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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才更可怕。“亦辰,你……沒事吧?”蘇逸天試探性地問道。“我?沒事啊,我能有什么是事?快進來坐吧?!鳖櫼喑秸f著就把四個人都讓了進去。“亦辰,我是不是在做夢?不行,你讓我掐一下,你怎么會沒事呢?之奐——”蕭銘話還沒說完就被江以航捂住嘴巴拖走了?!耙喑剑銊e在意哈,銘銘昨天喝多了,今天早上沒睡醒,所以現(xiàn)在在說夢話?!?/br>“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放心吧,我會好好的,雖然之奐走了,但是這一次我不怨他,我會好好唱歌,好好做音樂,等他愿意回來的那一天?!鳖櫼喑娇粗P(guān)心他的兄弟們,心里暖暖的,又是愧疚的,三年的沉淪傷害的不只是自己和之奐,還有這些關(guān)心他的好兄弟們,有友如此,夫復何求。聽顧亦辰這么說大家都松了口氣,只要顧亦辰?jīng)]事,一切來日方長,必要時天涯海角挖地三尺把凌之奐逮回來也是要的,兄弟嘛,就是用來挺的。“對了,你們千萬不要去找他,他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想清楚,我希望到時候回來的之奐是一個全新的之奐,否則對大家都不好。”顧亦辰還真是了解這幫兄弟,好吧,既然當事人都這么說了,大家就靜觀其變吧。“你今天有什么事嗎?昨天剛開完演唱會今天還有通告嗎?”簡慕揚問道。“嗯,今天會有兩個訪談要去做,畢竟剛剛復出嘛,總有很多事情的?!笨粗』锇槊匆桓庇杂种沟谋砬?,顧亦辰又說道,“你們放心啦,我有分寸的,雖然我也不是很喜歡上那些訪談節(jié)目,但是既然要做就要為自己的決定負責。”更何況,多上節(jié)目之奐就有更多的機會可以看到我,當然,這是顧亦辰?jīng)]有說出口的。第20章為你寫的歌時鐘一圈一圈的轉(zhuǎn),黑夜換了白晝,白晝又替了黑夜,轉(zhuǎn)眼凌之奐已經(jīng)離開兩年了,毫無音訊。之奐,你走了兩年了,我以為你想通了就會回來的,可是顯然我錯了。我每天都會想今天你會不會回來呢,說不定我打開門你就站在門口了,或者我回家的時候你就坐在沙發(fā)上,又或者你會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接你,這兩年來我從來不關(guān)機,也不讓它欠費,就怕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打不通??墒沁@樣等,等到什么時候你才會回來?你說,再也不見,我才不相信你能堅持到永遠。之奐,不是我沒有耐心等你回來,只是,你當時說的沒錯,這樣的模式跟我的音樂夢想差距太大,我并不能純純粹粹地唱歌創(chuàng)作,我答應(yīng)你在音樂里做自己,快快樂樂的,但我也只能在音樂里做自己了,其他時候我真的做不到。當初是根本沒有用心,一味地敷衍,所以也感受不到自己是否喜歡這樣的生活,而現(xiàn)在有了對比才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回到比賽前在美國的日子。但是,我現(xiàn)在不可以,等你回來了,我們一起回美國。之奐,你知道么,你給我寫的那首歌我已經(jīng)填好詞了,但是我現(xiàn)在不會去唱它,我有在訪談節(jié)目上提起過,我在等一個重要的人回來一起合作,你懂的對嗎?我也相信你會看到的。“我們知道顧亦辰除了唱歌非常的棒,其實他也是一位創(chuàng)作歌手,他的很多作品都是由他自己創(chuàng)作的,那么我想問問顧亦辰,最近有沒有新的作品在你的筆下誕生?。俊?/br>“完全作詞作曲的倒沒有,最近比較忙,沒有辦法靜下心來寫歌。但是有一個作品是五年前一個很重要的人給我寫的歌,沒有詞,而最近我剛剛把詞填好。”“填一首詞用了五年?”“對,雖然它有曲已經(jīng)五年了,但是我兩年前才收到,這首歌對我而言很重要,所以不想刻意地去填詞,有了靈感才會寫下一兩句,但是經(jīng)常會前后不搭,所以一直在修改,到最近才完成?!?/br>“那么看來顧亦辰真的是花了很多的精力在上面,所以它會收錄在你最近的專輯里嗎?”“不會,這首歌我不會發(fā)表,它不是我一個人的?!?/br>“那你的意思是廣大歌迷朋友沒有機會聽到這首等待了五年的歌曲了嗎?真的好可惜?!?/br>“也不一定,我只是不會發(fā)表,我在等那個重要的人回來一起演繹這首歌,給懂我們的人聽。”凌之奐看著電視里的節(jié)目,正是顧亦辰參加的某訪談,說起他們的那首歌,他甜甜地一笑,亦辰就是那么光芒四射,可是隨即又黯淡了,他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辦法開口。凌之奐還看著顧亦辰的訪談節(jié)目的時候,門開了,江以航走了進來。凌之奐看到江以航,帶著一臉的疑問看著他,似乎在問著什么。“我不是來找你拿歌的,知道你肯定還沒寫好,不用急,我就是順道路過這里,不知道你有沒有吃飯,就給你帶了份過來,你還說呢,明明答應(yīng)亦辰要好好照顧自己的,結(jié)果還不是每天窩在家里吃方便面,真不知道幫你瞞著亦辰是對還是錯。”江以航放下手里的飯,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看到電視里的節(jié)目,“你看到了啊。”凌之奐還是一臉的不在狀態(tài)。“亦辰的訪談啊,說你們倆的那首歌的事,你說你,何必呢,既然這么放不下,當初又何必要走?!?/br>凌之奐嘆了口氣,在紙上寫道“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亦辰有他自己的生活,我能為他寫歌,已經(jīng)很滿足了,其他的我不想再想?!?/br>“亦辰要是知道一直給他寫歌的F就是你,他肯定會瘋了的,不,在他瘋之前會先殺了我?!苯院胶茈y想象顧亦辰知道自己一直在騙他之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是的,江以航一直知道凌之奐在哪里,甚至這個住處都是他幫忙找的,這兩年來,他一直保持著跟凌之奐的聯(lián)系,時不時地來看看,也會把凌之奐寫給顧亦辰的歌帶去,說真的,江以航不得不服,這個世界上還是凌之奐最了解顧亦辰,顧亦辰唱得最好最受歡迎的歌除了他自己寫的就屬凌之奐的作品了,只是顧亦辰一直都不知道作者就是凌之奐,他還一直想見見這位了解他的知音。“不多待了,我還有事情,飯你趁熱吃,下回我來找你拿你新寫的歌,再跟你說說亦辰的近況?!闭f完江以航就離開了。又只剩凌之奐一個人了,其實這兩年他都習慣了,只有江以航知道他在哪里,所以沒有別人會來,在給顧亦辰寫歌的時間以外,他就坐在窗前看著外面車水馬龍的世界,那個他再也回不去的世界。“以航,你真的不能告訴我F是誰嗎?他究竟是何方神圣,為什么他會那么懂我,每一首的心境都和我很貼合,我自然而然地就能融入到其中,而且那種感覺很舒服,完全沒有違和感?!鳖櫼喑皆僖淮螁柶鸾院接嘘P(guān)F的事情。廢話,之奐給你寫的當然貼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