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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看見江舒進來,先是看一眼,然后頭一低,整一個“我知錯了”的態(tài)度。江舒兀的心中一軟,擺擺手,后邊的侍女關(guān)上門退下。江舒在他身邊坐下,可并不說話。江舒這個人過于好懂,才使得江狐成了替代品的兩個月就摸清了他的底細,江舒不怕兒子不折騰,就怕他折騰的不夠起勁,這樣不能盡情展示他的威嚴和愛。江舒的教育方式不是放養(yǎng),也不是威壓,而是任其成長,只要不長歪,不惹大事(通常一般大事也惹不出來),這位父親護短,前些日子江北去看守在江州城底的麒麟獸,不小心觸及了法陣,麒麟獸誤傷了江狐,嚇著了江北,江舒知道后,他并非是砍它一頓,而是扛了一籮筐的洞冥草進了陣內(nèi),在麒麟獸面前吊了三日,讓麒麟獸流著口水欲哭無淚一臉生無可戀的嘗盡了可看可聞不可吃的極度痛苦。也正是因為麒麟獸的誤傷,真正的江狐才一命嗚呼,被他這個假江狐取代。事后江狐從原身的記憶里得知這件事,才知原身短短的五年人生,除了冤就是倒霉。江狐舔了舔唇,他倒霉的事絕不止這一件,總的來說該怪他,應該把門鎖好了才脫褲子的:“爹,我錯了?!?/br>江舒見他開口了,壓著歡喜道:“你沒錯?!?/br>“我錯了?!苯遄糜迷~:“我就是有點好奇...”江舒飽含深意的看著他:“你長大了?!?/br>如果撇開這五歲驅(qū)殼,他確實懂男男女女男女人畜的所有事,但是怕嚇著您?。骸澳阏`會了?!?/br>“小蕓描述的很清楚?!?/br>江狐有那么一瞬的無地自容:“我屁股癢。”江舒笑道:“我沒生出個異類?!?/br>江狐有點崩潰:“你要怎么才信我?”江舒扶著他的肩膀,用著無比認真的眼神看著他:“男人長大了并不是壞事,你會發(fā)現(xiàn)長大了其實也是一種快樂?!?/br>“如果這個快樂不存在誣陷就好了?!苯庥兴傅?。江舒笑了笑:“沒什么大不了的?!?/br>江狐哀嚎:“您可真放心您的孩子。”江舒很是得意:“爹和你娘不也無師自通?”江狐幽幽看著他:“您是在為您偉大的基因驕傲嗎?”江舒摸摸他的頭:“別說爹聽不懂的詞,但是爹知道你在稱贊爹,事情就是這樣的,我的兒子,他注定比他爹強大?!?/br>江狐生無可戀:“我可以肯定我是撿的了?!?/br>作者有話要說:又和大家見面了,還是一如既往地請大家多多支持,先么一個。修改了一下年齡設(shè)定,從一開始的三歲改成了五歲。第2章2這是一個人神妖魔共存的世界。江狐看過地圖,不知是哪個時代縫隙里跳出來的,除了地名有些相似,整個地圖版塊都和古中國沒有半點聯(lián)系。三山四海,八荒九州,隔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州城。就拿江州城來說,它被東海三面環(huán)繞,地勢就變成了像被天狗咬了一口的月亮,參差不齊,而隔著遙遙萬里海面,隨著海水傾瀉而下的地方,便是毒煙瘴氣的魔界。除卻三仙山,天下仙門多不勝數(shù),其中便有江州城,江州城下十三州,而江家的作用便是在這犬牙交錯的十三州里維持山雨欲來的安定。江狐在了解清楚時勢的那一刻后,心想老天待他還是不薄,好歹讓他穿了個有頭有臉的家庭,只是可憐了小江狐,無福消受。江舒與他說的話江狐是記著了的,他雖然摸清了江舒和風青娘對待孩子的態(tài)度,可他身體里住著的是個成年人,已經(jīng)不怎么會扮演一個五歲娃頭。在不能本色出演的情況下,江狐只能盡量維持五歲的人設(shè)不使他崩皮,不能超乎程度的聰明,一定地步的笨倒是可以的。江家所建門派名歸云,取“吐清風之飂戾,納歸云之郁蓊”之意,門下弟子所穿服飾皆是云紋白袍,束道髻,戴云簪,一派的清風道貌。江狐第一次見江南的時候,對江舒和風青娘產(chǎn)生了一丁點的美妙誤會,他以為江舒是個道貌岸然的家伙,金屋藏嬌,生了個小道士。因此之后每次見江南,江狐的心里都有些過意不去。江南是江舒的大兒子,今年十三歲,江家條件好,這年紀的娃特別像一回事,唇紅齒白,眉眼里已有了當當響的大美人風青娘的影子。江狐這位“大哥”也特別像個事,兄長之名不白當,對兩位雙胞弟弟甚是寬容愛護,江南像風青娘的地方也不只容貌,他心思細膩,為人沉穩(wěn),小小年紀已隱隱有未來家主的風范,只是上邊有個雞零狗碎的爹,辛苦他年紀輕輕就要喜怒不言于色。夏日炎炎正好眠,二十三歲的靈魂不適合cao著五歲的身軀摸爬打滾,雞飛狗跳,只能不思上進,安生做一個被圈養(yǎng)了的二少。江狐讓小蕓將一個冰過的西瓜對半切了,要了勺子,坐在涼亭里一邊吃一邊看滿塘蓮花。也不知是仙門太過不同凡響,還是江家異類多,這一池塘的蓮花都是并蒂雙蓮。被符咒驅(qū)使的大折扇扇出的風涼涼的撲在身上,小蕓也覺得愜意極了,但是她沒忘記一旁大吃大喝的某人:“少爺,你這么吃...不太好吧?”江狐看了看手上已經(jīng)沒了瓜心的西瓜,點頭道:“是不太好,來...張嘴?!?/br>對這般“善解人意”的江狐小蕓表示很無奈,她撥開江狐挖了一大塊西瓜遞到面前的手,道:“少爺,暴飲暴食容易撐死?!?/br>江狐不以為意道:“你少爺我想別的容易,想死最難。”此話結(jié)合多次經(jīng)驗總結(jié)而來。卻聽一少年插話道:“所以跳湖不夠,西瓜來湊?”江狐和小蕓一塊偏頭看去,卻見亭外回廊上有一云紋白袍的少年正緩緩而來。這唇紅齒白,面上掛著和煦笑容的正是江南。江狐舉起手做發(fā)誓狀:“我得嚴重聲明,我是無辜的。”為什么是無辜的?完全都是因為江北那小子。估計兩人真是天生犯沖,上次小江狐因他丟了性命,這次大江狐被他連累落湖,總而言之,江狐和江北兩人一碰上準沒好事,沒好事的那人還準是江狐。前兩個月江狐被麒麟獸誤傷,在床上躺了兩個月才好,江北為了表示他的愧疚,特意請江狐看他新學會的陣法,結(jié)果不知觸犯了哪股妖風,本該被掀起的陣眼江北卻安然無恙,卷起了在他身旁的江狐。兩人挨得近,當時也沒別人,等江舒聞訊趕來的時候,江北哭斷腸痛不欲生的在湖邊喊江狐的名字,江狐只能在一米多深的湖里使勁蹬腿外加被逼咽水。他識水性,奈何心有力而余不足,五歲的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