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書迷正在閱讀:兩訖、尋酒歡、甜美小熊貓的優(yōu)質(zhì)情人、蟲族吐槽日常、在雨天與你親吻、在學(xué)校做大佬的日子、風(fēng)起月明、溺情(H)、論主角光環(huán)的實用性、穿到親子鑒定中心
在畫室角落,見蘇好一臉暴躁,畫畫都不在狀態(tài),問她怎么了。 畢竟以前大家松散的時候,蘇好是從不松散的。 蘇好一邊動筆一邊說:“還不是那傻逼月考,搞得我魂飛魄散了一整天?!?/br> “……”看來是真的魂飛魄散,不然也不能這么濫用成語。 “每次月考結(jié)束你不都有這么一天,還沒習(xí)慣?”苗妙覷覷她。 蘇好不爽地皺起眉頭。 苗妙一看就知道這是有事:“怎么,誰惹我們蘇姐了?” 蘇好有了點不吐不快的意思,撂下畫筆:“你說有些人是不是有?。俊?/br> 這個語氣,苗妙不問都知道“有些人”是指誰,也擱下了筆,抖抖眉毛八卦起來:“徐冽怎么你了?” 蘇好把徐冽昨天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拐彎的事從頭到尾吐槽了一遍。 “然后你們今天冷戰(zhàn)了一整天?”苗妙聽完后問。 “算是吧,我這生著氣,當(dāng)然不搭理他。” “那他也不跟你說話?” 蘇好想了想,其實她今天課余時間一直在辦公室,就算不是冷戰(zhàn),徐冽跟她也說不上閑話。但真要說話也不是沒機會,上課可以開小差啊。 徐冽以前上課基本都在底下做自己的習(xí)題,從來不跟老師的節(jié)奏,畢竟老師講課照顧大部分學(xué)生,他沒必要浪費時間聽無聊的錯題分析。 可他今天全程認(rèn)真聽講,筆記寫得跟飛一樣。 見蘇好沉默,苗妙心里大概有了數(shù):“我知道了,這就是數(shù)學(xué)里最常規(guī)的變量問題,你想想,昨天你們之間出現(xiàn)了什么關(guān)鍵的變量?!?/br> “溫安妮?” “bingo!”苗妙打了個響指,“你剛才不是說,昨天傍晚在cao場,你為了氣走那個小meimei枕了徐冽的腿嗎?然后晚自修徐冽有段時間不在教室,回來以后也不說去了哪里?!?/br> “所以?” “發(fā)揮一下你構(gòu)圖時候的想象力,腦補腦補,這故事不就出來了?小meimei被你氣走以后越想越傷心,晚自修找徐冽訴苦,說你在cao場上故意作秀給她看。徐冽一聽:哈,這個惡毒的心機girl……” “我惡毒?”蘇好懷疑地指指自己的鼻子。 “不惡毒嗎?你這種花招放到里就是典型的惡毒女配啊。男主知道真相肯定替女主打抱不平。所以從小meimei那里回來以后,他就開始找你茬了。郭照的作業(yè)可是你在學(xué)校賴以生存的生命之源,他就這么切斷了你的生路!” 蘇好不可思議地“嚯”了一聲:“可是憑什么徐冽是男主,溫安妮是女主,我卻是女配?” “我沒猜錯的話,那meimei肯定是嬌滴滴的哭包,是不是?” 蘇好回憶了下溫安妮說紅就紅的眼睛,又記起cao場上施嘉彥跟徐冽講悄悄話時,的確提到了什么“大小姐”“說哭就哭”這種字眼。 “哦,是吧。”蘇好抿了抿唇。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撒嬌女人最好命,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苗妙上下打量她,“不是我說你,長了副妖精的皮囊,怎么就包了顆鋼鐵的心。你想想,你跟徐冽說話,經(jīng)常用到什么高頻詞匯?” 蘇好翻著眼回憶:“大爺?屁?” “一般用什么語氣呢?” 蘇好繼續(xù)回憶:“威脅?命令?” “那你最常對他做的兩個動作是什么?” “拍肩?拽手腕?” “然后好不容易溫柔小意地枕了一次人家的腿,姿勢還像扎猛子?!泵缑钍忠粩?,“你看,你為什么是女配,答案已經(jīng)出來了。” “……” 蘇好覺得不應(yīng)該,她蘇好怎么可能拿女配劇本,可是想來想去,除了溫安妮的出現(xiàn),昨天又沒發(fā)生其他特別的事。 徐冽只能是因為溫安妮才對她改變了態(tài)度。 苗妙摸摸下巴:“不過我覺得,徐冽不可能對你沒意思,估計是因為溫安妮最近半個月待在南中,他才想和你保持一些距離,暫時對你冷處理一陣,省得這個meimei傷心?!?/br> “憑什么我要給她讓路?”蘇好揚起下巴。 “溫安妮不是說她跟徐冽從小認(rèn)識?那一邊是青梅竹馬,一邊無名無分,你確實打不過人家?!?/br> 蘇好翻個白眼:“你唧唧歪歪這么多就是為了損我?” “我唧唧歪歪這么多還沒激起你的斗志?”苗妙也翻了個白眼,“我是在叫你趕快把徐冽搞定,在溫安妮離校之前揚!眉!吐!氣!” * 蘇好覺得自己業(yè)務(wù)真的好繁忙。被六門課的老師輪流找談話,糾錯題就夠頭大,還要趁課余時間制作運動會的宣傳物料,練習(xí)1500米長跑,這下又多了個緊急任務(wù):搞定徐冽。 蘇好忙得第二天午休都沒補眠,打算先把已經(jīng)逼近死線的工作完成。 中午其他同學(xué)趴在課桌上睡覺,她就在座位后方的空地蹲著畫大幅海報。 又蹲又跪地干了好一會兒的活,她腰酸背痛地站起來,活動了下僵硬的脖子,聽見骨頭咔噠一響,輕輕“嘶”了一聲。 一直在低頭做筆記的徐冽忽然回過頭來。 蘇好察覺到他的目光,偏過頭去,剛對上他的眼神,卻見他沉默著撇開了頭。 這個樣子,很像本來想關(guān)心她,但不知考慮到什么,又算了。 居然跟苗妙預(yù)料的一模一樣。 他不是對她沒意思,只是打算以溫安妮的感受為先? 她蘇好除了學(xué)習(xí)成績,絕不拿第二名! 男生都怕女孩子撒嬌是嗎? 不就是嬌滴滴?誰不會。 不就是哭唧唧?她也可以! 蘇好深吸一口氣,使勁眨了眨眼。 草,干的。 她瞥了瞥手邊還沒蘸過筆的顏料桶,蹲下去,食指沾了點清水涂到眼睛里,然后摁著脖子“哎”了一聲,輕輕抽起氣來。 身后傳來椅子挪動的聲音。 徐冽走到她身邊屈膝蹲下:“怎么了?” 蘇好揉著脖子,回憶了一下溫安妮說話的腔調(diào),模仿道:“好疼……” 順便恰到好處地抬起了她的“淚眼”,看著徐冽。 徐冽皺起眉頭去摁她后頸:“這里?骨頭疼還是筋?” “不知道,就疼……”一回生二回熟,蘇好沒想到自己居然超常發(fā)揮地喊出了哭腔。 徐冽把她扶起來:“去醫(yī)務(wù)室。” “……”蘇好剛想說不,仔細(xì)一想,反正她常年畫畫,頸椎本來就有毛病,怎么著也該看出點問題來,繼續(xù)繪聲繪色地演了下去,“你陪我去嗎?” “不然呢?”徐冽搭著她后背,帶她走出教室,看她使勁在揉脖子,把她手撥開,“別動脖子,萬一傷到骨頭容易錯位。” 蘇好剛好走到樓梯邊,一腳頓住,硬邦邦地目視著前方:“那我怎么低頭看路……” “放心走,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