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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他的臉都看不清了。 “不是!”被校長教訓了一整天,又被拘在辦公室抄了一下午校訓校規(guī)的張雪垣黑著臉抬頭看了看他,這家伙的身材還真是不錯。 他干嘛這么看著自己?某個學霸臉色微微泛紅,心里莫名就有種羞恥感,但還是努力平靜地看著她,道,“你能不能先出去,我穿個衣服?!?/br> “呵?!?/br> 某個對自己性別頗有障礙的人一下就把他按在了墻上,湊近他。耿溫書臉一紅。 “這個好像是我們給哥出的泡妞招式?!?/br> “張哥好像對性別有點誤解……” “鋼鐵直男對撩妹都有誤解!” “他兩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別問,問就是社會主義兄弟情。” 耿溫書長得還可以,帶著眼鏡的他渾身都是高冷禁欲之感,但現在卻沒有這種味道,關鍵是紅臉?張雪垣一手按著他,一臉懵逼,原本過來質問的腦回路一拐:“你臉紅做什么?” “這里太熱了?!?/br> “是嗎?”張雪垣cao著一口剛跟自家大伯學的陰陽怪氣口氣,“那我就帶你出去涼快涼快!” 眾人:??? 她直接粗暴地給耿溫書套上了一件衣服,拽著領子就往外拖……眾人肅嚴起敬。張哥就是張哥,長得再漂亮也從沒崩過人設! 只不過在即將出去的時候,張雪垣回頭,視線縈繞在澡堂,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尤其關注大家的某些地方,然后十分有靈魂地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不屑地冷笑一聲,“呵呵?!?/br> 眾人:! “等等,張雪垣剛剛看得是哪里?” “呵呵是什么意思?!” “這是明晃晃的挑釁啊,我……” “這個過分的忍不了了!” 現在是秋天,外面風吹過還帶著一點涼意,風中還帶著花香和隱隱從眼前張雪垣身上傳來的淡淡味道。不是香水,但卻很好聞。 把學霸拖到樓梯之后,張雪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臉怎么還是紅的?”真是個莫名其妙又詭異的身體體質。 “……” “算了!”張雪垣大手一揮,“我找你不是說這個,你是不是背著我把我告老師了!虧老子還把你當成一個朋友,你居然背后做小人!” 什么告老師? 耿溫書睜著眼睛不解地看向他。 “喲,還會裝無辜?!”張雪垣擼起袖子,一面揪了揪他的臉,咬牙切齒:“要不是你告的密難道是鬼啊,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什么時候回來明明只有你知道——” 肖悅老早就看到了張雪垣和耿溫書了。 這兩個人哪怕是站在陰暗的樓梯角落,也一樣引人注意。尤其是…… 相比較性格難以捉摸的張雪垣,肖悅對耿溫書更加有興趣。但是今天兩人這個模樣?肖悅的眼眸中立馬閃過了一絲厭惡,張雪垣又在欺負別人了! 她腳步一頓,朝著樓梯口的兩人打了招呼,想要幫耿溫書。 “張雪垣?!?/br> 這是女主?張雪垣一聽這聲音,立馬把袖子放了下來,站直了身體,轉頭朝著那邊的女生吹了聲口哨,臉上扯開了笑意,“肖悅,你怎么在這里?是來找我的嗎?” 肖悅? 耿溫書臉上的紅暈褪去,垂下的眼眸帶了一絲莫名的情緒。他真不知道為什么張雪垣會看上肖悅,那張臉還不如張雪垣自己。身為一個家里有錢有勢的男生,何必要……他抿唇。 肖悅有著身為女主的資本,長得漂亮大氣,她抱著全班的本子遲疑了一下,才勉強找到了一個話題道:“真不好意思,因為是我上次看到你們翻墻,告訴了同寢室的同學。但我沒有想到她會告老師,真的對不起!我跟你道歉?!蹦呐伦焐险f著道歉,她心里也沒多少歉意。這個人本來在學校就囂張,活該! 哎?這個意思是自己誤會耿學霸了? 張雪垣眼角余光看了看的確不是很高興的耿溫書,一邊打著哈哈朝著肖悅湊了過去,“沒關系,又不是什么大事,頂多被罵一頓而已。反正我被罵的不少了……對了,肖悅,你這周末有空嗎?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又想約自己出去! 自己才不喜歡這個人!哪怕長得再帥都是個草包,學習也差,就只會花錢泡妞,還會在學校里欺負別人。她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抱緊懷中的作業(yè)本,“我……” “到時候一起唄,我們就是去喝奶茶,再去網吧打打游戲。到時候耿溫書和新生也會去。” 肖悅原本脫口而出的拒絕停留在了舌尖,耿溫書也會去? “好,那我跟你一起去!” 果然?。≈灰牭侥兄饕惨ニ矔?,看來撬墻角的路還有很長,不過沒關系……追妹子一定要有耐心!看看,現在自己至少能把人約出去了。哪怕不喜歡這個妹子,但她對撩妹和撬墻角十分有興趣。關鍵這個女人還是以后害得她沒法繼承家里幾個億的人,當然得看牢點。 “那你別在學校里欺負人。”她不放心地加了一句,抬眸有些羞澀地看向耿溫書。出乎意料,這個少年慢條斯理地戴上了眼睛,一副生人莫近地模樣。感覺,比剛才心情還差? 哦? “好好好,都聽你的,我保證我不會欺負人了?!?/br> 這個人就不能有正經的時候嗎?!肖悅越發(fā)對他不耐煩起來,剛準備說些別的事情的時候。那邊的耿溫書就開口打斷了她的話語,“張雪垣,該走了。等會兒徐老師會生氣的!”他的語氣不溫不火,眼鏡下的情緒莫測。 “等等,我在和肖悅聊會兒,不急……” 肖悅當然幫著耿溫書,善解人意地道,“那你們趕緊去上課吧。我也要去班上學習了?!?/br> 張雪垣看著某個人遠去的背影,惆悵地轉頭,掏出了懷中早上買的雞蛋灌餅遞給了耿溫書,一面不走心地道:“真不好意思,錯怪你了。這個是我早上給你帶的,本來想給你做早餐的。都怪那禿頭老家伙,把老子拘在辦公室抄校訓,手都軟了……” 給自己帶的早飯? 這個雞蛋灌餅肯定涼了,里面夾著的生菜也蔫蔫的。 耿溫書眼鏡下的目光復雜。以前他從來沒有過朋友,也根本不會有人給他帶早飯。而自己只是在他面前說了說自己沒吃過雞蛋灌餅和煎餅,張雪垣就給自己帶了…… 難道……這就是朋友? 耿溫書認真地接過雞蛋灌餅,很嚴肅正經地道謝,“謝謝你!” 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