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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一樣,跳進水中救人……”斗廉聽他呢喃的說著,驚訝的低下頭來,他似乎有些不記得小時候的嬴豫了,他的確以前來過江國,但是不記得遇到過嬴豫,那年嬴豫估計才幾歲大。嬴豫此時乖巧的厲害,用臉頰輕輕蹭著斗廉的胸口,這動作讓斗廉全身都繃著勁兒,不敢松懈,大氣兒也不敢喘。嬴豫繼續(xù)喃喃的說:“我是個虛偽的人……明明……明明那么想要獨占斗將軍,卻還把自己的meimei介紹給你……”嬴豫說著,斗廉更是一震,猛地低下頭去看著嬴豫,嬴豫還不知自己說了什么驚天動地的話,畢竟是做夢,說什么也沒關(guān)系。然而下一刻卻斗廉猛地抓住,斗廉雙手捧起嬴豫的臉頰,讓他抬頭看著自己,說:“你說什么?!”嬴豫有些迷茫的仰著頭,與斗廉對視,對方眼中閃爍著光芒仿佛要吃人的野獸一樣,隨時都會撲出去咬住獵物的脖子,讓獵物永遠不能逃脫。一瞬間嬴豫就陷進了斗廉深沉的眼神中,仿佛是流沙,瞬間陷得更深,嬴豫就要沉溺在其中,突然嚇了一跳,猛地醒悟了過來,震驚的睜大眼睛,眼睛里閃爍著清明,自己壓根不是在做夢!嬴豫受到了驚嚇,連忙收回目光,想要躲避斗廉,斗廉卻桎梏著他的臉頰,不讓他躲避,下一刻,嬴豫就感覺眼前一黑,斗廉竟然低下頭來,狠狠吻住了嬴豫的嘴唇。嬴豫嚇得不輕,想要掙扎,推拒著斗廉的胸口,斗廉卻仿佛聞到了血腥的野獸,猛地將嬴豫的雙手按在榻上,狠狠掠奪著嬴豫的嘴唇。嬴豫幾乎窒息,被斗廉瘋狂的席卷著,唇舌交纏,鼻息粗重,就在嬴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斗廉才松開了他的唇舌。嬴豫呼呼的深呼吸著,震驚的看著斗廉,斗廉居高臨下,眼神中閃爍著野性,又有些忠厚,簡直是矛盾的不行,卻又相得益彰。斗廉笑著說:“我以為自己只是單相思……”嬴豫被斗廉狠狠親吻,已經(jīng)夠驚訝了,沒想到斗廉又說出這樣的話來,頓時迷茫的說:“什么?”斗廉抱住嬴豫,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fā),說:“我以為自己單相思,不過你這么說,我是不是可以放心了?”斗廉的表白實在他委婉了,不過嬴豫也足夠聽懂,詫異的看著斗廉,斗廉似乎十分高興,又親了親斗廉的額頭和鼻梁,沙啞著笑著說:“那天你介紹國女給我,斗廉氣壞了,只是當(dāng)時沒有想通因何生氣,如今卻明白了?!?/br>嬴豫一臉震驚,隨即喃喃的說:“我……我是不是又做夢了?”斗廉笑了一聲,說:“是不是做夢,試試不就知道了?”他說著,低下頭來,嬴豫主動勾住斗廉的脖頸,仰起頭來含住了斗廉的嘴唇,那兩個人吻得如火如荼,斗廉有些吃驚,嬴豫十分主動,一點兒也不會扭捏,似乎十分渴望,緊緊攀住自己。“咚!”一聲,嬴豫還翻身跨在了斗廉身上,斗廉吃了一驚,嬴豫的眼神帶著癡迷,還有焦急。就在這個時候,突聽“咳咳!”兩聲,兩個人都嚇了一大跳,猛地醒了過來。因著時辰晚了,吳糾和齊侯賑災(zāi)回來,想去小寢宮看看嬴豫醒了沒有,他們到了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走出來的棠巫。方才棠巫也在小寢內(nèi)殿,不過因為嬴豫醒了,棠巫趕緊出來,準備去通知吳糾和齊侯,沒想到在門口遇到了,便與吳糾和齊侯一并進去。眾人走進去,就聽到粗重的喘氣聲,一眼看到榻上翻滾的兩個人,起初是斗廉壓著嬴豫,好像野獸在捕食,一瞬間就能把嬴豫撕的粉身碎骨,后來嬴豫也奮起“反抗”了,一下翻身上去,熱情極了。吳糾眼皮一跳,嬴豫中毒剛剛醒過來,那兩個人就開始翻餅烙餅了,連有人走進來,那兩個練家子都沒發(fā)現(xiàn),吳糾趕緊咳嗽了一下,以免看到什么現(xiàn)場版。嬴豫和斗廉都嚇了一跳發(fā),方才兩個人還仿佛是兩頭獅子在搏斗,一下就嚇得松開了手,趕緊坐起來。斗廉一看是楚王和齊公,楚王和齊公還一臉頑味,頓時臉上都掛不住了,趕緊作禮,然后退到了一邊。嬴豫則是比斗廉臉皮厚一些,畢竟是千錘百煉的國君,已經(jīng)榮辱不驚了,遇到這種事情,就要當(dāng)不知情。吳糾咳嗽了一聲,笑瞇瞇的走過去,說:“江公身子如何了?”嬴豫連忙謝過吳糾,說:“沒什么,已經(jīng)大好了,也不發(fā)熱了?!?/br>吳糾說:“江公可知自己中毒了?”嬴豫一聽,吃了一驚,說:“中毒?”吳糾點了點頭,說:“還是鶴頂紅這類的毒?!?/br>嬴豫臉色一變,隨即果斷的說:“這不可能,鶴頂紅可以用銀針試出,嬴豫所用的茶水和膳食,全都是經(jīng)過驗毒的,絕不可能是鶴頂紅這種毒?!?/br>吳糾看了一眼棠巫,棠巫給嬴豫解釋了一遍,果然是鶴頂紅這類的毒,鶴頂紅便是紅信石,主要成分就是如今所說的砒霜,因為雜質(zhì)中帶著紅色,因此古人文雅的給他起了個鶴頂紅這樣的雅名兒。棠巫起初也不相信,和嬴豫的猜測是一樣的,這種毒素若是在豪紳的家中,還能起一些作用,畢竟沒有專門的驗毒,而在宮中,簡直就是雞肋,若是有人下鶴頂紅,那就是不想活了,一驗毒就能立馬驗出來,這是殺頭滅族的罪過。嬴豫狐疑的說:“這如何可能,誰能避開驗毒?”齊侯說:“江公除了用膳,可還吃過什么東西,喝過什么水?”嬴豫搖頭說:“沒有,不怕楚王和齊公笑話,嬴豫這個人,十分怕死,因著繼承子爵之位之前,被人算計過,差點淪為敗寇,因此秉性格外小心,吃喝必定經(jīng)過驗毒,身邊兒只放親信,若說吃什么,恐怕也就是前兩天喝了一碗親meimei熬得湯,這沒問題罷?”他這么一說,就看到吳糾和齊侯同時挑了挑眉,斗廉則說:“對了,方才國女也來過一趟,就在王上和齊公離開之后,送了湯來,不過聽說江公中毒了,便端走了。”嬴豫看到吳糾和齊侯的表情,詫異的說:“這……二位這是什么意思?國女是嬴豫的親meimei,一母同胞,決計不會有問題的?!?/br>吳糾說:“江公也先別著急,如今情況還不清楚,不過唯一清楚的是,真的有人給江公您下毒,江公如今擺脫了危險,不知對方還會不會下毒手,近日江公的吃喝,凡是入口的東西,一定盡量小心?!?/br>嬴豫點了點頭,說:“是,楚王說的是,嬴豫會小心的?!?/br>吳糾又說:“另外關(guān)于水渠的事情,寡人還要與江公說一說。”吳糾把水渠的事情和嬴豫說了一遍,關(guān)于水利圖被偷換,還有水渠偷工減料的事情。嬴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