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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把另一只手也撤了回來,行至一半的真氣突然被撤回,童晉的胸口好似被人狠狠擊了一掌,一時撐不住,伏在床邊嘔起血來。相反景暮夕那邊則是滯感頓消,深吸了幾口氣,景暮夕覺得胸口不再疼痛,便輕輕撫著童晉的背,使他能好過些。“你是怎么了,想害我跟你一起走火入魔么?”景暮夕本想再數(shù)落他幾句,不經(jīng)意間看見他吐在地上的血竟呈暗紅色,心下一驚,“你中毒了?”童晉抬袖拭了拭唇邊的血跡,由景暮夕扶起靠在床頭坐著,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你別緊張。”“沒有?”景暮夕明顯地不信,又看了看地上暗紅色的血液,“那你這幾日為何面色蒼白,又為何吐出的血會是這種顏色?”看著景暮夕皺眉質(zhì)問的樣子,童晉的笑意反而更深了,“小景今日對我真好。”景暮夕見他仍是沒有正經(jīng),便要跳下床,“我去找云護法來?!?/br>“我不是中毒了。”童晉拉住他的手,神色看上去已好了許多,“小時候曾被師父塞了個藥丸,自那以后百毒不侵,我的血也就有了毒性,才會是那種顏色?!?/br>景暮夕似信非信,“真的?”童晉坐直了身子點點頭,“真的?!?/br>“那……你剛剛……”景暮夕想問問童晉為什么會做出那種舉動,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童晉輕笑,伸手去撫景暮夕的臉,將本就好聽的聲音放得又輕又柔,“都怪小景太漂亮了,我最近身體虛,定力大減,看見面前有這么個尤物,怎能不教我心神受攝呢?”景暮夕躲開他的手,不快地道:“我不是女人?!?/br>童晉傾身向前,拉近與景暮夕的距離,“你知道我從來沒這么想過,你若是女人,我怕不會多看你一眼?!?/br>景暮夕不覺向后仰了仰,見童晉越靠越近,又有些慌亂起來,“我知道了,你需要休息,我不打擾你了?!?/br>見景暮夕要逃走,童晉順勢欺身上前,直接將他壓在了身下;景暮夕本是向后半仰著,一個不防便被童晉撲倒在了床上。有什么自童晉懷中輕輕滑落,二人卻都無暇顧及。“小景,你該知道你當(dāng)日答應(yīng)了什么?!蓖瘯x居高臨下的看著景暮夕,手指沿著他臉部輪廓輕輕帶過。景暮夕當(dāng)然知道他言下之意,用力想要擺脫他的束縛,“你不要胡言亂語了?!?/br>“不要掙扎。”童晉皺了皺眉,面現(xiàn)痛苦之色。景暮夕雖不知他前幾日是怎么回事,只是剛剛他強撤內(nèi)力必然是受了傷,縱然是他險些走火入魔所致,也終歸是他怕傷了自己才會毫不猶豫地收了內(nèi)力去,景暮夕心里多少還是感激的,見他這般痛苦,便不忍再做掙扎。“真乖?!蓖瘯x笑笑,低下頭來吻了吻景暮夕的額頭。“你……”景暮夕以為他又犯了剛剛的毛病,“又發(fā)瘋了么?”“我適才不是發(fā)瘋,”童晉伸手解開景暮夕的外衣,“現(xiàn)在也清醒得很?!?/br>景暮夕握住他的手腕,“別這樣……”“我答應(yīng)你的事沒有食言,”童晉的目光漸漸變得危險,“怎么小景,你得到了想要得到的東西之后,自己說過的話就可以不算么?”景暮夕咬緊了下唇,最終還是顫抖著放棄了反抗。側(cè)過臉去,景暮夕將雙目緊緊閉起,尊嚴(yán)那種東西,早已所剩無幾,自己全當(dāng)是還債了,遲早是要以死謝罪的人,難道還差給他消遣了么。童晉滿意地笑笑,用力扯開了景暮夕的衣襟。景暮夕更狠地咬著下唇,血便跟著滲了出來。“小景這個習(xí)慣真壞?!蓖瘯x低下頭去輕輕舔舐景暮夕唇上滲出的血,又忍不住將舌向他口中探去,意外地竟沒有遭到拒絕??谥新娱_來的血腥味讓童晉更貪婪地想要在景暮夕那里索取一絲絲甜美,可景暮夕只是放任童晉的舌在自己口中糾纏,不拒絕,卻也不回應(yīng)。童晉有些不舍地放棄,“小景只是這樣是不會讓我滿意的。”景暮夕張開眼睛,目光有些渙散,似是在看著童晉,又似是在透過童晉看著別的什么。“就那么讓你厭惡么……”童晉低聲喃喃,輕吻著景暮夕雪白的鎖骨,動作竟顯得有些小心翼翼。景暮夕握緊雙拳,聲音嫌惡,“你若是要……就快一點。”童晉不禁大笑起來,“小景是在鼓勵我么?”景暮夕不再答話,心想這定會是一場可怕的噩夢。童晉細(xì)細(xì)地端詳了他一會兒,突然伸手替他拉上衣襟,“這次就先放過你吧。”起身下床,童晉對兀自不解地望著自己的景暮夕壞笑道:“不過我可不是每一次都會這么好心?!?/br>景暮夕跟著坐起,理了理衣衫,不自在地看了童晉一眼。童晉突然俯□來在他唇上輕輕一吻,隨即撫了撫他的黑發(fā),“記住,這次是你欠我的?!?/br>待得景暮夕回過神來,童晉已經(jīng)走出了他的房間,只剩血腥味還在房中彌漫,提醒著他剛剛發(fā)生過的一切。景暮夕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全身放松地仰躺在了床上。左手卻碰到了一件物什,抓起來一看,竟是一塊通體血紅的寶玉,形狀似水滴,又因著它的顏色更似一滴血。寶玉的正中鐫著個行體的“靈”字,想是童晉適才掉落的。這會兒自己去找他也是尷尬,不如等明日再交還他吧。景暮夕將寶玉塞到枕下,也不顧是什么時辰,拉過被子蒙頭便睡。☆、血玉令牌十四·血玉令牌“傳聞?wù)f封藏在景家的競天劍大火后不翼而飛,時隔這許久卻仍舊沒有再現(xiàn)江湖,”議事廳里,許壇主抱拳道,“現(xiàn)下流言四起,都說是匿在靈教之中,教主,咱們要不要站出來說句話?”一干教眾都在等著教主回答,議事廳里卻是一片安靜。鳳青鸞抬頭去看,童晉斜靠在椅背上,閉著雙目,眉頭微皺,臉上半點血色也無。心知不妙,鳳青鸞跨出一步道:“他們傳便傳吧,若是有什么人居心叵測,陰謀就總會有浮出水面的一天,到那時流言不攻自破。”龍嘯看了看鳳青鸞,難得這位大護法會跟教主持相同意見啊。“今日就到這里,都散了吧?!辈坏缺娙嗽僬f什么,鳳青鸞急急開口。待得議事廳里只余下童晉和四大護法,鳳青鸞才快步走到童晉跟前,“教主……”童晉右手輕輕擺了擺,沒有說話。昨日險些走火入魔,身體受創(chuàng),童晉這會兒實是有些力不從心。云翔走過來探了探童晉的脈,道:“中氣虧虛?!?/br>龍嘯無奈地?fù)u了搖頭,“果然還是出了岔子。”“差不多該收手了吧?”白泓瀾也是一臉的擔(dān)心。“再幾天吧?!蓖瘯x緩緩睜開眼睛,聲音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