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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狀態(tài)。項圈上的鎖鏈被固定在不知名的某處,我試著掙脫手腕間的皮繩,卻只能徒勞無功。珍妮被訓練得非常完美,她應該是被精心挑選出,并且也絕對是被培養(yǎng)的殺手中的佼佼者。“克里斯大人。”珍妮的聲音不帶什么情緒,盡管此刻被蒙住眼睛,但我能想象出她臉上的表情,“今晚您最好哪兒也別去?!?/br>她拿起什么東西貼在我嘴唇上,這種形狀和冰冷的感覺應該是個口塞。珍妮似乎遲疑了一下,沒有給我戴上。“如果有什么特殊情況,您可以叫我的名字,我會聽見。剛才的殺手,我相信您應該不知情,歌利安大人不會怪罪您的?!彼坪跸氚参课遥Z氣有點生硬。從再次見到珍妮以來,她就變成這副冰冷鎮(zhèn)靜的樣子。曾經(jīng)那個連說話都覺得膽怯的少女,仿佛從未存在過。“這是你本來的樣子嗎?”尸體還在走廊里,應該已經(jīng)有人過去清理。空氣中安靜了幾秒,就在我以為她不會回答我了的時候,珍妮輕輕開口:“歌利安大人需要的樣子,就是我本來的樣子?!?/br>我本以為幾乎不可能再和她這樣對話了。“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很喜歡你的眼睛?!?/br>“我知道,”珍妮停頓了一下,“因為很像安妮小姐?!?/br>“你的生日真的和安妮是同一天嗎?”“是的?!闭淠莼卮稹?/br>我勾了勾唇角:“原來你對我說過一句真話?!?/br>珍妮沒有再回答。女孩窸窸窣窣的裙擺摩擦聲響起,她站了起來,又檢查好房間的窗完全被從內(nèi)部封死,我脖子上的鎖鏈和手腕也被綁好,身上沒有攜帶任何尖銳的物品,才放下心。“我和安迪密斯先生是一樣的。”珍妮淡淡開口。我沒說話。每個人的存在都有著自己的命運。接受一個信念,或者認定某樣東西,并為之堅持,無可厚非。腳步聲漸漸遠離,珍妮又緩緩停下腳步,聲音離得有些距離。“不過,我沒有安迪密斯先生那樣的好運氣?!?/br>第七十八場我對于黑暗的適應,大部分經(jīng)驗來自于。撒加安插索萊在教廷做內(nèi)應,也希望我為他刺探教廷與哪些貴族家族有著超出一般的“良好關系”。賣弄權勢者都喜歡雙面游戲。身體的力量完全流失了,人在昏昏欲睡與躁動的情緒之間掙扎。今天為我準備的草莓冰激凌味道非常熟悉,而特瑞莎家族的管家大人迪歐先生離開龐貝來到此地,那么必然是由他準備的。他離開龐貝無非出于兩個原因,他要做的事情辦好了,或者他要做的事情不可能完成。這一次我顯然更傾向后者,否則他絕不會將安眠藥和媚藥混在一起給我。手被綁在背后,無法摸索鎖鏈的方向,但以珍妮的縝密,周圍也不會給我留下能割斷皮繩的工具。我覺得意識開始昏沉了,唯一慶幸的是歌利安在房間都鋪上了純手工的織花地毯,否則坐在冰冷的石板上,可就難受多了。珍妮沒有綁住我的腳,我試著站起來,雖然有些不穩(wěn),但還是努力控制身體的平衡。我需要一點水,或者疼痛也可以,我必須清醒。歌利安一定知道索萊的身份,但一直放任他和我聯(lián)絡,看來是想在今晚將所有jian細都找到。索萊太大意了,也可以說是自不量力,竟然想要刺殺歌利安。他辦了一件大蠢事,撒加讓他苦心經(jīng)營的一切,在今晚可能都會被一網(wǎng)打盡。歌利安不會殺了索萊,他必然會用索萊和撒加交換籌碼。我此刻更擔心的是巴德赫劇院和拜戈。腳踝傳來疼痛,我應該是踢到床腳了。努力回憶歌利安房間里的布置,在左外側(cè)的床腳下面,我在地毯與床腳之間,藏了一枚尖齒鑷,是上次替拜戈修理水壺的時候藏起來的。歌利安后來沒有在這張床上睡過,所以他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床有些不穩(wěn)。只要找到那枚尖尺鑷,至少我能讓索萊把與撒加無關的人送出去。背靠著床坐下,在地毯與床腳間摸索。但。我低咒了一聲。空無一物。第七十九場門打開了,我聽見有人走近。在今晚這種特別的時間,珍妮不可能讓人隨意接近我。我不是特別喜歡別人撫摸我的臉。過于溫柔和親密。頭發(fā),臉頰,鼻梁,后頸,肩膀。和藥物抵抗并不是最難的事,口腔里破碎的小傷口就夠了。可我開始覺得累了。下體硬得發(fā)疼,最難以啟齒的地方也有令人羞恥的空虛感,后背完全濕了。他半跪在我面前,雙手停留在我耳邊,似乎在遲疑是否應該繼續(xù)向下。我稍稍偏開頭,躲開他撫摸我耳垂的手,我覺得有些癢。項圈上的鎖鏈在晃蕩中發(fā)出細碎的金屬輕響,衣服從肩頭滑落,但我雙手被綁在背后,沒法將衣服拉起來。那雙手繼續(xù)向下,緩緩撩起長袍的下擺。這身戲服明顯是被特別改做的,比以前的都要長一些,遮住腳踝。領口更大,衣料太過柔軟,甚至會暴露出身體的線條,雖然是男人,但也會覺得尷尬。更尷尬的不止這些,而是袍子里面穿的奇怪東西。大腿上奇怪的黑色皮帶扣,和長襪連在一起的短褲。我不知道巴德赫老板什么時候開始設計這種古怪服裝,對于演員穿脫戲服來說只會增加難度和浪費時間。只能說現(xiàn)在巴德赫劇團大概真的沒什么觀眾,再也不需要在后臺火燒火燎地搶更衣室換衣服了。我又動了動脖子,連項圈都比以前奇怪,雖然我理解他們怕我跑了,但也沒必要將鎖鏈扣在項圈上,直接拴在手上就行了。歌利安今天也有點不對勁,從進來到現(xiàn)在,完全沒發(fā)出過聲音。我猜他是還在展現(xiàn)他的良好風度,不想此刻羞辱我。但我快忍不住了。舔了舔嘴唇,緩緩把腿打開:“去床上?!?/br>他提前讓迪歐準備了藥物,大約是想要我主動。以前在佩羅家,我也曾經(jīng)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