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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刑偵劇里演過盛世的弟弟,反派男二號,沒想到那部劇正牌女主如背景板,相愛相殺的腐向兄弟配對卻大火,CP名叫盛光,常年霸占微博CP榜第一名。 三年連爆兩部劇,奠定了盛世頂級流量的地位,可也被這個岳晨光像狗皮膏藥一樣纏上了,成天做捆綁營銷,靠著這個竟也擠入了一線。 兩家粉絲是死對頭,彼此恨出了血,常年掐架互黑不斷,挖對方黑料比挖金礦還賣力、還上癮。 她們高潔無暇的哥哥,居然要被迫和一個人品惡劣、道德低下、長得還賊眉鼠眼的人相提并論、被蹭熱度蹭流量,簡直惡心至極。張揚這輩子都沒有如此憎惡過一個人,她幻想岳晨光的種種悲慘下場,以惡心到岳晨光和他的粉絲為樂趣。 張揚新改的表情又引來一波嘲罵,有人領(lǐng)了發(fā)微博去了,她也跟著罵得起勁兒,好打發(fā)上班的閑賦時間。 這時,耳關(guān)在小群發(fā)話:你們有米娜的消息沒?那賤人神隱了? 張揚:這時候肯定是退網(wǎng)保平安啊 耳關(guān):希望她以后都別出現(xiàn)了,人人喊打 靜依依:我真的怎么都想不通,她到底怎么找到那三個男朋友的?真是金錢的力量? 耳關(guān):當(dāng)然是金錢的力量 張揚:當(dāng)然是金錢的力量 雖然并不是她們想象的那樣發(fā)揮了作用,但確實是金錢的力量。 靜依依: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好不爽哦,給哥哥帶來那么多負(fù)面影響,但她其實也沒損失什么,還火了一把,讓全網(wǎng)都知道她有個像大明星的男朋友了。 耳關(guān):就是啊,說不定等風(fēng)頭過了還可以出來圈粉當(dāng)網(wǎng)紅呢,想想就想吐 靜依依:我希望她千萬不要把那個低配冒牌貨再領(lǐng)出來了,那么呆板,看著就像沒讀過什么書,當(dāng)網(wǎng)紅肯定會被人發(fā)現(xiàn)是個草包的 張揚皺了皺眉,忍不住說:他只靠臉也夠了吧 張揚暗諷,你當(dāng)時跟他拍照不知道多積極、多開心。 群里一時沉默,過了一會兒,耳關(guān)發(fā)言:米娜那么有錢,他好好賣rou就行了,不需要出來賣臉 靜依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揚頓時不想在群里說話了。以前她還挺欣賞耳關(guān)刻薄毒舌的風(fēng)格,掐架撕逼永遠(yuǎn)沖在第一線,什么臟話都說得出口,以一當(dāng)百,粉群里必須有這種戰(zhàn)斗力強的瘋狗,放出去咬對家的瘋狗,可見她這么說柯禹,她突然心生厭煩。 張揚不爽,便切換了幾個微博賬號,輪番上去撕對家,好好發(fā)xiele一番。 這種情緒直挨到下班才好轉(zhuǎn),因為她馬上就能回家見到柯禹了,什么煩惱不能被沖抵干凈呢。 一到家,迎接張揚的就是熱情的擁吻和熱騰騰的晚飯,還有膩死人的溫柔關(guān)懷,左一句“寶貝”,右一句“累不累”,再跟一句“我好想你”,張揚臉紅心熱,無法形容地幸福甜蜜。 吃飯的時候,張揚雀躍地說:“我跟公司請了年假,明天我們?nèi)ヂ糜伟桑k簽證來不及,但可以去一些免簽的國家,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哎你有護(hù)照吧?!?/br> 柯禹搖頭,“沒有?!?/br> “那我們在國內(nèi)也可以,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只要你想去,我就想去?!?/br> “三亞?”張揚向往地說,“我畢業(yè)之后幾乎沒怎么旅游過,只有哥哥去哪個城市公演,我才可能會去,一直還蠻想去三亞的。你把身份證給我,我訂機票?!迸R時訂機票酒店肯定很貴,但張揚這時候卻不怎么心疼錢。 “身份證?也沒有。”柯禹的語氣平靜得就像在討論這道菜好不好吃。 張揚呆住了,轉(zhuǎn)念一想,柯禹是被生造出來的人,自然是沒有合法身份的,他整個人的存在就不合法。 柯禹好奇地問:“護(hù)照和身份證是每個人都有的嗎?那為什么我沒有?” “啊,也不是每個人都有?!睆垞P有些沮喪。 柯禹摸了摸張揚的臉:“你不高興了嗎?” “沒有啊。”張揚展顏一笑,“沒事,那我們就在市里和周邊玩兒,也有很多好玩兒的?!?/br> “好的?!?/br> 吃完飯,張揚和柯禹窩在沙發(fā)里商量去哪里玩兒——張揚說,柯禹附和。 “游樂場要去的,古鎮(zhèn)要去的,這個網(wǎng)紅圖書館我也一直想去,還有這個博物館,里面好多有趣的東西,逛一天都看不完?!睆垞P翻著手機,“我還要列個美食單子,我們一個一個去嘗,好不好?” 柯禹笑著說:“好的?!?/br> “我要是有車就好了……沒關(guān)系,打車也很方便?!睆垞P平時沒有特殊情況是絕不會打車的,可她一點都不想讓柯禹跟著自己擠公交和地鐵,她能給柯禹的沒有米娜多,但她也想盡力。 柯禹還是附和。 “明天先去哪個比較好?我看天氣不錯,適合戶外,不過也有可能會曬,你說呢?” 柯禹滿臉寵溺:“聽你的?!?/br> 張揚撇撇嘴:“你都沒有什么意見嗎?”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在說,她說什么,柯禹都說好。 柯禹還是笑著:“都聽你的?!?/br> 張揚有些無奈:“那就先去博物館吧,我會把明天的行程計劃好?!?/br> “嗯?!?/br> 張揚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我們早點休息吧?!?/br> 柯禹問:“那我們今晚zuoai嗎?” 張揚渾身一僵:“什、什么?” 柯禹用一雙干干凈凈地眼睛看著她:“我們zuoai嗎?” 張揚從柯禹懷里爬了出來,她緊張得攪著手,一時又不敢看柯禹的眼睛,又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柯禹依舊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張揚深吸一口氣:“不、不做?!?/br> “好的?!笨掠砜戳丝幢?,“那么我現(xiàn)在去睡覺嗎?” “……你去吧。” 柯禹進(jìn)屋后,張揚在原地發(fā)了半天怔。她不是不想試試,可基于對這種虛幻的“戀愛關(guān)系”的不踏實感,讓她有些抗拒。 張揚用力搓了搓發(fā)燙的臉,腦子亂糟糟的。 第二天,張揚帶著柯禹正式開啟了度假生活。那些她幻想中有一天要和男朋友做的事、去的地方,她幾乎都和柯禹試了一遍。 他們穿著情侶裝去游樂場,手牽著手去逛博物館,在網(wǎng)紅圖書館面對面喝咖啡、玩兒拼圖,去各個有名的餐廳打卡美食,且一步步都留下照片和 視頻。 柯禹就像一個大型磁力體,只是吸引的不是金屬,而是目光。那些簡單的偽裝擋不住他優(yōu)越的外形帶給路人的沖擊力,哪怕撇開長得像盛世這一點,他放在哪里都是人群中一眼驚艷的帥氣。 而張揚也得到了令她食髓知味的那些羨慕和嫉妒,她像一個贏了比賽的、趾高氣揚地斗雞巡視全場,柯禹就是披在她身上的鮮艷羽毛。 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