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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失業(yè)了。對兩人來說,這里似乎是被他們漸漸遺忘的地方??墒牵@里依然有他們很多的回憶。是不同于家的,另一種歸屬。他是CV千里之外,而他,是永遠喜歡CV千里之外的一步之遙和貓毛。“喵大,那個……千里sama呢?”蕭遙:“小千今天有事,今天只有我一個人?!?/br>“情.人只來一個,那算什么七夕特輯?!敝鞒秩诵÷曂虏邸?/br>幾年過去,“千遙”已經成了知名度最高,又是最神秘的一對CP,他們的故事,也常常被用來說給那些剛入圈的小新人聽。之前放風聲出來是“千遙”CP首次上節(jié)目,造足了噱頭,這才有現在的九萬在線人數。結果泡湯了,sad_(:з」∠)_蕭遙:“¬_¬我聽見了?!?/br>主持:瑟瑟發(fā)抖。其實蕭遙才是最失望最生氣的人,明明說好了一起上節(jié)目,今天又是七夕,結果他還是因為工作的事出去了。整天都是工作工作的,他心里到底有沒有他,那些個沒頭發(fā)的客戶哪里有他好看了?!“╮(╯_╰)╭喵大,你和sama不會吵架了吧?”“╮(╯_╰)╭你和sama不會分手了吧?。 ?/br>“你就說實話吧,我還有十幾個備選CP,為了爬墻時刻準備著??!”……蕭遙:“=_=說了只是有事來不了。”眾人:“不要勉強自己,幫大大擦眼淚?!?/br>蕭遙:“。。。?!?/br>在戲多的人面前,好像解釋什么都沒用。主持人:“那今天……節(jié)目還繼續(xù)嗎?”蕭遙:“繼續(xù)啊,我又沒死?!?/br>主持人:“……是是是是(擦汗)”因為主角少了一個,主持人事先準備好的問題一下廢了大半。無論怎么轉移話題,群眾的關注點仍然在真愛CP是否情感破裂的話題上出不來了,氣氛相當古怪。“我想唱歌,有人要點歌嗎?”蕭遙干脆搶過主導權。“有有有有有?。。。 狈错憦娏?。“┬┬_┬┬想聽喵大大唱歌想得快瘋掉了?。 ?/br>“別廢話,快唱(ノ-_-)ノ┴-┴”蕭遙的人氣一如既往。反正也做不成七夕專輯了,那就當成普通歌會好了。蕭遙唱歌唱得很投入,房門又沒關,連林謙什么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直到他軟軟地爬上了他的背,一只白皙如玉的手在他面前晃蕩著摟住他的脖子,連帶著腦袋磨也蹭上他的脖頸。林謙:“嗯……”熱熱的呼吸吹在他的脖子上,鼻息里有紅酒的甜膩氣。他喝醉了。“Σ(っ°Д°;)っ!?。?!”“我聽到了什么,千里傻媽的喘息啊啊啊啊?。。。?!”“我死了!?。?!”……蕭遙正在唱,林謙聽著旋律順勢接過去唱了半句,“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他的聲音傳進麥里,帶著點鼻音,暗啞而慵懶,沒什么技巧,卻有著驚人地煽動力。“不行了,同志們,我要陣亡了?。∧銈円獔猿肿。?!///▽///我擦完鼻血就回來?。?!”“腦補千里sama在我的床上,///▽///我這輩子都不想起床了怎么辦??!”“口胡,///▽///大大分明在我床上??!”……“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愚妄……”蕭遙自然而然地接了下一句。林謙囈語般地順著唱下去。他還記得,他曾經跟香菇貢丸唱過這首歌,當時,他還是一步之遙。同樣的一首歌,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竟然是情歌對唱︿( ̄︶ ̄)︿”“嚶,好甜?!?/br>“甜?。 ?/br>“sama是喝醉了嗎,聽起來炒雞性感啊?。。 ?/br>“哦?喝醉了?遙大,把握機會啊,證明遙千就是現在?。。?!”“吧唧?!?/br>很清脆的一聲,林謙親在他的臉頰上,說:“唱歌好聽又好看,我媳婦?!?/br>……第66章蕭雷番外蕭雷醒來的時候,覺得有點冷。他低頭看了看,被子果然又被他踢下去了。蕭雷無奈,有什么踢什么,這個破習慣怎么就是改不掉,難怪他家弟弟不愿意跟他一起睡_(:з」∠)_等等,現在幾點了?開學第一天,蕭雷遲到了。現在遲到已經超過10分鐘,如果走正門的話,就會被記學號扣分。蕭雷站在學校的圍墻邊,內心掙扎。可能因為個子高,他的平衡一直不太好,他怕自己會摔個狗吃shi。太難看了,又痛。就在這時,一個高個的男生大步走到圍墻邊,看也沒空看他一眼,干脆利落地一道拋物線丟過背包,三兩下就翻過了墻。看起來好像很簡單的樣子。蕭雷信心大增。于是他顫顫巍巍地爬了上去,發(fā)現比想象的高。洛雪揚本來撿完書包已經走了出去,聽到后面的聲音又走幾步折了回來,視線晃動間,他下意識地張開手,正好抱住了一個正在下落的物體。因為沖力的關系,他直接被人撞到了地面上,同等的體重碾壓著他的胸口,這沉悶到爆炸幾秒鐘,讓他忍不住爆粗。蕭雷也沒想到會有人接他,正要說聲謝謝,就聽到耳邊傳來的一句清晰的“艸”。他的那點感激頓時蕩然無存。蕭雷目光挪上去,發(fā)現是剛才翻墻的高個男生。長得算不上英俊,卻很特別。過分銳利的五官,此刻正因為疼痛而有些扭曲。那是一張看起來孤高清傲的臉,事實上也的確如此。“MD今天真是倒霉!”男生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人,抓起書包就走。從頭至尾,連個眼神都吝嗇于別人。蕭雷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故意忽視過,一下子也惱火起來。世上居然會有這么討人厭的家伙。蕭雷原以為,不會再見到他了??删驮谙挛?,他就又見到了那個人。他扶球場上摔傷的同學去醫(yī)務室,在門口剛好見到對方從里面出來,照例是目不斜視地走了。蕭雷盯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纏著紗布的右手。該不會是早上的時候……整個下午,直到放學前蕭雷都在想這件事。他不喜歡欠別人人情。回到家里,父母又在爭吵。客廳的地板上有新摔碎的花瓶碎片,蕭雷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親眼目睹這樣的畫面。除了第一次的兩相尷尬,之后他們越來越習慣當著他的面肆意爭吵。兩張無情的嘴臉互相撕扯開彼此的丑惡,渾然不知自己此刻在孩子面前是多么瘋癲的樣子。這究竟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