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團之上僧尼秘史】上卷
上卷 「小尼姑,頭光光,白天掃地誦經忙,晚上睡覺找和尚!」河邊,幾個小孩 圍住了兩個打水的小尼姑,推翻了她們的水桶,拽著她們的衲衣,嘴里唱著連他 們自己都不明白的歌謠。 稍大一點的尼姑寂秋一聲不言語,默默地重新打好了水,和小師妹一起挑起 扁擔走了。 「寂秋jiejie,他們唱的是什么意思呀?為什么我們要找和尚呀?」上山的路 上,天真的小師妹問道。 「小孩子亂唱的東西你也信?休要瞎說,小心師父打你?!辜徘镞B忙止住小 師妹的話頭。她深知孩子們的不懷好意,心中卻未曾起過一絲波瀾。跟隨海元師 太修行多年,寂秋早已學會了不嗔不喜。 寂秋原名小秋,的父親過世早,寡母帶著小女,困苦不堪。幸而認識了水月 庵的主持海元師太,常常接濟一些,才得以艱難度日。五歲時母親去世,師太使 眾姑子念經超度。看著母親冰冷的尸體,小秋泣不成聲。海元師太蹲下身為小秋 擦干了眼淚,對她說:「小秋,別怕,以后師父會保護你,不讓你受任何人的傷 害?!剐∏镉浀煤T獛熖氖譂嵃兹彳洠曇魷睾投鴪远?。那以后,她剃度為尼, 法號寂秋。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一轉眼,寂秋已經長成了十四歲的大姑娘,出落得眉 清目秀,亭亭玉立。盡管剃光了頭發(fā),不施脂粉,身著粗布衲衣,仍然難掩她身 上少女的明艷。也正是因此,寂秋常常成為附近村落里頑童戲弄的對象。 「師父,水打來了?!辜徘锾嶂哌M師父房中。 海元師太款款地從蒲團上下來。作為聞名于世的性空師父最看重的女弟子, 海元聰慧異常,講解經文,領悟禪機,皆在眾人之上。因此不足三十歲就成為了 水月庵的主持師父。海元生的美艷豐腴,俏麗脫俗,也常常為俗世男人所貪慕, 只因其人行事一絲不茍,嚴肅異常,因此不敢造次。 「你們渴了吧?!购T獛熖×藘蓚€精致的琉璃茶盅,倒了茶水遞給寂秋。 寂秋又遞了一盅給小師妹。小師妹謝過師父,回庵內誦經去了。寂秋乃坐下 來與師父探討前日讀過的經書。 「師父,一句說遠離顛倒夢想,寂秋不明,何為顛倒夢想?」 「世間萬物皆處于因果輪回之中,你今日種下的果乃是以后的因。世人起心 動念,在因上不斷尋求,豈不是顛倒?至于夢乃是指紅塵之中虛妄的一 切,想則是庸人為自己徒增的煩惱。只有放下執(zhí)念,才能超脫凡胎,得以了 悟?!?/br> 「師父,寂秋還是不明白?!?/br> 「寂秋,你還小,此時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他日自有了悟之時,彼時看山 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及至徹悟,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br> 「寂秋問顛倒夢想四字,師父為何又談及山水?」寂秋更加莫名其妙了。 這時候,傳來一陣叩門聲。寂秋忙起身走到院內,拔去門栓,打開庵門。卻 只見一個從未見過的小和尚挑著一擔東西站在門前。小和尚身高七尺,生的朱唇 皓齒,面若銀盤,眼似秋水,清俊異常。寂秋不免看得怔了,半晌,才訥訥地問: 「小、小師父,請問你、你是何人,從何處來?」 「貧僧乃是鏡花寺海弘師父的大弟子寂白,奉師父之命,特地來看望海元師 太?!?/br> 寂秋從未聽過這個師父的名字,有些不知所措,只聽屋里師太問道:「門外 是誰?」 「是個小和尚,自稱是海弘師父的弟子,來看望您的。」 海元沉吟了片刻,讓寂秋把小和尚請入禪院小坐。又讓寂秋自己回屋內靜坐。 寂秋心上有些舍不下那小和尚,欲多看幾眼,遂躲在一塊大石頭后面,聽二 人聊些什么。 只聽海元師太問那小和尚:「你師父近日可好?在何方修行?」 小和尚答道:「師父近日一切都好,為青城縣東山鏡花寺住持,距這里五十 里地。如若師太方便,師父擇日將親自拜望?!?/br> 「十年未見,難為你師父還記得我這個師妹。只是你師父身為一寺住持,想 來事務繁雜,親自拜望倒不必了。那些果品我收下了,回去替我謝過你師父。你 走時也帶些茶葉回去給你師父。」 小和尚取了回禮,拜別了海元師太。正欲走時,卻瞥見了石頭后面偷聽的寂 秋。小和尚會心一笑,并未說破。 「不見面的好,還是不見了罷……十年前種下的因,難免結出惡果……還是 不見面的好?!顾妥咝『蜕兄?,海元在禪房里喃喃地念著。 自從小和尚寂白走后,寂秋便有了心事,期盼著能再次見到他,導致憂心忡 忡,不思茶飯,飲食減少了許多。師太心內亦有事,未能及時察覺徒弟的異樣。 這一日寂秋和小師妹下山挑水,村內頑童們又圍住她們唱起那首兒歌。 「小尼姑,頭光光,白天掃地誦經忙,晚上睡覺找和尚。找和尚,脫光光, 倆人上了一張床,摸了奶子親了嘴,床板撞得啪啪響!」 寂秋聽到這兒歌,眼內浮現(xiàn)出類似的情境,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同時感覺到 雙腿之間有一種異常的感覺,有點癢,似乎想尿尿,卻又和平時想尿尿的感覺不 一樣。寂秋夾緊雙腿,一種黏黏滑滑的液體不由自主地從下體流出來。小孩子見 她手足無措的窘迫模樣,念得更起勁了。小師妹本來就小,和那些孩子年齡相仿, 看見此情此景,嚇得快要哭出來。 第(4)一()(4)主()小(4)說()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 「你們干什么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寂秋登時清醒過來。只見寂白從 橋上過來,喝退了那群頑劣的孩童。 「兩位師妹,你們沒事吧。」 「嗚嗚……」小師妹抓起寂白的僧衣擦了一把臉,鼻涕眼淚都蹭在上面。寂 白也不惱,仍笑著安撫小師妹。 「我們沒什么事,師妹只是嚇壞了……不過還是謝、謝謝你。」寂秋紅著臉 說。 「你我同出一門,相互照應也是理所應當,不必多禮?!?/br> 原來海弘師父記掛著海元,又讓寂白帶了些東西來。從此往后,鏡花寺水月 庵兩處便有了往來,寂白常常帶些東西前來看望師太,師太讓寂秋她們按照同門 的規(guī)矩稱寂白「師兄」。這樣一來二去,寂秋與寂白二人心內都有了意,時常眉 目傳情,暗送秋波。只是海元海弘二人一直不曾相見。 再說那山下頑童之中,有一個帶頭的叫旺兒,他哥哥是村里有名的地痞流氓。 那日被寂白喝走,心生怨恨,回去和哥哥一說,哥哥得知弟弟受氣,這還了 得,找了幾個兄弟,一直等機會對寂白寂秋兩人尋仇。 恰巧這天傍晚寂秋送寂白回去,路上正遇到這幾個地痞流氓,二話不說對兩 人揪打起來。寂白雖然有心保護師妹,無奈自己從小吃素,身體孱弱,哪里是這 幾個強壯小伙子的對手。兩人很快被綁了手腳,跪在地上。 那旺兒的哥哥就叫了旺兒來,說:「前日欺負你的兩個禿兒我已經幫你綁起 來了,任憑你處置?!雇鷥号d致勃勃地喊了伙伴來,一同看兩人出丑。 旺兒走上前摘了兩人的僧帽,在寂白頭上來回摸了一陣,對伙伴們說:「我 最恨這些招搖撞騙的和尚姑子,你們把這兩人禿頭抱著給我撞個一百下,我聽著 受用受用?!?/br> 小孩們聽了,都圍過去,抱著兩人光頭撞得咚咚直響,嘴里還說著些不干不 凈的話。 「咚咚~一拜天地!咚咚~二拜高堂!咚咚~夫妻對拜~咚咚~送入洞房! 哈哈哈,快看快看,這個小尼姑臉紅了?!?/br> 「哈哈,小尼姑思春嘍,小尼姑思春嘍~」 孩子們是最單純也是最惡毒的,他們在作惡的時候甚至都不覺得這是一件惡 事。 兩人的腦袋被小孩子們撞了一百多下,都覺得頭暈目眩的。帶頭的孩子旺兒 走上前,對寂白說:「你們倆親個嘴兒給我看看,我就放你們走。我還從來沒見 過和尚尼姑親嘴兒呢,哈哈。」 寂白自然不愿意,旺兒又叫幾個小孩從左右分別抱住兩人,強行把寂秋推入 寂白懷中,又把兩人嘴唇對在一起,強行按下去。 「親嘴啦親嘴啦~」小孩們歡樂地說。 寂秋被強迫坐在師兄懷中,突然感覺哪里有些不對,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師兄下 體撐起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正頂著她的腿。 幾個地痞流氓看到這情景,也不禁大笑了。又諷刺挖苦了半晌,才放兩人回 去。 「師妹,你……受傷了吧?」寂白伸手摸了摸寂秋腦門上的淤青。 「沒沒沒事,只是連累了師兄,實在是……」寂秋的臉還臊的通紅。 寂白看著寂秋及其窘迫、前言不搭后語的樣子,安慰地摸了摸她的頭,又為 她戴上僧帽,便告辭了。 此后的三個月,寂白沒有再來。寂秋打水的時候也不再叫小師妹,一個人默 默忍受著頑劣孩童的欺辱。只要一句「沒羞沒羞,和尚尼姑咬舌頭?!咕湍馨阉?/br> 窘得無地自容,滿臉通紅地站在那里,任憑小孩們揪扯她的衣服,摸她的光頭, 甚至踢她的屁股。寂秋甚至不覺得反感,因為這件事情似乎給了她和師兄一個了 解彼此心意的契機。 不知不覺便到了冬季。海弘師父記掛師妹身體,特地讓寂白送了冬衣來。寂 秋思念寂白多日,一見面甚是欣喜。 這一日,也是合該有事。黃昏時分,暴風雪不期而至,雪團團簇簇,如同濃 煙翻滾;群山搖搖晃晃,如醉漢不能守靜?;冂R花寺的路被白雪覆蓋,四下蒼茫, 分不清東西南北。海元師太無奈,只得令小尼姑們打掃了一間空房,讓寂白在此 留宿一夜。 是夜,寂秋在房內輾轉難眠,忽然聞得院內一聲貓叫。寂秋推開門,看見自 己日思夜想的師兄站在房前對她笑,如墨一般的眼眸里裝滿了曖昧。 「師兄……」 寂白看著白雪中的寂秋師妹。師妹是標準的美人胚子,瓜子臉,柳葉眉,眼 睛細長,眼神溫婉。精致的臉龐在雪的映照之下分外誘人。他伸手摸了摸師妹的 臉。 「這是做什么……」寂秋兩頰飛紅,甩開師兄的手,轉身回房去。師兄也跟 著她進去,順手鎖了門。 兩人心內縱然有千種風情,此時卻不知從何說起。半晌,寂秋先開口道: 「師妹也曾聽說,男女之間有一件妙事,只是不知如何做得?」 「我也不曾做過那事,只像孩子們唱的,脫光光,上了床,摸了奶子親了嘴 ……大概就是這樣吧。」 「師兄好不害臊。」寂秋嬌羞地笑了,卻也聽師兄的話脫去了衣服,露出少 女的胴體。師兄也脫了個精光,兩人赤條條地鉆進被窩里。 寂白把寂秋抱在懷中,伸手撫摸著她的身體。寂秋緊張得像一只受驚的小鹿 一樣,蜷縮成一團,呼吸急促,在師兄懷里瑟瑟發(fā)抖。 寂秋的皮膚吹彈可破,如同絲綢一般。師兄的手劃過她圓圓的屁股,平坦的 小腹,直摸到她的rutou上。寂秋少女的rufang還沒有完全發(fā)育,此時rutou卻慢慢硬 了起來。師兄的手在rufang上輕輕揉搓,把寂秋的rutou握手中來回摩擦。寂秋頓時 又產生了那種似乎想尿尿又不是真想尿的奇妙感覺。 寂秋還未能領悟下體的這個感覺是什么,師兄把她翻過來,壓到她身上。在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她感覺到師兄的臉頰貼了過來,想要親吻她的嘴,卻錯 親了她的鼻子。寂秋想起那日在眾人面前被迫接吻的鬧劇,覺得羞恥難堪,又莫 名的興奮。她小嘴微張,貼上了師兄的嘴唇。兩人唇齒之間纏綿良久,直至累了 才丟開。 第(4)一()(4)主()小(4)說()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 「原來男女之事不過如此?!辜徘锎謿庹f道。 「不止如此?!箮熜中Φ?,「師兄的麈柄此時脹痛難忍,怕是要放入師妹牝 中安置一會兒?!?/br> 「麈柄……是什么?」 師兄在黑暗中捉住寂秋的手,放在自己勃起堅硬的麈柄上。寂秋纖細柔軟的 小手在師兄的麈柄上摸了又摸,又摸了摸自己潮濕滑膩的陰戶,頓時明白了。她 用雙腿支起下身,把牝口貼到師兄麈柄下面,雙手握住麈柄,對準牝口,一點點 放下去。半晌,只沒入一個頭,寂秋就覺得疼痛難忍。 「師兄,我好疼……好疼。」 「沒事的,師妹。我們慢慢來?!箮熜謵蹜z地撫摸著寂秋的臉,同時緩緩移 動下體,把麈柄一寸寸插入寂秋的yindao里。寂秋疼的哭爹喊娘,師兄忙抓住一團 被子堵住他的嘴。 「小心被師太聽到?!箮熜值吐曊f。 「嗚嗚……」寂秋疼哭了,又不敢出聲,眼里流出淚來。 「師妹莫怕,一會兒就好了?!箮熜治侵徘锏哪橆a,舔干了她臉上咸咸的 淚水。 師兄并不知道使勁插入會比緩緩進入受的疼痛少些。為了保護心愛的師妹, 他的插入及其緩慢。寂秋咬著牙忍受了好一陣,兩人擺著一個姿勢僵了半日,整 個麈柄才沒入了陰戶。寂秋的陰戶中又流出水來,寂秋不知道那是血,只當還是 之前那種黏黏的液體,也未在意。 師兄壓在寂秋身上,開始抽送。麈柄在牝口內外進進出出。寂秋不明所以, 剛要開口問時,只覺牝內一陣麻癢,爽快異常。寂秋才明白原來男女之事的妙處 在此。 「哈……哈……好舒服!原來世間竟有這等妙事!若能日日如此,死了也值 了,還參禪作甚!」師兄剛剛得趣,有些忘形。 「噓!別讓我?guī)煾嘎牭健?,嗯,師兄……」寂秋把手指放在師兄朱唇上?/br> 卻也忍不住輕聲嬌喘。 聽到師妹微弱嬌羞的喘息,初試云雨的小和尚寂白哪里受得了,身體一陣酥, 便在寂秋陰戶內一泄如注。寂秋卻剛剛有了感覺,見師兄突然不動,瞬時間感到 牝內難受異常,忙催促師兄繼續(xù)抽送。師兄卻有些力不從心,拔出玉莖休息。寂 秋總覺得不太爽利,意猶未盡,又不知怎么辦才好。雙腿之間的液體流個不停。 「師兄……我還想要……」寂秋撒嬌道。 「師妹莫急,稍等片刻,稍等片刻?!辜虐纵p輕摸了摸寂秋光潔的額頭,柔 聲哄她。 「嗯?!辜徘锕郧傻劂@進師兄懷中。師兄長得也很瘦弱,俊俏的臉頰下面, 潔白鎖骨,硬凈如玉。寂秋感覺到這個冬天的刺骨寒風,茫茫白雪,都在師兄的 臂彎里融化,成為她心里最溫暖的部分。 少傾,師兄的玉莖頂著寂秋的屁股,慢慢地又硬起來了。兩人又縱情弄了一 回,寂秋乃送師兄回房去。兩人又纏纏綿綿說了許多情話,在此不再贅述。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轉眼間便至初春時節(jié),這是一年之中最 美的時候。春雨滋潤萬物,樹木開始長出黃綠色的嫩芽,山林中的小動物都開始 蘇醒了。水月庵中的貓兒連夜叫著春,聲音像哭泣的小孩似的,攪擾得海元師太 不得安寧。 「這貓在寺里養(yǎng)了這么多時日,還是六根不凈,呵呵,也怪老衲道行太淺, 未能度化得了它?!购T獛熖χ猿啊?/br> 寂秋心內一動,臉頰微紅,好像師父在說自己似的。她和師兄做了見不得人 的事兒,實在覺得對不住師父??膳c此同時,對師兄的思念也像春草一般,在細 雨中不斷生長蔓延。這春草日日夜夜糾纏著她的心,讓她不得安生。 那個美好的雪夜,兩人依依惜別,師兄說好會再來看她的。寂秋常常撐著油 紙傘站在水月庵門口,在斜風細雨中向山下眺望。春草長了一寸,又一寸。葉子 綠了一片,又一片。日子過了一天,又一天。師哥仍舊沒有來。 夜里,那如火如荼的欲望更是將寂秋折磨得苦不堪言。她雙腿之間的牝口中, 總淅淅瀝瀝地流出春水來,床單上黏黏滑滑地濕了一大片,沾到她光潔的屁股上, 讓她難以入眠。她用雙腿夾緊被子,輕輕刺激自己的陰蒂,卻無法擺脫牝內的空 虛感。 這一日,寂秋淋了點雨,似乎著了些涼,身上有些乏,睡得很早。三更天時, 朦朧中似乎看到師兄從門外走進來。 「師兄,你可算是來了?!辜徘镅壑袧M是溫柔。 后來寂秋才意識到,這不過是自己在病中出現(xiàn)的幻象。 次日清晨,海元師太等著寂秋和小師妹去打水,可是直等到講經時候,也沒 見到二人。海元去小尼姑屋里一看,這孩子還睡得昏昏沉沉。原是寂秋這個小師 妹嗜睡,每一日都得師姐喊她才起床。海元師太責罵了小尼姑一番,兩人一同去 尋寂秋。去到寂秋房內,看到寂秋滿臉通紅躺在床上,喊她也不應聲。海元師太 輕輕摸一下她的臉,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guntangguntang的,整個人已經燒得神志不清。 「師兄……」寂秋迷迷糊糊念了一句。 海元師太心內一驚,隨后冷靜下來,喊了兩個姑子去山下抓藥。又命小徒弟 打了水來,準備煎藥給寂秋喝。 兩個姑子下山之后,海元師太見寂秋身上越來越熱,甚是放心不下。她聽說 發(fā)燒要用酒擦拭身體會好些,可是佛門清凈之地,何來酒?只得親自下山,想問 山下人家討一壺酒。 師太穿著素色衲衣,徒步走下了山,進了最近的村落。海元師太今年不過三 十歲,像一顆熟透的果子,散發(fā)著成熟女人的香甜味道。她走得婷婷裊裊,豐滿 的雙乳墜在胸前,隨著她的腳步一顫一顫的,十分誘人。村里的男人看到她,都 議論紛紛。 「你們看,那姑子長得真俊俏!那是海元師太嘛?」 「好像是。真是難得一見啊?!?/br> 「海元師太?難道說就是當年被脫光衣服的……」 「噓,她過來了!」 師太走到幾個村民面前,雙手合十作了個揖。 「老衲徒兒病重,需要拿酒擦拭身體,請問各位施主,能舍一壺酒否?」 「姑子要酒?怕不是想藏起來,自己偷喝吧。我可沒有酒?!挂粋€男人不削 地說。 「不如這樣,你答應陪我們幾個享受一番,我們便舍你一壺。成不成?。俊?/br> 另一個人流里流氣地調戲著師太。 村民們都饒有興致地看著師太,期待她的反應。本以為她會被逗得羞紅俏臉, 亦或是惱羞成怒給那個不識趣的男人一個耳光。豈料,師太只是輕嘆一聲,用悲 憫的目光看了男人一眼,便離開了。 村里有一戶姓李的人家,困難時曾經接受過海元的接濟。恰巧昨日剛沽了幾 兩酒,知道海元有難,便連忙拿了出來。海元道過謝,便告辭了。 回到水月庵,海元師太拿出幾塊方巾用酒浸透,走進寂秋屋里,脫下她的衣 服,用酒為她擦拭身體。寂秋的身體已經燒得像烙鐵,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嘴里 說著胡話,像是馬上就要癆死了。海元在她身上輕輕擦拭著,她發(fā)現(xiàn)這個姑娘的 雙乳已經逐漸發(fā)育成熟,雙腿間也有了一層薄薄的絨毛,身體漸漸有了成年女人 的特征。 「寂秋,堅持住,你是大姑娘了……我佛慈悲,定要保佑我的寂秋……她有 什么業(yè)障,讓我來替她平……」海元師太看著這個自己從小帶到大、女兒一樣的 愛徒,心疼得滾下淚來。 待藥煎好了,海元師太親自服侍寂秋服下,又坐在她屋里念了一天經文,為 她祈福。 傍晚的時候,寂秋的燒漸漸退下來,人也慢慢清醒。海元這才放下心。 「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恚,求不得。簡言知,五取 蘊即苦。」海元師太長嘆一聲,離開了寂秋的房間。 寂秋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感受到的,是疾病之苦,還是所謂「愛 別離」之苦?她恐怕自己都說不上來。 寂秋病見好的時候,寂白終于來了。 「這是我?guī)煾缸屛宜蛠淼模禾齑┑谋●囊??!辜虐讕熜值穆曇暨€是那樣清 朗。 第(4)一()(4)主()小(4)說()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 「阿彌陀佛,真是難為你師父惦記了。」海元收了衲衣,隨后把小師妹叫到 自己屋內。 「你寂秋師姐最近有些不對,你好生跟著寂秋和寂白兩人,別讓他們單獨相 處?!箮熖磸蛧诟佬熋?。 「是?!?/br> 于是這一整天,小師妹都和寂秋形影不離。寂秋屢次想要支開她,小師妹都 不走。寂秋無奈,只用含情脈脈的目光看著師兄,心內焦灼得像要燃燒起來。 正當著急之時,只聽寂白說:「小師妹,上回給你們帶的果子可好?」 「好,好,師兄帶的那種紅果兒又甜又美,真真是極好的?!?/br> 「我這回還帶了一些來,你去拿幾個,咱們同吃,如何?不然全被別的師姐 吃光了,就沒你的了?!?/br> 「好啊好??!」小師妹一聽有好吃的,忙跑了去。 見小師妹走了,寂白帶著笑上前,把寂秋的手兒一拉,在寂秋耳邊道:「晚 上我假意走,你不要急。二更時候我從窗戶進你屋里。」 「師兄,你好……」寂秋話還未說完,只見小師妹托著一捧果子來了,只得 咽下去。 黃昏時分,寂白向海元師太告辭。寂秋臉上帶著微笑,并沒有太多的不舍, 這讓海元師太感到有些奇怪。 春夜的空氣里盡是躁動的氣息。寂秋洗了澡,尤其是把那私密之處仔細洗的 干干凈凈。她點著燈,自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等著師兄的到來。 一只蛾子飛了進來,繞著燭火嗡嗡地旋轉,寂秋趕了好幾次也不走。最后, 飛蛾終于用潔白的翅膀撲滅了燭火,自己也葬身于火焰之中。 飛蛾撲火,有人說是慕光,有人說是趨炎,有人說是性欲,而寂秋卻覺得這 只飛蛾與自己一樣,為了愛情奮不顧身。 等了許久,寂秋有些困了,突然聽到篤篤的敲窗聲。寂秋忙打開窗,讓師兄 鉆了進來。 寂白仍是清瘦白凈的模樣,行動卻粗暴了些。他一言不發(fā),抱起寂秋狠狠親 了個嘴,兩人便往床上滾。 鉆進被窩里,寂秋和寂白開始撫摸對方的身體。有了上次的經驗,兩人輕車 熟路地脫掉了對方的衣服。師兄的手摸索著,伸到寂秋雙腿之間,開始來回摩擦。 寂秋感覺雙腿之間的蜜縫里一熱,流出一股愛液來。她也將一雙纖纖素手伸 向師兄的腰際,摸到了師兄硬挺的麈柄。 寂秋把香舌送入師兄口中,師兄也主動親吻著寂秋,同時用手摩擦她的陰蒂, 挑逗著她的情欲。 突然,寂秋驚覺師兄的唇在自己的光滑如絲的身體上往下滑,親吻她皮膚, 最后吻到了她的乳尖。寂秋只有十四歲,rufang不是很大,乳尖粉紅粉紅的,微微 向上翹起,像一朵含苞待放、才露尖尖角的初夏的荷花。師兄用舌頭靈活地舔弄 著她的乳尖,慢慢地,乳尖因為興奮而挺立,寂秋也發(fā)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嗯……啊……師兄……」 聽到師妹的yin聲,寂白的舌頭加大了力道,寂秋的臉上漸漸出現(xiàn)了紅暈,乳 房微漲,牝口空虛難忍,不免伸出細白的雙腿去夾寂白的身體。 「師妹,你可是忍不住了?」寂白笑道。 「哪里有、師兄真會胡說……啊~」寂秋不愿讓師兄嘲笑,但的的確確是一 副yuhuo焚身的樣子。 寂白濕潤的朱唇繼續(xù)在寂秋光潔的身體上游走,滑至她的小腹處,輕輕舔弄 幾下,又輕輕撥開少女下體那層薄薄的絨毛,落至寂秋的陰蒂處。 「啊啊,師兄你做什么……那里……不干凈……」盡管剛剛沐浴完,但是下 體早已流滿了愛液,寂秋被師兄舔弄得羞得要命。 「舒服嗎?」寂白一邊說,一邊用舌尖飛快地逗弄著寂秋的私密之處。 「嗯……」寂秋yin亂的呻吟說明了一切。 「想要嗎?」 「要……快……」寂秋再也忍不住,用手去尋師兄的麈柄。 師兄把硬起來的麈柄送到寂秋手上,寂秋一只手扶著麈柄,另一只手環(huán)住師 兄的腰,把麈柄送進玉門內的秘道之中。 寂秋的玉門略寬,本身并不難以進入。然而內部卻極其狹小,將師兄的玉莖 緊緊包裹。師兄進入后頓感爽快,玉莖被溫暖的陰戶夾緊,每一次進出都感覺到 牝內滴滴答答的水在圍繞玉莖流動,整個麈柄仿佛置于旋渦內。 「師妹,你的牝內好舒服,真真兒是個尤物。」 「再深一點……啊啊……師兄……」寂秋閉上眼感受著師兄一次次的抽插。 「喝……」師兄抱起寂秋的雙腿,在她身上大力抽送著。小和尚畢竟吃素, 身子比較弱,沒多久便滿身大汗。 「啊啊~師兄,你,你怎么停下了?」 「我、我有些累了,不如讓我躺在下面,師妹坐到我身上來,好不好?」 「我在上面?」寂秋還不知道這種姿勢,有些困惑。 「來。」寂白平躺到床上,把寂秋抱到自己身上,扶住自己的麈柄,讓它向 上挺立。寂秋懵懵懂懂地張開雙腿,將guitou對準自己牝口,一點點坐下去。 「好深……好舒服?!辜徘镒氯?,才明白這個姿勢的妙處。 「師妹你別光坐著,也和我剛剛一樣,動一動腰,讓麈柄在牝內來回抽動, 就像這樣?!辜虐滓娂徘镒粍?,心內覺得好笑,只得用雙手扶著寂秋的水蛇 腰,教她上下跳動。 「啊啊,寂秋知道了,是這樣呀?!辜徘镉糜耖T夾緊了麈柄,用腰部的力量 來回搖動,寂白的玉莖被伺候得十分爽利。 「唔……師妹,我要丟了……」 隨即,寂秋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噴射在了自己的秘道之中。香汗淋漓的寂秋 伏在師兄身上,輕輕喘息。 「師兄,你從哪里學得這些?」 「我們寺院那山下住著一對夫妻,不知為何,經常白天辦事。我常在窗邊窺 視,便學會了?!?/br> 「師兄你好沒正經?!辜徘镟列χ?,親吻著師兄的臉頰。 「師妹,你聽,外面是不是有什么聲音?」寂白突然警覺地說。 「可能是貓吧?我去把它趕跑?!辜徘镎f著下了床。 推開門,卻看見海元師太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二人。 海元見寂秋開門,轉身就走。寂秋寂白二人嚇得魂飛魄散,忙不迭穿好衣服, 追進師太房里。 「師父……寂秋……寂秋知錯了……寂秋任憑您責罰……請您不要怪罪師兄, 不要告訴他師父……」寂秋跪在師父面前,驚慌失措,語無倫次地哀求著。 「不不,都是我的錯,師太您如果要罰,就罰我吧!」寂白也跪在海元師太 的房內。 海元坐在蒲團之上,閉著雙眼,合掌念經,面無表情,對他們的哀求不置一 詞。兩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在初春乍暖還寒的天氣里瑟瑟發(fā)抖,不知是因為冷 還是因為害怕。直至五更,海元才低頭看了看二人,緩緩地說:「人有七情六欲, 難以抑制。可這佛門清凈之地,容不得jianyin之事。若你二人兩情相悅,便從此離 了這里,還俗去罷?!?/br> 第(4)一()(4)主()小(4)說()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 「可是,師父……」寂秋雖然戀著師兄,卻也忘不了海元師太素日如慈母般 的照顧。這一時竟舍不得離去,跪在師父面前,只是垂淚。 海元師太憐惜地摸了摸寂秋俊俏的臉頰:「你本是我的愛徒,奈何六根未凈。 我身為水月庵住持,責任重大,斷不能違背清規(guī)戒律,留你在此?!?/br> 寂秋看了看寂白。寂白臉上陰晴不定,像是在想什么事。 「我會去信給你師父,告知事情緣由。我有些錢糧,你們帶著,好去討個營 生。」海元師太似乎看出了寂白的想法,去房里拿了些銀子和吃食遞給寂白。 「謝謝師父……」寂秋小聲說。 「今生今世,你我?guī)熗骄壉M。從此以后,再不要叫我?guī)煾噶??!购T獛熖f 完,背過身去打坐。 寂秋便跟著寂白,一步三回頭地下了山。 看著自己的徒弟和海弘師父的徒弟下了山,海元師太長嘆一聲,眼前浮現(xiàn)出 一段塵封的往事。 鏡花寺與水月庵兩間寺廟,原本同在一山之中,中間隔著一條小溪,同由性 空師父掌管——論理,和尚是不能掌管尼姑庵的,只是性空法師德行高尚,名傳 千里,無人不稱曉其美德。故性空法師掌管水月庵部分事務,旁人也沒有閑話。 海元和海弘二人都是孤兒,被師父性空法師收養(yǎng),天天一起打水、澆菜,一 起聽師父講經、誦經,和師父談論佛法,感情深厚。兩人皆是秉持佛法之人,兩 小無猜,沒有私情。 兩人同為性空法師的愛徒,海弘勇毅果敢,心志堅定;海元機敏善辯,聰慧 異常。性空法師一時不知道該選誰做鏡花寺的下一任住持。 就這樣日復一日,不知不覺中兩人都長到了十七八歲。這一日,性空法師讀 到一本佛經,其言辭甚是精辟,讓性空法師十分佩服。聞得此書是洛陽一位高僧 所抄,便前去拜訪。這一走大約要半個月才能回來,性空便把鏡花寺水月庵內大 小事務交與海元、海弘二人。 師父剛走三日,便出了一件大事。 一日打坐時,海元細數(shù)人數(shù),發(fā)現(xiàn)少了一位小師妹。在寺內找了許久都沒有 找到。一向和她素來親近一個小師妹說,她見師父走了,師姐又仁厚,便偷偷下 山逛去了。 海元一面罵小師妹貪玩,一面到了鏡花寺,請師兄陪同她一起下山來尋小師 妹。小鎮(zhèn)不大,卻無論如何尋不到。在集市上打聽,才聽說小師妹被當?shù)貝喊陨?/br> 爺周虎擄到家中去了,準備當晚就強jian。 兩人一聽,登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小師妹雖然淘氣,并不是個浪蕩之人, 想來她若是被強jian,定要拼死反抗,難免斷送了性命。商議之后,兩人決定先想 個法子進入周家,把小師妹救回來再說。 海弘從寺里拿了些銀子,賄賂了周家的一個小廝,打聽到小師妹現(xiàn)在被捆在 柴房里。他弄了一套小廝的衣服,戴上一頂小布帽子,扮作一個小廝溜了進去。 他砸開鎖,進了柴房,看見小師妹灰頭土臉地被綁在那里,看到海弘,就要 叫喊。 海弘連忙捂住她的嘴,讓她也扮作小廝,兩人偷偷逃了出去。 回到鏡花寺,小師妹被海元教訓了很久,千恩萬謝地去打坐了。 誰知,傍晚時分,周虎竟帶著一干家丁鬧到了水月庵,他們拿著棍子,砸開 寺門,把寺里菜地全毀了,要抓「偷走」小師妹的主謀。 海弘正在靜修,聽到外面嘈雜,開窗卻看到一干人馬點著火往水月庵那邊去 了,想必是去找?guī)熋玫穆闊?,忙穿好衣服前去相救?/br> 周虎帶著家丁闖入水月庵,庵內姑子們哪見過這陣仗?一時院內雞飛狗跳, 海元也措手不及。正在這時,只見海弘站在水月庵屋頂,看著周虎和眾人,大聲 呵斥。 「周虎!你欺凌我?guī)熋茫栉鄢黾胰饲灏?,該當何罪?我見師妹有難,前去 營救,又如何?」 「呵呵,你就是帶走那丫頭的那個小禿驢?」?jié)M臉橫rou的周虎歪著嘴,肥厚 的手掌一揮,「把他給我捆起來,帶走!」 家丁們一擁而上,都想捉住這個小和尚。誰知海弘是練過功夫的,幾個家丁 哪里捉得住?周虎氣急之下,對海弘放話:「你不從房上下來,我就燒了這庵!」 為了保全水月庵和師妹,海弘只得答應跟周虎回去。周虎的家丁把他五花大 綁放在馬上。 「我聽街坊說了,帶走那姑子的是一男一女,你是男的,那個女的呢?」周 虎又問。 「要問罪就問我,莫動我?guī)熋?!」海弘怒吼道?/br> 「是我。我們師兄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也跟你們走。」為了平息這事, 海元也站了出來。 周虎把兩人帶回了周府。府內燈下一照,竟是一個面容俊秀的小和尚和一個 容貌姣好的小尼姑。周虎嗜好怪異,成心要作弄兩人,他命家丁把兩人帶到燈下。 「把那姑子的衣服都給我扒光!」周虎說。 幾個壯實的家丁沖上去,三下兩下就強行脫下了海元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海弘對周虎怒目而視。 「你放心,我不會打你,也不會碰你師妹一根毫毛?!怪芑⒛樕蠋е鴫男?, 「都說出家人六根清凈,五蘊皆空,你們果真如此?我是不信的。傳說中寺院里 多少男盜女娼之事?!?/br> 「那是那些僧人心志不堅定,不能秉持佛法罷了?!购:肜淅涞卣f。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心志堅定,秉持佛法。如今你與你師妹赤裸相對, 我要你們面對面盤腿而坐。中間放上蠟燭,讓你們能看清對方身子。我會找家丁 時不時在窗外看你們的影子,看看你們今晚能不能秉持佛法!」 「這……」海元有些驚異。 「若是我們心志堅定,秉持佛法,則何如?」海弘問道。 「那我就放了你們,并且捐贈五十兩白銀善款。若是不能嘛……呵呵。那這 個漂亮姑子,要來我家做我小妾?!怪芑⒄f道。 海弘看了看海元,海元輕輕點頭。 「一言為定?!购:氪饝聛?。 心志堅定?可能么?周虎jian笑著,讓人拿了許多蠟燭,把室內照的燈火通明。 找了兩個蒲團,讓海弘和海元擺成打坐的姿勢,相對而坐。 漫長的一夜開始了。 屋內燈火通明,海元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海弘師兄的身體。師兄雖然出身佛門, 但是從小習武,身材健壯。海弘劍眉星眼,鼻梁高懸,黝黑的皮膚,粗壯結實的 手臂,腹部肌rou一塊塊看得清晰。一不小心,海元看到師兄腰間的那根東西,連 忙移開了視線。兩人小時候一起廝鬧,她也曾見過師兄的陽物。誰知過了十幾年, 那里竟然變了樣子。 一低頭,海元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牝口正對著師兄,師兄可以看到自己黑漆漆的恥毛 和下面的兩片深紅色的rou。海元不禁滿臉通紅。海元此時只有十七歲,正直妙齡, 皮膚白凈美麗,體態(tài)婀娜動人。 海元閉眼念經,念著念著,感覺師兄抱了上來,手順著自己的腰部,摸到了 自己的屁股。海元不禁流出晶瑩的yin液來。睜開眼,卻看到師兄清澈無邪的眼眸。 師兄端坐在對面,一點也沒動,燭光中映出師兄臉上堅定的神色。 「師兄……你為何不閉眼?」海元小聲問。 「因為睜著眼,我只需要面對你,而閉著眼卻要面對自己的心魔?!购:胝f 道。 海元被師兄說中了心事,羞得面頰通紅。看著師兄的眼睛,她的邪念也漸漸 淡去,安心打坐。兩人如此面對面靜坐了許久。 及至五更時分,海元發(fā)現(xiàn)海弘師兄有些異樣。抑制不住好奇,海元把目光移 到師兄的下體,發(fā)現(xiàn)那根東西竟硬了起來。抬頭,看見師兄把牙咬得咯吱響,目 光中仿佛要迸出火星來。 「師兄……」 「莫說話,莫說話。我堅持得住。」海弘咬著牙說。 海元看著快要燃盡的蠟燭,想到若是堅持不住就要被周虎搶去當小妾,驚恐 起來,盡管師兄的rou身誘人,也咬牙堅持。兩個人心內有情,卻都咬牙忍著,忍 得渾身大汗淋漓。 清晨終于到了。周虎見兩人居然沒有做出男盜女娼之事,只得認輸,捐了善 款,放二人回去。 只是他不知道,海元去更衣后,海弘看到她那蒲團上濕了一片,像是尿了一 般,心內一動,差點就xiele元陽。 遠游的性空法師回來,知曉此事,捶胸頓足,認為是自己的過錯,讓徒兒們 遭了罪。自己把寺廟和尼姑庵設在一處,終不是好事。于是將水月庵所有事務交 與海元,讓海元帶眾姑子去另一處寺院。 從那天晚上之后,海元再也沒有見過海弘。兩人心內都知道,彼此你有情我 有意,如若再次相見,即使不做出事來,也是一場折磨。兩人都潛心修煉,希望 佛祖為自己驅除邪念,早日將自己引入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