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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不理解有很多好處,不會困惑,不會懷疑,不會自我否定,若是真的有了疑問,那對人造人來說反而是一件殘忍的事。 張揚不忍心逼問下去了。 柯禹用指腹輕輕抹掉張揚的眼淚:“你很難過嗎?不要難過呀。” “我們要分開了,也許以后都見不到了,難道你不難過嗎?” 柯禹抿了抿形狀美好的唇,眼神黯淡:“我也難過,我不想跟你分開,不想以后見不到你?!?/br> “真的嗎?!?/br> “真的?!笨掠磉t疑了一下,“你和公主是不同的?!?/br> “……哪里不同?” “你不會生我氣。”柯禹露出一個略帶羞澀的笑容。 張揚心酸地說:“她會生你氣嗎?” 柯禹點點頭。 “會……會罵你嗎?” 柯禹想了想,又點了點頭。 張揚感覺呼吸都在發(fā)痛:“那在她之前,還有別人嗎?”她從來都沒有問過柯禹這些,其實是刻意在回避。 “沒有了?!?/br> 可是以后會有的。張揚絕望地想,米娜把柯禹退回去之后,柯禹會被“租售”給別人,像個物件,像個牲口,獨獨不像個人。 柯禹分明是個活生生的人,他為什么要遭受這種非人的待遇?如果她有錢,她就可以讓柯禹擺脫這種命運,他們就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 如果她有錢。 可是,她所有的錢加起來,也就勉強能租柯禹一個月。為了這樣短暫虛無的消費,掏空……所有的積蓄?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令張揚背脊發(fā)寒地思考。 張揚知道是米娜打來的,她握著手機,掌心盜汗,就是不想接。 柯禹也不催她,充滿憐愛地抱著她,那樣的態(tài)度,能讓任何一個女人感覺到被珍視、被喜愛,罌粟一般令人上癮。 當(dāng)手機第二次響起時,張揚不得不接了電話,她一張嘴,聲音沙啞:“米娜,稍等一下?!?/br> “哦,好的,我車就在樓下?!?/br> 掛掉電話,張揚含淚看著柯禹,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柯禹的眼睛也紅了:“……你會來找我嗎?” “……” “你和公主是好朋友,那你,會來找我嗎?” 張揚心疼難當(dāng):“我……”真話她根本說不出口,柯禹不是機器人,他是有感情的,他對自己有感情啊,可她要怎么告訴柯禹,她不能去找他,因為她沒錢。 金錢這么庸俗的東西,幾乎總是打敗被人頌贊為“高貴”的愛情。 “會嗎?”柯禹用濕潤的、天真的眼睛看著張揚,滿懷期待地問。 “……會的?!睆垞P哭著說,“會的?!?/br> 柯禹低頭親吻張揚:“不哭,不哭,飛揚,我等你來找我?!?/br> 飛揚,我等你來找我。 是愛語,是承諾,是詛咒。 柯禹走了。 他來時如一陣風(fēng),吹皺了張揚的心湖,他走時如一陣風(fēng),了然無痕。 張揚的生活又恢復(fù)了往昔。朝九晚五,閑暇追星,但她知道什么都不一樣了。 有人說,yindao直通女人的心,第一個進(jìn)入她yindao的人,也第一個進(jìn)駐了她的心。 她每天都想念柯禹,反復(fù)看著他們的照片和視頻,回憶那些甜蜜蜜的時光,那么短暫卻那么美好,看著看著就會心痛難當(dāng),就會流淚不止。 失戀是否都大同小異,還是她的格外痛苦? 可是,別人失戀尚且有挽回的機會,尚且有破鏡重圓的可能,她呢? 最諷刺的是,他們之間一無爭吵,二無隔閡,三無背叛,他們是兩情相悅的,阻礙他們的是錢。 “錢”這個字眼,扎痛了她的心。 在柯禹走了一個星期后,張揚迷迷糊糊地翻出了一個存折。 她的父母都是普通國企職工,一輩子的積蓄也不過這五十萬塊錢,和現(xiàn)在住的這一套老公房。 她工作這些年,物質(zhì)欲望不高,又沒有房租壓力,其實本應(yīng)該存下不少錢,但自從迷上盛世,每個月不說月光,也沒留下多少,所以自己的積蓄只有三四萬。 找人借點錢,湊到六十萬還是不難的。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張揚就被嚇到了。 難道她真的想去“租”柯禹嗎?她真的想把父母的遺產(chǎn)、自己的積蓄全部花掉,只為了和柯禹再談一個月的戀愛嗎? 太瘋狂了。 如果柯禹能夠獲得自由,永遠(yuǎn)和自己在一起,她會毫不猶豫地出這個錢,可是六十萬,掏空她也不過只能換來一個月而已,一個月而已??! 一個月之后,她剩下什么?帶著對柯禹更不舍的感情和更深的痛苦,人財兩空。 她不可能干那種蠢事。 她清醒過來,想把存折放回抽屜里,可余光卻瞄到了另外一樣?xùn)|西,正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在存折旁邊,躺在這個存放她家所有重要物品的上鎖的抽屜里。 房本,她家最值錢的東西。 雖然是老公房,小破舊,但卻是這個一線城市地段最好的學(xué)區(qū)房之一,按照現(xiàn)在的市價,賣個五、六百萬不成問題。 她不是沒想過賣掉這套房子換新房,改善居住環(huán)境,但一來這里地段好,上班方便,二來她住習(xí)慣了,所有與家人的回憶都凝聚在這個小窩里,三來出于投資考慮,這里還在升值,她既然沒成家,也就不急著換。 五百萬,米娜說過,柯禹的價格是五百萬。五百萬,她就可以買下柯禹,不是租,不是一個月,而是永遠(yuǎn)擁有。 她可以和柯禹結(jié)婚,組建一個家庭,那是一輩子的愛情與陪伴,不是用金錢能衡量的。 張揚為自己的想法駭然大驚,她像是被燙了手一樣將存折扔回抽屜,并快速上了鎖。 她一輩子都是一個循規(guī)蹈矩的人,狂熱地追星大概是她做過的唯一出格的事。她怎么會想要為一個認(rèn)識了僅僅十天的人,付出所有? 張揚不僅害怕,還愧疚。無論是房子,還是存款,都是父母留給她的寶貴遺物,也是她這輩子安身立命的根本,她現(xiàn)在就像那些她曾經(jīng)嘲笑的被愛情降了智的傻逼,生出這些不切實際的念頭。 然而,這妄念就像惡魔的種子,悄悄落進(jìn)欲望的土壤,孕育、蟄伏、蠢動,等待破土。 契機很快就來了。 再過兩個月,盛世將迎來自己27歲的生日。每一年盛世的生日,都是粉絲的一場狂歡,由于岳晨光這個對家的生日與盛世的生日在同一個月,倆家粉絲勢必要攀比排場——他們什么都比,作品數(shù)據(jù),票房,雜志銷量,代言銷量,活動站位,生日自然不能甘于人后。 但盛世的粉絲有一個劣勢,那就是岳晨光的生日在后,這就跟競標(biāo)一樣,她們被迫早一步泄漏標(biāo)底,對家可以調(diào)價,所以她們必須造出一個夸張到岳晨光的粉絲根本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