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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看來這事情差不多該告一段落了,他們之間的糾葛也結(jié)束了。只是,顧亦辰還沒安心幾天,凌之奐的助理安安就找到了他,幾乎是哭著求他幫忙的,凌之奐已經(jīng)把自己鎖在家里好幾天了,他不斷地敲門,可就是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他真的怕出什么事情。顧亦辰回到家里,開門進(jìn)去,好像應(yīng)該有快一個月沒有回家了吧,他一進(jìn)門就看到凌之奐坐在窗前,不說話,也沒有感覺到他進(jìn)來,眼角有很明顯的淚痕,整個人都憔悴了。顧亦辰逃也似的離開并關(guān)上了門,他怕再晚一步就會被凌之奐發(fā)現(xiàn),他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凌之奐。顧亦辰把備用鑰匙給了安安,讓他好好照顧凌之奐。第29章相擁而眠在顧亦辰還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Ricky找了顧亦辰,自從上次跟顧亦辰聊完以后,他一直很關(guān)心顧亦辰的情況,不希望顧亦辰太過為難。“Ricky,難道我做錯了嗎?我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感情,無視之奐對我的愛,只是想之奐可以不用面對以后的那些可以預(yù)見的痛苦??墒菫槭裁船F(xiàn)在之奐更加痛苦,我看到他這樣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br>“顧亦辰,如果是我,我不會想那么多。這世界上有太多的人愛上一個永遠(yuǎn)不會愛上自己的人,你們已經(jīng)那么幸福,本來你們的愛就很特殊,那么剛好你們又相愛,這難道不是最美好的事情嗎?與其去顧慮還沒有發(fā)生的事情一直痛苦,為何不活在當(dāng)下享受愛情,也許你擔(dān)心的事情永遠(yuǎn)不會發(fā)生,而且我相信,即使發(fā)生了,只要你們在一起,一切問題都將不是問題,為了你,凌之奐怕是可以放棄全世界。更何況,你所說的長痛不如短痛根本不存在,你又怎么知道現(xiàn)在的痛不會持續(xù)一輩子?”為了你,凌之奐怕是可以放棄全世界。顧亦辰的腦子里一直在回想這句話,這時,安安給他打來了電話?!耙喑礁?,我沒有辦法啊,我叫之奐他一直不理我,我推他他也沒有反應(yīng),就這么一直坐著,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你可不可以回來看看?。俊?、不,之奐,我不可以讓你放棄全世界,我要讓你擁有全世界的幸福,包括我。顧亦辰朝家的方向飛奔而去。凌之奐依然保持那個姿勢,安安看顧亦辰回來了就退了出去。顧亦辰緩緩地走近,溫柔卻又自責(zé)、痛苦的眼神落在凌之奐的身上,他從背后抱住了凌之奐,終于,抱住了這個日思夜想的人。凌之奐不是失去了知覺,他只是不想說話,不想動,所以就沒有理安安,所以他當(dāng)然感受到了顧亦辰溫暖的懷抱,熟悉的味道。他回過頭,“亦辰,你知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施舍?!?/br>“不是同情,也不是施舍,我只是,不能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所愛的人自我傷害承受痛苦而我卻一再逃避?!鳖櫼喑骄o了緊自己的懷抱,把頭埋在凌之奐的頭發(fā)里,感受那淡淡的清香。“亦辰?”凌之奐驚訝于顧亦辰所說的話,他的意思是?“之奐,我愛你。對不起,讓你一個人承受了這么多,從現(xiàn)在起,我會和你在一起,我們一起面對未來?!?/br>顧亦辰就這么一直抱著凌之奐,坐在窗前,不知不覺全世界都已經(jīng)進(jìn)入黑夜,顧亦辰回了回神,打算起身,卻發(fā)現(xiàn)凌之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躺在他的懷里睡著了。顧亦辰把凌之奐抱回了房間,輕輕地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以后自己才脫鞋躺到凌之奐的身邊,把他抱在自己的懷里。再次看著凌之奐沉睡的面容,恍如昨日,不同的是,凌之奐瘦了,本來其實也瘦,只不過因為臉上的rou比較多,所以看不出來,現(xiàn)在連臉都瘦成這樣了,可知自己真的讓他受苦了。顧亦辰把凌之奐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在手里,心中滿是歉意,他低頭親吻了凌之奐的額頭,之奐,對不起,是我讓你自己一個人承受了這么多,未來會怎么樣,我不管了,現(xiàn)在只想和你好好在一起。凌之奐睡得其實并不安穩(wěn),一直夢見迷路在森林里,不管怎么走就是走不出去,明明看見顧亦辰就在前方不遠(yuǎn)處,跑過去就不見了,想喊卻喊不出來,一急就驚醒了。凌之奐出了一身冷汗,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是顧亦辰的房間,幸好只是夢,再看自己的手還握在顧亦辰手里,溫暖通過握著的手傳了過來,于是慢慢地平靜下來了,往顧亦辰的懷里窩了窩,另一只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沉沉地睡去了。倆人顯然都很享受這樣的相擁而眠,誰也沒有起床,直到被一陣似乎你不接他就不打算停的電話鈴聲叫醒。顧亦辰頭一回覺得起床是件不開心的事,他伸手接起了電話,卻被電話那頭的聲音嚇了一跳,不由得把電話拿遠(yuǎn)以保護(hù)自己的耳朵。“顧亦辰你是死在家里了嗎!我按了這么久的門鈴都沒人開門!”簡慕揚(yáng)在電話那頭用近乎瘋狂的聲音吼道。“知道了,馬上來給你開門?!鳖櫼喑降貋砹艘痪渚桶央娫拻炝耍戳艘谎凼謾C(jī),下午兩點,呃,自己什么時候居然也賴床了。“之奐?”顧亦辰側(cè)過身叫凌之奐起床,但是凌之奐似乎沒有反應(yīng),但是急促的呼吸把他出賣了,他微微一笑。“別裝了,我知道你已經(jīng)醒了,快起來吧,慕揚(yáng)他們來了,再不起他們就該把咱家的房子拆了。”說完顧亦辰就起身去開門了。凌之奐確實是在裝睡,他只是想和顧亦辰多睡一會兒,二揚(yáng)怎么這么會挑時間來啊,他想著。但是,其實真的不是人家會挑時間,而是,你們真的太能睡了吧。“怎么回事?你在家里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你不會才剛起吧?金屋藏嬌?”蕭銘伸了個腦袋進(jìn)來四處觀望,確認(rèn)沒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才大搖大擺地進(jìn)了門。“你才金屋藏嬌呢,以航,管管他?!绷柚畩J揉著眼睛從房間里走出來就聽見蕭銘的話,不由得不滿道,奐爺怎么能算“嬌”呢?“別別別,我早說過了,這我管不了啊,臣妾做不到!”說著江以航還學(xué)起了蕭銘的語氣。“原來是辰屋藏奐啊,哈哈!”蕭銘真的是不怕死。“是又怎么樣?不行嗎?”凌之奐走到顧亦辰身邊,靠在他身上。“看來你倆沒事啊,虧得那天你莫名其妙跑了以后我還一直擔(dān)心,聽你助理安安說你好幾天都沒出門了,我們才想來看看你,結(jié)果這小日子過得,一覺睡到大下午的節(jié)奏啊,我們要是不來是不是就該一直睡到晚上了。”江以航吐槽道。“我們倆沒事啊,能有什么事?”顧亦辰笑著說。“天,你是不知道那天之奐跟我說的時候簡直是絕望了,好像你真的拋棄他了一樣,我就說你們倆不會有什么事情的嘛?!?/br>“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