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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棠乘勢嵌入他腿間,把粗大的兇器刺入他的身體,那濕軟之處還在因高潮而不停收縮,一下下吮吸著侵入的巨物,云棠受的刺激不輕,急促地喘息著,狠狠對著xue心cao了幾下,方覺爽快。他跪坐起來,托著未央的臀放在大腿上,打樁樣一下下?lián)v進(jìn)rouxue深處,每次都刻意從那一點(diǎn)上擦過,未央后xue里被磨得一片火熱,敏感點(diǎn)上又酥麻得要命,連剛剛發(fā)泄過的那物都顫巍巍又挺立起來。云棠拉著他的手去摸兩人相接的部位,yin液被rou刃帶出,交合處濕乎乎的粘膩不堪。未央急忙要抽回手,冷不防又被狠頂了一下,耐不住呻吟一聲,雙腿不自覺地環(huán)住云棠的腰。已有一段時日不曾好好親近,如今得了趣,云棠也不想克制,循著身體追尋快感的本能在未央體內(nèi)快速碾磨,盡情撫摸著身下人汗?jié)竦募∧w,抱他起來用力親吻,攫取他口中甘甜的汁液。直到察覺到未央又要發(fā)泄,云棠才放緩了動作慢慢抽插,細(xì)細(xì)啃咬他白皙的頸項,一邊吮出朵朵紅痕一邊說,“第三個錯處,方才在東庭,你大可以走過來當(dāng)面指責(zé)我、教訓(xùn)我,何必要逃走?逃走也便罷了,還要回房裝點(diǎn)一番,誘我動念。未央,你不相信我喜歡你嗎?還是你覺得我只是看上了你的身體?”未央一怔,強(qiáng)壓傷痛問道,“那你為何還要親他?我們在一起半年多,你才肯吻我一下?!?/br>云棠神秘一笑,“做完之后我就告訴你?!?/br>說罷又撿起扔在近旁的羽毛,撩撥未央身上各處敏感所在,直弄得他又哭又笑,身體不斷彈跳,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濁。云棠猶自覺著不滿足,繼續(xù)在他身體里頂著敏感點(diǎn)緩慢律動,未央發(fā)泄過兩次,身子教平時更為敏感脆弱,被他這么一弄,陽物很快沒羞沒恥地恢復(fù)硬挺,頂在云棠小腹上磨蹭。直到兩個人都筋疲力竭,春藥的藥性才算過去,未央已近昏迷,朦朦朧朧中感覺到云棠抱著他去清洗,回來后換了干凈被褥,又細(xì)細(xì)替他擦干頭發(fā),才將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接著一具溫暖的軀體鉆了進(jìn)來,帶著微微的水汽和那人特有的清新氣息,把未央抱了個滿懷。未央身體和精神都極度疲倦,卻不肯入睡,強(qiáng)撐著問:“你還沒有說……”云棠親昵地咬咬他鼻尖,“你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未央立刻睜開雙眼,驀然清醒過來,身體僵硬,不知要作何反應(yīng)。云棠吻著他的嘴唇,模糊說著,“晏秋受人指使來接近我,但他為人謹(jǐn)慎,幾天來竟沒被我抓到馬腳。今日我只是用最不打草驚蛇的方法,試試他臉上是否戴了人皮面具?!?/br>這話若是旁人說來,未央定是不信的,但云棠在入睡前這么隨意說出來,無端就多了幾分可信。未央遲疑著問:“那他戴了嗎?”“他沒有?!?/br>未央大吃一驚,“你的意思,是想說他就是……就是……就是你過去喜歡的那個人?”“不是?!痹铺娜嗳嗨念^發(fā),“我知道不是。我同樣知道江湖上誰有這樣的巧手能改換人的面貌?!?/br>未央沉默片刻,問道:“你懷疑我也是懷著目的來接近你的?”“未央,如果我說從來沒懷疑過你,這話我自己都不肯相信。在剛見到晏秋的那一刻,我甚至懷疑……”“懷疑什么?”“懷疑我會愛上你,是出自有人精心設(shè)計。”未央驚得睜大了眼睛。第二十一章舔吸云棠見他半晌沒說話,便在他唇上蹭蹭,安慰道:“你在發(fā)抖。別硬撐著了,先睡一會,有什么事我們睡醒再說。”未央死死攥住他的手臂,“我對蒼天起誓,若有半點(diǎn)……唔……”口腔被一條柔軟的活物入侵了,未完的半句話也再沒說出口的機(jī)會。云棠緊皺著眉捏著他的下巴,一臉緊張擔(dān)憂,“是我自己腦子糊涂胡思亂想,你若再敢胡亂發(fā)誓,就教那些誓言應(yīng)驗(yàn)在我身上吧。”未央依樣也堵住他的嘴。一吻結(jié)束,未央才懨懨地道:“不管怎樣,你不該吻別人。”云棠被這接連的幾個吻弄得有些興起,拉著未央的手按在逐漸膨脹的下身上,舒服得嘆息一聲,慢慢說道:“我是有錯,認(rèn)罰便是。”他向著箱子揚(yáng)揚(yáng)下巴,“我看到那里面有鞭子,你有力氣的話就打我一頓。或者罰我在你床邊跪上一夜。又或者就像你對自己做的那樣,給我用上春藥,也不失一個好方法?!?/br>未央摸著那根讓他面紅心跳的柱體,一時間竟好像捏住了云棠的心臟,生殺大權(quán)在手,云棠是死是活都由他一人說了算。他咬著下唇輕輕笑了,手往更下方探去,食指一下下叩擊云棠掩藏在臀瓣間的入口?!盎蛘呶乙部梢赃@么罰你?!?/br>云棠閉了眼,面色因情欲而泛著紅,感覺到未央手指的小動作,笑著拉開那只手十指相扣,溫言道:“這可不是懲罰的方式?!?/br>未央本也無意叫他吃苦,空著的另一只手捏捏他飽滿鼓脹的囊袋,戲弄道:“你在求饒?”云棠聞言一笑,“你想要,我隨時都給。不過,被我喜歡的人享用可算不得懲罰?!彼难劬θ蚤]著,密長的睫羽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誘得未央無法自控地伸出舌尖去舔,在他眼角留下一點(diǎn)水痕。撫慰他下身的手加倍賣力,非要逼出他失控的粗喘不可。“關(guān)于你自己,仍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云棠忽然問。也許是眼前的這具身體正被自己掌控、沉浮在欲望的浪潮之中,與剛才相似的問題竟不似先前那樣令未央驚惶難安。他一面加快了手上撫慰的速度,一面用沉默來應(yīng)對云棠的發(fā)問。云棠身子時而緊緊繃起,時而又舒適地放松下來,終于在未央用力一個taonong之下屏息射了出來。等到身體從那浪潮中恢復(fù)過來,他才說:“我可以不問。未央,你不想說,我再不問了就是?!?/br>未央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怔怔看著他。云棠也看著未央。他喜歡未央那雙水杏般秀美的黑眼睛,永遠(yuǎn)都是潤潤的,又無辜又期待地看著自己,仿佛自己就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指望。而他希望這雙眼能夠永遠(yuǎn)盈滿笑意。他第一次對未央坦承了自己感情的變化,“未央,我是個自私的人,貪圖你對我好,又那么喜歡我,才漸漸對你有了感情。你會瞧不起我嗎?”未央搖頭說:“你對自己太苛責(zé)了,阿棠,難道我就不喜歡你對我好?這不是錯,更沒什么要被指責(zé)的。”云棠不說話,只是抱緊了他。未央?yún)s費(fèi)力從他懷里掙了開,與他分開一點(diǎn)距離,輕聲卻堅定地說道:“你對我說了這些話,足見用了真心,那我也和你說些心里話,說得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