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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可能會爆發(fā)的危機,一邊是他糟心的瘋子爹和純情的可以的弟弟。一想到這兩人,江狐的頭就隱隱發(fā)疼,從青城山離開也有數(shù)月,他一次未曾找過謝離和江北,好似離開了就斷了,獨身一人一樣,狠的讓人后背發(fā)涼。也不知是不是臨走時被虐的狠了,他居然有點想謝離。江狐擱下筆,重重的抹了把臉,強迫自己把心思轉(zhuǎn)到正題上。謝瘋子哪涼快哪呆著去。他剛對自己暗示一番,強打了精神,胸膛卻傳來溫?zé)帷?/br>江狐勾住紅繩,輕輕帶出發(fā)熱體,桃核發(fā)出微光。“桃女?”江狐有些訝異桃女怎么會找他。沒料到對方這么快就有回應(yīng),桃女驚了一會:“啊…小公子。”“怎么你比我還驚訝?”桃女聽著江狐帶了笑意的聲音,明明對方不在眼前,可桃女還像看到了他微彎的桃花眼一樣:“你最近怎樣?可還順利?”江狐對著桃核輕輕道:“我已在朱雀門?!?/br>舉止動作自然的好似好友就在眼前。“恭喜小公子?!?/br>“多謝?!苯@么久沒聯(lián)系桃女,對方是擔(dān)心他,故而倍有耐心:“桃子怎樣?小奶貓聽話嗎?”妖村桃宅后花園,桃女坐在秋千上,快八個月了的桃子和小奶貓在草地上滾成了一團。“都很好,桃子長了牙,小奶貓變胖了?!?/br>“小奶貓的食欲會隨著年紀(jì)增加,三歲成年,那時就不用喂了,仙草不夠可叫爹去秘境移植一些?!?/br>“我知道了?!?/br>江狐無聲吐口氣,說到他那糟心的爹,原本被壓下的想念又春草復(fù)生般的冒了出來,他忍了又忍,還是開了口:“他最近怎樣?”桃女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江狐說的他是誰,上下連接再細(xì)細(xì)推敲,才得出這個人是謝離。從來沒有誰會擔(dān)心謝離,因為他是仙人,沒有誰能傷害他。不會被歲月腐朽,不會被風(fēng)雨摧殘,他從千年前就這個模樣。桃女沒見過他不好的時候,謝仙人雖然性情怪異,可一直是玉樹臨風(fēng)。“謝仙人從你走后就未曾出過離人居,我也好些日子沒見他了?!?/br>他走時謝離的元神就養(yǎng)好了,不可能是因為這個三月不出門。莫非是良心發(fā)現(xiàn)不做瘋子做閨秀了?桃女見江狐久久不應(yīng)聲,好奇道:“難道小公子也未曾和謝仙人聯(lián)系過?”江狐被她戳中了心事,一瞬間有些不自然,含糊的說道:“改日吧?!?/br>“不用我去一趟嗎?”“不用了,我還有些事,改日再找你?!?/br>桃女依依不舍的握著桃核:“小公子保重。”片刻后,桃核在暗淡,只剩下手心的溫度。桃女握著桃核出神,從前她的世界只有一堆妖怪和一個瘋子,忽然來了兩個人,恭謙和有趣,像一抹春風(fēng),吹來了妖村從未有過的一年四季,如今才分開數(shù)月,她就這樣想念兩兄弟。“你是要謀殺親弟嗎?”忽然出現(xiàn)的聲音將桃女從秋千上嚇了下來,桃女猛的回過頭,一臉驚嚇。“謝…謝仙人…”謝離嫌棄道:“沒想到你居然想要抹滅你娘好不容易懷上的豐功偉績?!?/br>她娘的豐功偉績被謝離提在手上,那模樣比拎雞仔還容易三分。桃子臉上一灘可疑的液體,衣服上像是以青草汁描繪的一副山水畫,濃墨重彩,不知哪時起,他滾了一身的蓬頭垢面。而小奶貓在謝離的另一手上,正對著桃子白嫩的臉蛋流口水。“…”她好像知道了桃子臉上的是什么。謝離把桃子丟給她,又以安穩(wěn)的姿勢把小奶貓抱在懷里:“你剛在做什么?”桃女其實已經(jīng)搞不太懂小奶貓的物種,因為謝離順毛的姿勢像對一條狗。桃子頂著一臉小奶貓的口水在桃女懷里作亂,桃女也顧不得嫌棄,一邊緊緊地抱著他,一邊回謝離的話:“我剛在和小公子說話。”“誰?”“江狐?!?/br>謝離恍若出現(xiàn)幻聽,明明昨日才用水幻鏡偷看過江狐,今日卻好似這人已多年不在他生命里出現(xiàn)。乍聽之下的意外驚喜。小奶貓本來順滑的毛發(fā)卻忽然打了結(jié),謝離的手指停在某處,前邊有千斤阻力似的,他這四兩手指撥不動了。小奶貓在他懷里不安的叫了聲,謝離回過神來,繼續(xù)面無表情的道:“說了什么甜言蜜語?讓你把弟弟都忘了?”桃女臉蛋瞬間紅色翻涌,仿佛要滴出血來:“仙人誤會了?!?/br>“親是我在大庭廣眾之下指的,事也是你自己承認(rèn)的,我誤會什么了?”桃女還是第一次體會到謝離的無理取鬧,這有點讓她招架不住,為了他們的清白,桃女不得不放棄江狐來澄清。“小公子擔(dān)心你,但似乎有要緊事,只說會跟你聯(lián)系,就斷了傳聲?!?/br>在這幾句話中謝離占了一份,頓時謝離的動作又不自然了。假父子做久了就好像真能模糊它本來的面目,一句擔(dān)心就顯得父慈子孝,情深意重。可江狐在離人居三年,對著他表露的從來是麻煩。江狐討厭麻煩,在他眼里,謝離就是個費事兒。“他擔(dān)心什么?白眼狼一個,虛情假意?!?/br>然后虛情假意他爹把小奶貓也扔給桃女,甩袖離開。桃女一臉莫名其妙。她第一次見識到謝仙人的不好伺候。凌安從藏書閣跑出來溜回淡泊明志,在院門口探頭探腦。里邊一道威嚴(yán)聲音傳出:“滾進(jìn)來。”凌安審時度勢,麻利的滾了進(jìn)去。院中一片綠的清心寡欲的青竹,搭著一個枕簟而坐的白發(fā)酒鬼。紅塵被染了霜,登時變得七情六欲。凌安踱著步子,晃晃悠悠的走到何所愁面前:“師父?!?/br>何所愁啜了口酒:“師父的話也敢陰奉陽違了?”凌安撲通一聲跪下:“師父,我冤?!?/br>何所愁捧著酒杯瞅著他:“速速報來。”凌安便將江狐的交代不添油加醋不扭曲事實原滋原味的匯報了一遍。何所愁以心不在焉的姿態(tài)聽完了凌安的轉(zhuǎn)述,他轉(zhuǎn)著酒杯,不負(fù)責(zé)任的道:“我知道了?!?/br>“哎?!绷璋惨汇?“你就沒有別的要說嗎?”何所愁:“喲,知道羞愧了?想師父懲罰你?”“不是啊,江狐讓我聽你的意見,你快說,我還要傳話呢!”凌安最大的神奇之處是能將他早白了的頭發(fā)氣黑。“我說了又怎么樣?他能做什么?”“師父你就是有偏見,你是沒看見他誅殺瘞玉時那威風(fēng)凜凜的樣子…”“柿子挑軟的捏,妖怪挑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