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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大司馬已經(jīng)是儲君了,您方才是不是沒聽懂寡人的那話……卸磨殺、驢。”舒鳩國的國君一聽,頓時(shí)全身瑟瑟發(fā)抖起來,瞪大了眼睛,這才明白,原來楚王笑瞇瞇的笑顏之后,竟然已經(jīng)下了殺意。舒鳩國的國君連連看磕頭求饒,說:“楚王!楚王!饒了我罷??!我……我是真心實(shí)意的,沒有想要聽從晉國的意思,真的!是真的……”吳糾笑著揮了揮手,很快子清就端來一杯酒,吳糾笑瞇瞇的說:“如今我楚國的右司馬乃是舒鳩國的儲君,寡人想讓他登上國君之位,您說,寡人該怎么做?”舒鳩國的國君駭然的盯著那杯酒水,很快酒水就送到了他的面前,吳糾笑瞇瞇的說:“請舒鳩國國君飲下?!?/br>他說著,身邊的士兵“嘩啦!”一聲圍上去,一下按住舒鳩國國君,舒鳩國國君嚇得六神無主,大喊著:“救命!救命!!救我啊——救我!!不不不,我愿意歸降楚國,我愿意歸降,別殺我!不要啊——”舒鳩國國君大喊大叫,好端端的宴席突然有如屠宰場一般,舒鳩國的國君不只是大喊,還亂踢腿,“嘭??!”一聲將旁邊的案子踢翻了,上面的酒菜全都灑了下來,齊侯攔著吳糾往后退了兩步,躲開菜湯濺過來。士兵們將舒鳩國的國君按在地上,他剛開始還大嚷大叫的,不過后來因?yàn)橐还嗑?,就死死閉著嘴巴,一句話也不說,使勁搖頭,嚇得面色蒼白。偃鳩冷冷的看著這一幕,他的叔叔,被士兵按在地上灌著毒酒,然而這一幕,他等了二十年!足足二十年!舒鳩國的國君掙扎很厲害,毒酒都灑了一半,舒鳩國的國君還是不就范,這個時(shí)候偃鳩已經(jīng)不耐煩的走過去,士兵見右司馬過來,連忙讓開一些。偃鳩蹲在地上,冷冷的看著舒鳩國的國君,舒鳩國君還大喊著:“侄兒!侄兒!你救我??!救救我?。 ?/br>偃鳩一笑,說:“這不就是來救您么?叔父,小侄敬您一杯酒?!?/br>他說著,立刻伸手過去,一把捏住舒鳩國國君的下巴,就聽到“咔嚓”一聲,下巴立刻脫臼了,舒鳩國的國君嘴巴不聽使喚,好像合不上了,偃鳩順勢就將酒水灌進(jìn)他的嘴里。“嗬——嗬——嗬——”舒鳩國的國君想要將酒水吐出來,只是怎么也吐不出來,嚇得他臉色蒼白,瑟瑟發(fā)抖的說:“救命?。【让“““ ?/br>他大喊著,不過周圍的士大夫們只是冷眼相看,并沒有什么太多的舉動,似乎挺開心的正在圍觀。舒鳩國的國君被放開,趴在的地上想要干嘔,只是似乎什么也吐不出來,沒一會兒,好像喘不過氣兒一樣,倒在地上痙攣抽搐,就跟羊癲瘋似的,那模樣實(shí)在難看到要死,臉部也在不停的抽搐。酒水中下了一些馬錢子一類的毒素,這種毒素是最難熬的,南唐后主喝下的著名的牽肌酒,就是這類的毒素,讓人痙攣,死的時(shí)候臉上因?yàn)槌榇ぃ€會露出獰笑,仿佛死的很高興一般。吳糾淡淡的看著在地上不斷痙攣的舒鳩國國君,眼神十分平靜,在他還沒有完全咽氣兒的時(shí)候,便淡淡的說:“舒鳩國國君被晉國刺客刺殺,幸而已立儲君,公可放心,寡人會將您的儲君,送回舒鳩國,幫他繼位,相信您的侄子,會將舒鳩國發(fā)揚(yáng)光大的?!?/br>舒鳩國的國君還沒死透,本已經(jīng)十分痛苦了,聽到這話的時(shí)候,臉色都綠了,偏偏因?yàn)榀d攣,嘴角牽著,身子縮成了一個大蝦米,一臉猙獰的模樣,突然就不動了。吳糾看到舒鳩國的國君不動了,嘆了口氣,說:“行了,厚葬罷。”士大夫們紛紛稱是,很快便離開了,酒也喝罷了,儲君也立了,舒鳩國的國君也處理掉了,這個宴席便結(jié)束了。吳糾和齊侯先去釋放了黃國的使臣,讓黃國的使臣連夜離開,趕回黃國,吳糾還讓他給黃國國君帶了一句話,很欣賞黃國國君的識時(shí)務(wù)。等處理完這些事情,已經(jīng)是深夜了,吳糾站在湖邊,看著已經(jīng)如春的湖面,湖水潺潺的流淌著,在夜風(fēng)的吹拂下,還有一些微微的涼意。吳糾站在那里,突然感覺肩膀一重,齊侯已經(jīng)將外袍披在他身上,笑瞇瞇的說:“二哥,看什么呢,這么晚了,湖邊兒太涼,回去就寢罷?!?/br>吳糾說:“寡人想吹吹風(fēng)?!?/br>他說著,就將齊侯的外袍還給齊侯,畢竟齊侯沒有披風(fēng),把自己的外袍給吳糾的話,夜風(fēng)還挺涼,吳糾也怕他感冒。齊侯只好穿上,握著他的手,說:“別在這兒站著,二哥你的手就不熱,咱們回去?!?/br>吳糾笑了笑,襯著齊侯還沒有系上外袍的時(shí)候,突然伸手將齊侯的外袍一掀,然后自己縮了過去,靠在齊侯胸口,讓齊侯用外袍將自己裹起來。齊侯一愣,兩個人立刻緊緊貼在一起,隨即齊侯變從善如流的摟住了吳糾,笑瞇瞇的說:“二哥,怎么如此主動?”吳糾其實(shí)早就想試試這情侶動作了,因?yàn)辇R侯的外袍寬大,因此裹住兩個人完全不成問題,而且還挺合適的。吳糾靠在齊侯胸口,望著黑漆漆的湖面,說:“馬上就要與晉國開戰(zhàn)了,早晚的事情。”齊侯說:“這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還有孤呢,不是么?晉國雖然強(qiáng)大,但是可用的兵馬不過三萬有余,況且他剛將財(cái)物都賄賂給周天子,如今卻急火火的要打仗,孤也是佩服他的,糧餉錢從哪里出?”確實(shí)如此,晉國的可用兵馬才三萬,雖然地盤子大,但是在當(dāng)年那個地盤子上,很大一部分都是不毛之地,因此地盤子才大,而且詭諸為了登上晉侯的位置,將自己的財(cái)富都賄賂了周天子。這樣一來,他們打仗的錢從哪里出?很明顯,搜刮百姓啊。吳糾說:“這一戰(zhàn)之后,寡人想歇歇了?!?/br>齊侯笑著說:“二哥說什么是什么?!?/br>吳糾一笑,仰起頭來,看著比自己高壯很多的齊侯,說:“那寡人說想要臨幸你呢?”齊侯立刻說:“求之不得?!?/br>吳糾強(qiáng)調(diào)說:“是寡人要臨幸你,臨幸你!”齊侯哈哈一笑,說:“二哥,每次都是二哥臨幸孤啊,這有什么不對?!?/br>吳糾氣的不得了,說:“反了,你搞反了?!?/br>齊侯一把將吳糾抱起來,打橫直接往小寢宮走,說:“怎么反了?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楚王,就該躺平了放松,讓人伺候嘛?!?/br>吳糾聽他說的那么好聽,結(jié)果每次被臨幸的都是自己……舒鳩國國君被晉國刺客刺殺,舒鳩國群龍無首,吳糾打算派重兵,送偃鳩回國繼位。舒鳩國的國君不是沒有子嗣的,雖然偃鳩手握立儲文書,但是吳糾怕舒鳩國中還是有人不服,因此才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