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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理反應(yīng)嗎?他難道不是單純喜歡一個人的作品嗎?“皇上?皇上?……”秦杦連叫了皇上數(shù)次,皇上都沒反應(yīng),只是望著地面不說話,因此秦杦看不見他的表情。秦杦撇撇嘴,果然,他的美色在一國之君面前敗下陣了。敢情皇上真是為他的才華把他拐進(jìn)宮的,好失望啊……秦杦仍舊渾然沒察覺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只可惜自己才華太過充沛把美貌壓下去了。“您再不理我,我走咯。”皇上不理他令他莫名有些不爽,不拘禮節(jié)慣了的秦杦口不擇言如此道。話一出,他發(fā)現(xiàn)不妥,欲收回話時,皇上抬起了眼,目光深沉:“你先下去,朕改日再召你。”“是?!鼻貣w郁悶,在他的美貌前,這人難道沒有一點反應(yīng)?他秦瑤卿的美色居然有一天失了作用?帶著點小郁悶小失落和小打擊,秦杦走出了垂拱殿。他前腳剛出,岑熠就叫來了陳公公。“去,把丞相弄回來。”陳公公一臉為難:“丞相大人估計已經(jīng)到家了……”“翰林院侍詔呢?叫他速來擬旨!”皇上的臉色非常難看,陳公公不敢多言,立刻轉(zhuǎn)身叫人去了。秦杦回了紫宸宮偏殿,吃完豐盛無比的午膳后,舒服舒服地睡了場午覺,睡到傍晚才起。夜里他又跟平常一樣,教煙草背他喜歡的詩,教小瑞子認(rèn)字,上床前沐浴一趟,最后抱著香香軟軟的被子入眠。然而翌日,秦杦第一次被人叫醒了,還是這么早起。他睡眼朦朧地睜眼,通過床前的窗子看到,外面天尚未光。他又把眼睛閉回去。“大人該起了?!睙煵莸穆曇繇懺诖矀?cè)。秦杦奇怪,這丫頭平時不都大大咧咧的嗎,現(xiàn)在說個話怎么和閹雞似的。“嗯……干嘛——”秦杦勉強(qiáng)撐開眼睛一條縫,橫過一側(cè)的煙草。眼前一片模糊,白花花的什么都看不清。“大人還是起身吧,時候快到了……”秦杦才懶得理會,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不忘將被子壓得更緊。看見少年漂亮修長的身線經(jīng)輕薄的被料細(xì)細(xì)勾勒,加之那美得不可方物的睡顏被一頭烏墨般的長發(fā)微微遮掩,岑熠驟然握緊了拳。而少年方才的一聲嬌膩,竟使他亂了呼吸。又是這樣……“大人……”煙草仍在耐心勸,秦杦聽得煩,也沒了多少睡意,拖著睡了一夜軟綿的身體坐起,抬手搓了搓眼睛。煙草見狀,呼出一口氣展開笑顏,轉(zhuǎn)身出去拿衣物了。“你醒了?!?/br>岑熠看著床上坐著的、揉搓眼睛的人,不禁出口道。那雙桃花目本就美艷誘人,現(xiàn)而因為剛醒,精致的眼角被揉出一道不深不淺的紅痕,顯得愈俏了。“嗯……”秦杦未完全清醒,淺淺地應(yīng)了聲。但沒幾秒他便聽出了這聲音的主人,脖子略僵硬地扭向床側(cè)。一身明黃龍袍的俊美帝王威風(fēng)凜凜地站在那兒,目光停留在秦杦身上不動。“皇上……”秦杦先是愣住,隨后便感到小小的尷尬。人家帝王威儀站這兒,他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地坐床上。不過秦杦只尷尬了一小會就恢復(fù)自如了,畢竟他的臉皮比常人厚。“那個,皇上,您怎么在這兒?”“你覺得呢?”“總不能是專程來叫我起床的吧……”秦杦盈盈一笑。“正是。”岑熠面不改色道。說話間,煙草拿了好幾身衣裳回來了,秦杦的目光便追了過去。“皇上您看看,要哪件?”她把衣裳放在椅上,一件一件呈給岑熠看。湖藍(lán),深紫,黛青……岑熠一件件看著,面露滿意之色。秦杦坐床上看著,深蹙黛秀之眉。岑熠指向其中一件華麗精致的袍服,私心想看瑤卿穿上和一品官服顏色相近的衣裳。不過,也快了。“這是作甚?穿這么華貴……”秦杦不喜歡嚴(yán)肅深沉的顏色,可礙于這是皇上給他挑的,不好抱怨。“換上。”岑熠知道他不喜更衣被下人伺候,因此讓煙草出去準(zhǔn)備洗漱用具,“你隨朕去上朝。”“哦……嗯?”秦杦正欲掀開錦被,聽到皇上的話,頓時呆了,“上朝?我?”接近上朝時間了,岑熠懶得解釋,上前掀開那層薄被,把衣裳丟給他。他心里對自己解釋,這是快上朝了,且看少年動作遲滯,才親自幫他更的衣。他不敢看面前少年的身子,只是手上動作著,迅速幫少年穿上深紫的衣袍。他也不知道,少年并不喜歡這衣裳的顏色。兩人挨得很近。秦杦早反應(yīng)過來了,此時也不推柜,而是睜大眼睛,細(xì)細(xì)地觀察皇上的眉眼,精致,卻又很凌厲,眼里閃著鋒芒。桃花目里的笑意漸濃,閃過靈光。第15章第十四章上朝等秦杦洗漱完,時間已所剩無幾了。皇上看不過他悠哉的姿態(tài),不待他吞完最后一口包子就把人拖走了。秦杦不舍膳桌上未吃完的精致糕點,趁周圍人不注意,從中順走了幾塊藏進(jìn)寬大的衣袖。“怎么了?”察覺到動靜,岑熠回頭。“沒事,您走吧?!鼻貣w大膽地推著皇上出殿門,皇上竟不惱,反任由他亂弄。周圍的侍從們驚訝地瞪大了雙眼。殿外停著兩臺輦車,一臺稍大些,裝飾奢華靚麗,秦杦不用看都知道這不是給自己坐的,自覺地往后面樸素的輦車走。不料皇上一把撈住他。“往哪兒走?”皇上略顯不滿,俊眉微蹙。秦杦指指后邊:“這不是給我準(zhǔn)備的嗎?”“你隨朕坐?!贬谧焐险f這話說得挺有底氣,心里實則忐忑不安。這樣做究竟是否妥當(dāng)?他不知該問誰。“我也能坐?這么好……”秦杦笑彎了眼,這下又有出去炫耀的由頭了,老子可是坐過皇帝輦車的人!看著秦杦歡快地上了輦車,岑熠嘴角微微上揚,跟在他后面上了車。侍從們再次瞪大了眼,皇上和別人坐一車內(nèi)?還是并排坐?王爺們都沒這待遇!車?yán)锏膬扇丝刹还芡饷嫒嗽趺聪耄麄z一個在車?yán)锱d奮地上蹦下跳左看右看,一個倚坐窗邊閉目養(yǎng)神。岑熠不敢多看身邊的人,生怕腦海里生出什么念頭,然而一個溫?zé)彳浘d的身體湊近時,他還是不可避免地加重了呼吸。“皇上?皇上?”秦杦眼帶笑意地望過來,他慌忙避開那目光。“我為何要上朝啊?”秦杦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他又不是官員,上朝做什么?“待會就知道了。”“不嘛,我就想現(xiàn)在知道……”秦杦順勢賣了一把sao,身子傾地離皇上更近了,好像就要挨上一樣。岑熠不想現(xiàn)在告訴他,于是保持沉默。昨日秦杦走后,他本要把粟青召回來,可陳公公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