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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蕭冶像極了,何玄伊則在旁描摹字帖,上回瞧見初習(xí)字時(shí)寫予蕭冶的字跡,歪歪扭扭地著實(shí)叫人羞赧,下定了決心要好好練字,時(shí)日里得了空閑便對著字帖描摹起來,聽罷下人傳來的消息,蕭冶將冬兒抱在懷里,便拉著何玄伊出門去迎夫婦倆離京一年,陡然回到府中,自然是頗多感慨,尤其是相夫人,見著蕭冶竟是紅了眼圈,拉著瞧了好一會兒,見不曾瘦了方才安心,瞧著蕭冶懷中粉雕玉琢的冬兒,問道:“這是誰家的孩兒?”何玄伊在旁多少有些慌張,自己比蕭冶長上許多,又是男兒之身,紅著臉不知該如何開口,反倒是蕭冶鎮(zhèn)定自若,道:“恭喜爹娘,爹娘有孫兒了。”,言罷將冬兒給何玄伊抱上,夫婦倆都是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瞧見冬兒在何玄伊懷中依賴輕蹭的模樣,頓時(shí)便明白了兒子的意思,柳意環(huán)一事已是揭過不提,好好打量起何玄伊,冬兒咿咿呀呀地要親,何玄伊只好攬著親了好幾口,將冬兒逗得“咯咯”直笑,耳根都紅了一家人就在院中站著也不是一回事,蕭冶隨老丞相入書房去了,相夫人則在堂廳內(nèi)坐著,細(xì)細(xì)問起何玄伊的家中境況來,老男人都一五一十地答了,冬兒則頗有興致地瞧面前的相夫人,冬兒與蕭冶生的像,相夫人一瞧便知曉卻是自己的孫兒無疑,心中自然是歡喜的,將冬兒抱來懷中竟也不曾哭鬧,自覺何玄伊將人教的好,心中的好感又上升不少書房中的蕭冶則將一年半前七皇子派人追拿受傷,被何玄伊相救一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言罷將皇上親賜的婚書拿了出來,明明白白地表示了會同何玄伊成親的念頭,老丞相不是那等迂腐之人,見蕭冶心意已決,況孫兒都已經(jīng)生下,只得道了句:“我先和你娘商議商議,再做決定?!?/br>老丞相及相夫人一路舟車勞頓,不多時(shí)便倦了,兩人請安后便退下了,回了東廂一進(jìn)門,何玄伊放下了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一顆心,抱著蕭冶忐忑不安道:“蕭冶,如若蕭老丞相不同意我與你的婚事該如何?”“還喚蕭老丞相呢?嗯?”,蕭冶捏了捏老男人緊張而繃緊的臉頰,笑著開口何玄伊被打趣地臉一紅,心卻是放松下來,怯怯道:“如若爹娘不同意我與你的婚事該如何?”“爹娘不是那等迂腐之人,況冬兒都生下了,爹娘又豈會讓我成那薄情寡義之人,相公還有皇帝小兒親賜的婚書,饒是爹娘也是無權(quán)阻止的。”,蕭冶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摟著人在臉上留下連串的濕意何玄伊聽罷方才稍稍放下心來,面上卻還是有些緊張,被蕭冶壓在身下,委委屈屈道:“心肝兒應(yīng)多想些我,不應(yīng)在那不打緊的事多費(fèi)心神?!?,何玄伊聽罷低低笑了起來,道他比孩童還易吃醋,卻也是乖乖被人解去了衣衫,兩人滾作一團(tuán),不消片刻,放下的帳簾便傳出旖旎的呻吟第二日夫婦倆便將兩人喚來了堂廳,商量起了成親禮的日子,著實(shí)叫何玄伊既驚又喜,談話末還提及了冬兒,道是這幾日抱過讓相夫人好好瞧瞧,同夫婦倆親近親近,也好讓兩人為婚事好好準(zhǔn)備,何玄伊自然應(yīng)允,日子訂在了下月初五,宜嫁娶,宜興喜事蕭冶雖是娶的男妻,但娶的是心尖的意中人,成親之日的排場較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相府外擺了五里的長桌宴,又包下了皇城內(nèi)最負(fù)盛名的聚寶樓與云翠閣,款待朝中同僚及城中的達(dá)官貴人,彰顯相府對此樁婚事的看重,不同于女兒家嫁娶,相府內(nèi)不設(shè)筵席,何玄伊亦不覆喜帕,在廳堂朝老丞相及相夫人敬了茶酒,便算禮成,而后便是最為重要的,兩人在蕭老丞相的見證下,當(dāng)著相府所有家仆的面,在祠堂給蕭家的列祖列宗上香,何玄伊名入祠簿,死后列牌位于祠堂,受子孫敬畏,對于面皮薄的何玄伊,這便是最妥當(dāng)?shù)陌才帕?,從今往后他是名正言順伴蕭冶左右的人,生而同衾,死而同xue,牌位亦是立于蕭冶左右蕭冶敬了一圈酒便迫不及待的往相府趕,那些個(gè)達(dá)官貴人明面上道著喜,心中還不知如何編排他,何必過多諂笑脅肩,倒不如回府好好待在心肝兒身邊,索性他們瞧不見心肝兒的模樣,免得叫他們覬覦了去,何玄伊此刻正在廂房候著蕭冶,兩人明明同屋生活許久,今日卻還是有些緊張,指尖揪著絳紅喜服的衣角,瞧著貼上絳紅“囍”字的屋門,怔怔地憶起同蕭冶初遇的那日來,想必那時(shí)便已情根深種了罷,腦中憶著,臉頰卻是愈發(fā)紅了,倏地被門頁開闔聲所驚,抬眸便瞧見一身喜服的蕭冶,一身紅衫襯得眉眼笑意如星,關(guān)了屋門,上床便將人攬入懷中,道:“那些個(gè)老學(xué)究當(dāng)真難伺候,伊兒可曾想我?”何玄伊自然是紅著臉道了句:“想。”,湊唇至蕭冶耳畔道:“相公今日格外地好看。”,這般既羞赧又誠實(shí)的歡喜模樣竟叫蕭冶瞧得有些癡了,半晌方才在人臉頰狠狠啄了一口道:“心肝兒這小嘴愈發(fā)甜了!”“不過怎的這般早?”,何玄伊往窗外一瞧,天色不過微微昏暗,窩在蕭冶懷里問道“相公心里念著伊兒,自然便回來地早些。”,兩人既已成親,蕭冶拈起情話來更是得心應(yīng)手,毫不害臊的出口道,鳳眸亮晶晶地盯著何玄伊,瞧他的反應(yīng),果不其然,何玄伊臉更紅了,一時(shí)間竟叫蕭冶分不清到底是這絳紅喜服更紅,還是他心肝兒的面色更紅,隨手將帳簾解下,抱著人便欺身親了下來,晶亮的銀絲掛于艷紅的濕潤唇瓣,叫人眼熱,蕭冶拿過床旁的合巹酒飲入口中,再次吻了上去,冰涼的酒液劃過喉嚨,叫懷中人唇腔溫度更甚,仿佛要將人融化般,紅唇一張一合般吐露旖旎的熱氣,偏偏何玄伊還不自知,伸出勾人的舌尖將嘴角溢出的酒液舔去紅燭搖曳,紅衫盡褪,露出誘人的白皙身段,紅帳內(nèi)糾纏的身影化為明明滅滅的影子落于貼著的絳紅的“囍”字上,那一抹紅仿佛化為融融的暖意盈入心口中,叫人萬分歡喜,何玄伊酒量本就淺,原本的合巹酒是甘醇的甜酒,卻被蕭冶壞心眼的換了,小幾口便叫何玄伊醉了,臉頰泛著情潮的酡紅,眉梢都帶著誘人的微紅醉意,黑眸里蓄著情動的淚水,在燭火的輝映下,顯得一雙眸既旖旎迷離又多情,被蕭冶撫著光裸的白皙脊背,戰(zhàn)栗地直往蕭冶懷里鉆,“嗚嗚要相公抱……伊兒心里也想著相公,相、相公想要伊兒嗎?”,即便醉著酒,這般邀歡也著實(shí)叫人羞赧,何玄伊說完耳根子都紅透了,揣著一顆微顫的心聽蕭冶的應(yīng)聲“要……不僅要,還要一輩子可好?”,蕭冶噙著笑意答道,扭過頭親懷中人泛紅輕顫的眼睫,溫柔繾綣“嗯、伊兒一輩子都是相公的……”,何玄伊將蕭冶攬得更緊,伸出舌尖輕舔蕭冶的肩胛,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