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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浩浩蕩蕩的到了宋國,與此同來的還有鄭國軍隊,鄭伯鄭突親自出馬,一起援助宋國。晉國看到這三國勢頭,本已經(jīng)要退縮了,兵馬交鋒了兩次,晉國都沒有討到任何好處,然而就在第三次交鋒的時候,宋國突然來了一個回馬槍,竟然坑了鄭國和齊國的軍隊,兩國軍隊被埋伏,這才知道宋公竟然投靠了晉國,變成了晉國的聯(lián)軍。召忽說:“幸而埋伏的軍隊被發(fā)現(xiàn),我軍與鄭軍見勢頭不對,快速撤退,這次沒有什么損失?!?/br>吳糾聽了,瞇了瞇眼睛,召忽又說:“晉國和宋國的軍隊如今已經(jīng)攔住了東渡的必經(jīng)之路,我軍根本無法回歸齊國,因此逼不得已,南下開入了楚國地界?!?/br>眾人聽了一陣沉默,展雄臉色依然難看,他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如今卻十分沉默,坐在席上,臉上有傷口,都已經(jīng)愈合了,畢竟從宋國逃出,來到楚國有一段時間,但是看起來根本們沒有醫(yī)治,以至于都留疤了。吳糾說:“如今宋國和晉國有什么動靜么?”東郭牙拱手說:“楚王,如今晉國和宋國想要聯(lián)名討伐楚國,聲討的文書估計馬上就會傳過來,晉國因為懷恨江國和黃國親近楚國,因此想要先拿江國和黃國開刀,搓搓楚國士氣?!?/br>吳糾想了想,說:“晉國的軍隊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宋國屯兵么?”他這么一說,東郭牙便說:“我們撤離的時候還沒有,晉侯生性多疑,恐怕還不能相信宋國,因此沒有將晉國的兵馬囤進(jìn)宋國,還在試探?!?/br>吳糾聽了又瞇了瞇眼睛,齊侯轉(zhuǎn)頭說:“二哥,在想什么?”吳糾摸了摸下巴,說:“寡人在想……宋公唯一的公子子魚,還在咱們手中,是時候去問問宋公的意思了?!?/br>宋國投降了晉國,不過晉國并沒有立刻把物資和輜重運送到宋國去,畢竟晉侯也是多疑的人,他心中還有些懷疑,因此正如東郭牙所說,仍然在試探著。晉國和宋國開了一個盟會,如今就在宋國地界,商討如何屯兵,如何出兵,如何瓜分楚國好處等等。宋公御說特意款待了晉侯,兩方的人都坐在會盟的幕府之中,正在商量著,這個時候突然有士兵跑過來,說:“報?。?!君上,楚國有文書送來!”他這么一說,晉侯詭諸嚇了一跳,宋公御說笑瞇瞇的說:“晉公不必驚慌,沒準(zhǔn)兒是楚國求和的文書呢?”他說著,招手讓人將文書拿過來,宋公御說為了避嫌,就將那文書放在案子上,示意與晉侯一起。并非是求和的文書,而是一封責(zé)問宋公御說的文書,文書上寫著,宋公背信棄義,令楚國非常憤怒,楚王責(zé)問宋公,難道宋公忘了在楚國做質(zhì)子的公子子魚了么,公子子魚可是宋公唯一的子嗣。晉侯詭諸看了這個,狐疑的看著宋公,似乎想要試探御說,哪知道御說看了之后,卻哈哈一笑,說:“楚王想用孤的兒子威脅孤,子魚雖然是孤的兒子,不過也是宋國的子民,如今宋國要謀圖發(fā)展,身為子民,子魚也理應(yīng)為宋國盡一份力才是。”晉侯詭諸一聽,頓時眼睛有些亮了起來,宋公御說這么說,分明就是已經(jīng)放棄了子魚,隨便楚國怎么處置,笑著說:“宋公真是大義之人?!?/br>宋公御說笑了笑,說:“大義不大義,咱們先不談這個,如今晉公也看到了,我宋國的誠心如此,孤連兒子都不要了,難道晉公還不相信我宋國么?”晉侯詭諸說:“相信!自然相信,這樣,咱們今日便簽訂盟約,明日一早,孤便下令,讓晉國的糧草和輜重,進(jìn)入宋國,到時候,咱們晉國宋國兩家,再聯(lián)合西戎與北狄,一舉南下,殺他楚國一個片甲不留!”晉侯詭諸本想試探試探宋公,看看宋公是不是誠意的,畢竟晉國要把宋國當(dāng)做輜重點來用,兵馬糧餉和糧草全都要進(jìn)入宋國,若是宋國詐降,到時候把他們的兵馬糧草一吞,那豈不是就完了?因此詭諸起初有些狐疑,不過聽到宋公放棄子魚的侍候,頓時就放心下來。宋公御說笑瞇瞇的說:“到時候還要請晉公多多提攜才是?!?/br>晉侯詭諸笑著說:“說哪里的話!宋公如此大義,詭諸實在敬佩的厲害,若是楚國真的對宋國公子下了毒手,也不必害怕,到時候咱們晉國與宋國結(jié)為殷勤之好,孤將meimei許配與宋公,宋公有如此年輕有為,要多少兒子沒有?是不是?哈哈哈哈……”晉侯說著,便大笑了起來,御說只是端起酒杯,笑瞇瞇的說:“晉公說的好,孤敬晉公一杯?!?/br>宋公放棄了質(zhì)子子魚,晉國開始屯兵向宋國,宋國儼然成了交戰(zhàn)的轉(zhuǎn)折點,兩個國家首先向江國和黃國施壓,蔡國一看有轉(zhuǎn)機(jī),立刻又倒戈了晉國,請晉國發(fā)兵,自己主動借道,幫助晉國和宋國的軍隊攻打江國和黃國。晉國的聯(lián)軍此次來勢洶洶,晉侯詭諸和宋公御說親自領(lǐng)兵南下,聲勢浩大,江國和黃國有些抗不住,立刻向楚國請求救援。展雄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氣得已經(jīng)不行,立刻請命說:“二哥三哥,讓展雄去!若御說的軍隊敢踏足江國黃國半步,展雄便親手?jǐn)Q下他的頭顱!”展雄有些發(fā)狠,畢竟當(dāng)年,展雄已經(jīng)被御說騙了一次,那一次很狼狽,若不是因為展雄的義軍沒有什么人受傷,也沒有死傷,展雄定然饒不了御說。后來兩個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走到了一起,但是沒想到,這種事情竟然又重演了,展雄覺得自己就不該輕信御說,御說就是一個鳥嘴的國君,說出來的話根本不算數(shù),什么承諾都抵不過他的權(quán)力,就連自己的兒子都能放棄,更別說他們只是見面就zuoai的人而已。展雄氣的臉紅脖子粗,吳糾說:“四弟,先不要沖動。”展雄也不想沖動,只是展雄要氣爆炸了,他總覺得自己被御說給耍了,這種感覺實在令他難過。吳糾想了想,說:“晉國的事情,是該有個了解了,這一次……”吳糾說著竟然笑了一聲,頗為愉快的說:“想必是晉國的最后一戰(zhàn)了,本著尊重對手的理念,寡人應(yīng)該親自與晉國對峙才是?!?/br>展雄一陣驚訝,先是驚訝最后一戰(zhàn),又是驚訝二哥要親征的事情,說:“二哥,你要親自督戰(zhàn)?!”吳糾點了點頭,說:“正是?!?/br>展雄有些焦急的說:“二哥,萬萬不可啊,如今晉國與宋國聯(lián)合,晉國已經(jīng)屯兵宋國,這樣一來,氣勢比以往要強(qiáng)盛許多,而且北面的狄人和西面的戎人也虎視眈眈,準(zhǔn)備與晉國聯(lián)手,二哥千萬不可涉險??!”齊侯見他焦急,笑著說:“四弟,看來你還是不了解你二哥?!?/br>展雄被他們說的都懵了,齊侯笑瞇瞇的說:“孤告訴你,二哥說是,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