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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一擊。所以, 這次任務的首要敵人其實是他們豢養(yǎng)的那些不明生物, 不知道其深淺。 在這段時間,安德魯元帥通過探測器的進一步檢查和內(nèi)部線人的情報, 已經(jīng)得知了進入秘密實驗室的具體位置和方法, 所以在這次行動中,星耀軍團仍有秘密情報部門支持,以幫助他們迅速打入敵人內(nèi)部。 只不過, 從地面進入秘密基地的路只有一條,且空間逼仄, 機甲派不上用場,大家只得穿著具有超強防護能力的戰(zhàn)斗服來抵御可能受到的攻擊。 戰(zhàn)斗服用特殊金屬編織成極細的網(wǎng)狀物,能夠自由變形且能抵擋一般物理攻擊和炮火, 當然如果是遇到中子炮和穿、甲彈這種, 那基本可以躺平了。 好在之前的探測現(xiàn)實地下實驗室中并沒有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所以這種程度的防御已經(jīng)能夠基本滿足戰(zhàn)斗需求。 格林緊隨在蘇格身后,兩人一起來到了集結會議室, 安德魯元帥和霍克將軍正站在最前端,一臉肅穆。 這是一場充滿了未知數(shù)的戰(zhàn)斗,他們所有人都不知道即將面對的是怎樣的敵人,更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活著回來。 但是,如今站在這里的戰(zhàn)士,面容堅毅、眼神堅定。 即便他們在前幾個小時剛剛知道本次行動的內(nèi)容,但沒有一個人退縮。 保護聯(lián)邦安全是他們的天職,即便……可能需要流血和犧牲。 按照安德魯元帥的計劃,本次行動本應在三天后啟動,然而從昨天開始,他們在監(jiān)視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往常熱衷于勾連游說貴族的魯多夫突然減少了外出,而索羅更是在莊園中都極少露面了。 這種反常的情況告訴他們,要么是他們的監(jiān)視暴露了,要么……索羅他們正在等待著什么。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行動是不能再拖下去了,安德魯元帥和霍克將軍一道制定了行動計劃,立刻下達了密令,將正在休假的戰(zhàn)士們召回,準備一戰(zhàn)。 安德魯站在隊伍正前方,一言不發(fā)、不怒自威。 目光一一略過戰(zhàn)士們年輕的臉龐,安德魯向前走了一小步,整個會議室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安德魯?shù)哪抗庠谔K格臉上沉了沉,而后看向戰(zhàn)士們。 “你們是聯(lián)邦軍隊精英中的精英,我無需再要求你們些什么,今晚我只想以一個父輩的身份囑咐你們一句,請務必平安歸來!” 安德魯元帥從未說過如此感性的話,這戰(zhàn)士們錯愕之后忍不住熱淚盈眶。 平安歸來…… 這一句話遠比千言萬語都令他們激情澎湃,他們挺起了胸膛,仿佛已經(jīng)蓄滿了力的子彈,等待著扣動扳機的那一刻。 “出發(fā)!” 霍克將軍簡短的命令發(fā)出,迫不及待上膛的子彈們以最快的速度沖出了駐地大樓。 為盡量減小目標,隊伍分成了四組,在戰(zhàn)士們登上飛行器之后,安德魯元帥和霍克將軍也乘坐一艘偵查飛行器離開,他們需要靠近現(xiàn)場實地指揮,以保證在發(fā)生意外事故時能夠及時處理危機調(diào)動兵力。 漆黑的夜色,天空飄落了絲絲細雨,在飛行器四散離開駐地后,雨勢終于越來越大。 今夜,針對萊昂家族“據(jù)點”的精準打擊,將掀起聯(lián)邦元帥和貴族們戰(zhàn)爭的序幕。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魯多夫莊園內(nèi),獨棟別墅燈火通明。 索羅公爵今日特地穿了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在他的脖頸處,大紅色的領結似乎在暗示著馬上要發(fā)生什么好事。 魯多夫恭敬地站在公爵的臥室外,聽到門鎖打開的咔噠聲,身體不由自主地直了起來。他的目光落在父親的領結處,眉頭微微動了一下,又掠過他的面龐,大抵是因為心情好的緣故,臉上那些干癟的褶子似乎在此刻都展開了。 “走吧?!?/br> 索羅無意識地笑著,推動著輪椅進入了地下室,魯多夫神情緊繃,握住輪椅的手心里都是細汗。 魯多夫這幾天眼皮一直在跳,總覺得好像要有什么事情發(fā)生,直到……他的父親今早告訴他,他的“弟弟”今晚就要降生,他才忽然覺得心頭烏云密布。 那個“弟弟”究竟會是什么樣子,他根本不知道,但他覺得,多半……是個怪物。 電梯在急速下落,看著顯示屏上不斷跳動的數(shù)字,魯多夫的心跳聲越來越大。 “咔噠?!?/br> 一聲輕響,電梯平穩(wěn)停住,兩側的金屬門打開,魯多夫遲疑了一秒,才推動輪椅走進了甬道。 每一步的腳步聲在昏暗的甬道中顯得格外清晰,一聲一聲不斷擊打著他的耳膜,魯多夫硬咬著牙才不讓自己腿軟的像個懦夫。 魯多夫來地下秘密基地的次數(shù)不多,但從沒有覺得像今天這樣時間漫長,尤其是面對前方昏暗漆黑的甬道,他總覺得他正在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 在經(jīng)歷了巨大的心理恐懼之后,他們終于走到了甬道的盡頭,魯多夫看到秘密基地內(nèi)實驗室的燈火通明和來回忙碌的人影后,決定自己好像活了過來。 所有科研人員都在為迎接他們最完美的成果而忙碌著,在魯多夫推著索羅公爵進入基地的時候,大部分人放下手頭的工作,圍攏了過來。 他們知道公爵一直對那個孩子的降生充滿了期待,在這見證歷史的時刻,公爵必定不會缺席。 “老師,您今天這身打扮可真好看,讓我想起了當初第一次見到您的情景,那時候我還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無名之輩,”來人笑著說,隨即轉身在前面引路,“母體已經(jīng)開始進入分娩狀態(tài),按照您的吩咐,加大了藥劑的分量,但是我們也不能保證能夠正常分娩,畢竟母體實在是太過于脆弱。” 一席話把魯多夫說得頭皮更加發(fā)麻,而那人卻絲毫沒有感覺,還在繼續(xù)匯報。 “還有一種辦法,打開她的腹部將胎兒拿出,但是這樣一來很有可能直接導致母體死亡。如果以后我們再想利用母體生產(chǎn),是沒有希望了。我的建議當然是穩(wěn)妥起見,以自然分娩為首,如果實在遇到緊急情況,那么……全憑您的決策?!?/br> 索羅公爵說了聲好,又問:“母體情況還穩(wěn)定嗎?胎兒的發(fā)育是否如我們計劃中一樣?在胎兒誕生后所需要的檢查都準備好了嗎?” “是的,沒有問題。” 實驗室的大門一層接著一層,次第打開,魯多夫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房間緊閉的房門,兩個月前看到的景象重新在他腦海中閃過,他有些不安地搓動了一下手指,脊背上已經(jīng)滲出了冷汗。 房門很快打開,巨大的懸浮床立刻入侵了他的視野,五顏六色的管子幾乎要把懸浮床掩埋在其中,而那女人的身子幾乎也看不真切。 索羅公爵非常興奮,他甚至覺得魯多夫的推行速度實在過于遲緩,于是他干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