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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也太多了。也完全沒有想過,這只召喚獸根本不是貓。哄貓耽誤了一點時間,只剩下集市角落的幾個攤位空著了,伊凡選了一個坐下來。手上沒有成品,不過好在他的特殊裝扮就是招牌,大部分來集市的人都知道他是賣什么的。生意照舊不是很好,一整個上午只有一個打獵隊過來,熟客,買了一個小型收納法陣。挺好,有時候他連著坐三天也做不成一筆生意。伊凡小心地把三個銀幣放進口袋里,開始吃自己的午飯。口袋里還有rou干,他原本想要吃一點,又擔(dān)心貓醒了沒東西吃,只得忍住饞,繼續(xù)啃昨天剩下的那塊面包。他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一直到太陽偏西,小貓在他帽子里翻了幾次身,抱住他的角睡得昏天黑地。看來今天不會再有生意了。趁著集市還沒完全散,伊凡花了一個銀幣買了點像樣的吃食,高高興興地頂著貓回去了。召喚出幼貓的幾天后,伊凡終于確定貓只對rou類有興趣。如果沒有rou,它寧可餓著,而且還會生氣。雖然幼貓吃得很少,可一小塊rou的價格就和他平時一整天的伙食費差不多了。為了填飽貓和他的肚子,伊凡不得不開始了早出晚歸,頭頂著貓趕集市的生活。他流浪了這么多年,真是很少長時間保持作息如此規(guī)律。這一天,他剛來到集市,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魂噑ao動。"天吶,這么多法師!""中間的那個袍子真好看?。?"你懂什么?這些是圣徒,不是法師......""小聲點,他們聽見了!""哎對了,我們鎮(zhèn)子上不也有一個法師嗎?"伊凡聽到有人提起了自己,轉(zhuǎn)身準備默默離開這是非之地,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剛走沒幾步,就聽到有人喊道:"那位法師大人!請留步!"一群人分開了人群大步走出。他們統(tǒng)一穿著黃白相間的明亮制服,三個人穿著袍子,另外兩個腰間別著劍。是圣徒與圣騎士。伊凡在不止一個城里混跡過,自然認得出這些人的身份,更加不妙的是,他眼尖地發(fā)現(xiàn)領(lǐng)頭的那個圣徒手上拿著一塊方方正正的布。"什么事?"他不自在地粗著嗓音問。即便這樣,他露出來的大半張臉也足以暴露他非常年輕的事實。領(lǐng)頭的那個圣徒顯然也因為這點有些遲疑,他不確定地揚起那塊布,問:"請問這上面的法陣是您畫的嗎?"伊凡飛速地權(quán)衡了一下。他這個月天天在這里擺攤,現(xiàn)在眾目睽睽,自然是不好全然否認。"東西是我賣出去的。"那圣徒把這含糊的一句當(dāng)成了否認,頓時覺得事情合理了,口吻也熱切起來:"您好,剛才我們路過樹林時,親眼看見一支狩獵的隊伍使用了這塊布上的法陣??臻g法陣的運行需要非??量痰臈l件,這還是我們第一次看到有空間法陣居然就畫在一塊普通的布上,一群完全不懂魔法的門外漢也可以運行成功!可惜這是他們手上的最后一塊了,用完法陣已經(jīng)消失了,我們沒法研究--請問您是否方便透露是哪位大法師創(chuàng)造了如此神奇的便攜式陣法?"便攜陣法居然是很神奇的東西嗎?周圍的居民一片嘩然,議論紛紛。伊凡心里比誰都震驚,面上卻不動聲色,甚至瞬間已經(jīng)順著他的話虛構(gòu)出了一位不出世的大法師形象,正要開口忽悠,帽子里的貓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時候醒了。他的兜帽是一道保護屏障,里面藏著的東西在教廷的人面前,個個要命:一只應(yīng)黑魔法召喚而來的貓,一對惡魔的尖角。現(xiàn)在貓剛醒,不安分地動了起來,伊凡驚出一身冷汗,反應(yīng)極快地連著默念了三遍最嚴厲的契約禁錮咒。平日里,他給貓洗個澡,貓都會發(fā)很大脾氣,現(xiàn)在來這么一出,也不知事后要花多久才能哄回來。但眼前性命要緊,也顧不得這些了。就在他念咒的此時,一簇火憑空在教廷的隊伍里燃燒起來。圍觀的人群驚叫起來。只見一位圣徒不慌不忙地伸手一握,那簇火苗在他手中變成了尚帶著余溫的羊皮紙。"怎么?"領(lǐng)頭的圣徒側(cè)過頭問他。那人快速瀏覽了一遍羊皮紙,道:"凱瑞說他們撲了個空。那是個空房間,不像有人住過。"一個圣騎士插嘴道:"大人,我就說那群揭榜的年輕人不過是編故事,想要騙懸賞金而已。真打了惡魔,他們還有命在嗎?""嗯......"為首的圣徒皺眉,"叫凱瑞帶著那幾個人過來,我親自問問。"說完,他這才重新視線放回伊凡身上,"抱歉,處理了一點急事,您剛剛要說什么?"他沒有看到面前這個法師的兜帽之前動過一下,也沒能留意到,他們對話時伊凡臉上閃過的異樣。伊凡頭上頂著這么一個要命的秘密,卻安安穩(wěn)穩(wěn)地活到了現(xiàn)在,靠的全是他好用的腦子。幾乎是瞬間,他就反應(yīng)過來了怎么回事。這群教廷的人必然是從大城市過來,沿路貼榜,那榜上多半科普了惡魔的外形特征,那群與他不對付的年輕人是唯一見過他惡魔角的人,他們揭了榜,教廷的人不怎么信他們的說辭,只派了一個人跟他們一起去旅館抓人。現(xiàn)在,那群人要往這里來了。伊凡立刻拋開那位神秘的大法師,揚首道:"那法陣是我畫的。這種法陣我想畫多少畫多少,你們也太沒見識了吧?"那位領(lǐng)頭的圣徒伸手制止了一個想要上前的圣騎士,"既然是這樣,閣下能否現(xiàn)場再為我們畫一個呢?"言下之意,他想要驗驗真假。伊凡見他上鉤,心里一松了一口氣,語氣仍然傲慢道:"怎么,你不信?也不是不行,五十個銀幣,材料自備。""五十個銀幣畫一個小型收納法陣,你還不出材料?真正的大法師收錢也沒有這么貴的!"一個圣騎士喊道。伊凡嗤笑一聲,"行啊,那你們?nèi)フ覀€大法師讓他在粗布上畫一個成功的出來。"為首的圣徒嚴厲地瞪了那個年輕沖動的騎士一眼,把手上的那塊布遞給伊凡,"材料都有,就在這塊布上畫,可以嗎?""銀幣。"伊凡重復(fù)道。"你還沒開始畫呢!"另一個圣徒說。"我先收錢,后干活。"為首的圣徒臉色已經(jīng)變得不太好看,但仍然命令道:"給他。"收好了裝滿銀幣的小袋子,伊凡就近找了一個有桌子的攤位坐下,沉心靜氣地勾出第一筆。空間陣法確實是對載體要求最嚴苛的陣法之一。正因為如此,伊凡在根本沒有條件在那些高級載體上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