楚國兵馬已經(jīng)將黃國包圍了,黃國國君嚇得不行,給吳糾送來了請罪的文書。吳糾拿過文書來看了看,黃國滿口無辜,似乎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被楚國包圍似的,還請求楚國放了他們這弱小的國家。吳糾將文書丟在一邊兒,笑了一聲說:“黃公不認(rèn)賬,那寡人只能去親自問一問了,看他認(rèn)不認(rèn)賬……唉,寡人這個楚王,做的也是累?!?/br>齊侯可沒看出他哪里累來著,一臉頑的很盡興的樣子,隨即吳糾又吩咐,不要撤兵,就這么包圍黃國,并且讓人給黃國國君回信,說黃國國君不知悔改,楚王準(zhǔn)備親自去責(zé)備他的過失了。楚王帶著大軍壓境,說是來驗兵的,黃國國君都不相信,尤其隊伍里還有嬴豫,這分明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吳糾的兵馬很快就到了黃國的邊界,不過并沒有越出楚國的地界,黃國國君早就在地界的另外一邊安扎好行轅,就等著楚王的大駕。吳糾的隊伍剛剛過來,那邊黃國國君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匆匆從行轅中趨步跑了出來,連忙賠笑說:“楚王大駕,快請楚王入行轅歇息,老夫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美酒佳肴,為楚王和各位接風(fēng)?!?/br>吳糾騎在糾墨之上,一身黑色的朝袍,冠冕束發(fā),整個人看起來清秀卻有威嚴(yán),挑唇一笑,說:“黃公說哪里的話,再往前一步,那可是黃國的地界了?!?/br>他說著,看了一眼地上,吳糾的糾墨已經(jīng)站在兩國接壤的地方,再往前走一步,吳糾便邁出了楚國的地界,達到了黃國。吳糾笑瞇瞇的繼續(xù)說:“寡人可沒有那個膽子,若是越過了我楚國的地界,進入了你們黃國,萬一酒意正酣,一不小心被人放水淹死了,這可如何是好?”他這樣一說,黃國國君臉色頓時都變白了,吳糾明顯所有指,什么放水淹死,說的不正是他們要放水幫著晉國淹了江國么?嬴豫此時笑了笑,說:“楚王您多慮了,黃公如何敢對楚王您不敬?他也就是對嬴豫這樣的小國國君不敬罷了。”黃國國君乃是侯爵,嬴豫是子爵,比嬴豫高了兩等,結(jié)果嬴豫卻撅了黃國國君一句,黃國國君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從慘白變成了鐵青,就跟變色龍似的。吳糾幽幽一笑,說:“喝酒接風(fēng)就不必了,寡人來此,也就一個目的,只是想要親自問一問黃公,您為何幫助晉國,謀害在郢都城學(xué)堂讀書的各國貴族子弟,這個下毒的罪名,黃公可承認(rèn)?。俊?/br>他這么一說,黃國國君頓時給嚇著了,連忙拱手說:“楚王明鑒!楚王明鑒??!老夫怎么可能做這等事情,老夫真的不知情啊,真的不知情!”齊侯此時笑瞇瞇的說:“二哥,看來黃公真的是無辜的,逼迫江公來楚國做細作,耍些下三濫的手段偷盜楚國的文書,都不是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