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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追妻,非一朝一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一跳,呆了一眨眼的功夫:“醒了!”我見他一臉如釋重負(fù),“嗯”了一聲,本想他該放下我了,我這腹中可還餓的叫個不停吶,他卻步伐輕快的抱著我繼續(xù)前行。

“沈荼,我無礙了,放我下去吧?!彼麉s不依我的,徑自走著。我便頭腦一熱,做了件事,叫他驚得停在了原地。

沈荼一臉既驚又喜的瞧著我,片刻斜過臉來回吻了我一記,咳咳,方才我頭腦一熱做的事,便是吻了沈荼。思索片刻,這確是我頭一回主動親近他,也無怪乎他會這樣吃驚。我兩個誰都沒再說話,只靜靜對視著,雙眼放光,不過,沈荼是因我的親近而欣喜,而我則是餓的狠了,此刻正急切地想要他將我放回去吃飯。這對視的時辰頗長了些,我覺著,此處應(yīng)該說些什么。

“我方才蹲的久又起的急,加上饑餓得很才會暈了一遭。你若再不放我去吃飯,我怕是還要暈上一回?!闭f完我便希冀地看著他。

沈荼漸漸又露出那狐貍似的笑容:“再親親我,便抱你回去?!背Q缘溃喝嗽谖蓍芟?,哪能不低頭。加之我也不需扭捏,便大大方方似蜻蜓般在他唇上點了個水,極輕,他卻極歡喜。

不知是否因為我餓的厲害了,竟覺著沈荼做的菜品比楊叔的還美味些許,心下便有了個思量,想著回去后定要尋個日子叫他們兩個比試一番。一餐飯吃的很歡喜,沈荼去了廚房洗盤碟碗筷,我本以為飯食自己做不打緊,洗碗筷這種事總有仆人打點罷,沈荼卻說:“我習(xí)慣自己做這些了,總覺著若不親自做妥善了心中便不踏實?!?/br>
“我家里楊叔總是做完飯便甩手不管了,這些事皆由我做的?!蔽翼樋诮恿司?,他卻認(rèn)真與我道:“日后別再做這些?!?/br>
“為何?”

“我來做,你只管在我做飯時添個柴就好?!闭f來還是未告知我原因,我也懶得再問,回了房便打算在榻上瞇個午覺,沈荼脫了鞋襪躺到我身后,扯了被子蓋在我兩個身上,伸過一手摟著我。身后胸膛暖得很,我便再往后縮了縮,那胸膛顫了會,想是他又忍笑了,心下也不由笑罵:真傻。

兩日的光景,沒能叫我脖子上的印子消下去,倒叫我的胃口被沈荼養(yǎng)的更刁,心下更加堅定了叫沈荼與楊叔比試比試的點子。夜間沈荼仍是個君子,至少除去不時的摟抱親吻來說,他確是個君子,不曾越雷池。我也曾思量過,我既已對沈荼有了心思,那事便該也水到渠成了。只是這個水到渠成,還缺了些水。

三朝回門時,嬸嬸派人頗備了許多的細(xì)軟,沈荼挑挑揀揀,將一些不急用的先留了下來,剩下的卻也塞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兩馬車。我因要回娘家很是興奮,倒也未注意沈荼都帶了些什么事物,只記得他昨日在桌前對著一只紫檀木匣子擺弄了許久。

作者有話要說:  水到渠成這個事啊~~~

☆、第17章水到渠成

回了家,沈荼著趕車來的三個仆人將東西歸置好,便叫他們回沈府了,沈荼說,他不需人伺候。入了廳里,楊叔已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模樣。我與沈荼按禮數(shù)行了禮,楊叔便叫我倆坐了,如嬸嬸一般,楊叔也是盯著我的脖頸半晌,笑的頗有些意味。

我呵呵干笑兩聲,尋個由頭打算遁了,楊叔卻搶在我前頭開了口:“不過三日不見,你倒是長了不少?!?/br>
這話聽來,我心里歡喜的很,楊叔竟看出我長高了,我自個兒怎沒發(fā)覺!再細(xì)看楊叔,竟發(fā)現(xiàn)他也倜儻了不少。卻不料楊叔啜了口茶,作了句補充:“莫要會錯意了,我方才是說你長胖了。嫁到沈家,定是整日里只顧著吃了睡睡了吃罷?!?/br>
我收回方才那句,老頭仍是那個老頭,半點不討喜??次页园T,楊叔很是欣喜,沈荼終于來給我?guī)颓唬骸鞍⑽粼诟锎_是沒甚事可做,嬸嬸又準(zhǔn)我這幾日無需去管生意,我們便在房里休息了幾日。”楊叔對這話很是滿意。但不知為何,我總覺著這話里,有些個別的意思,且絕對不是個好意思。

將近午時,我記起了之前那個比試的點子,遂與兩個人說了。兩人皆是一愣,后又點了點頭,我一笑,險些把嘴咧到后耳根,今日有口福了,我想。

隨后,廚房煙囪炊煙裊裊,我在兩個灶臺前忙的不亦樂乎,起初楊叔見我?guī)蜕蜉鄙饡r,兩只眼差點掙出眼眶來,口中喃喃:“沈荼,你竟是個奇人,想當(dāng)年我是碎了多少的碗盤才教會他洗碗,這才不過三日,你竟能教會他燒火!”而沈荼,滿臉“您過獎了”作謙遜狀。

我在灶臺前來回挪騰,控制火候,忙里偷閑也去看他們幾眼。雖我看不全懂,卻也看得出那用料和調(diào)味的精細(xì),一樣樣添加,使味道相佐,更添風(fēng)味。在我口水澆滅灶火之前,兩人各自完成了三道菜,將我喊停。我站起身伸個懶腰,又忙不迭端菜去飯廳,因是亂端的,未將兩人的分開,到后來我雖有心將他兩個比個高下卻也沒法。他們也商量好了般不告訴我哪道菜是哪個人之作,只在最后,我將一桌菜夾了個精光時,楊叔輕飄飄冒一句:“沈荼,日后,做飯這事便由你來了罷?!鄙蜉睉?yīng)了,我去看楊叔,他依舊端著杯茶輕啜著,老神在在的模樣。

到了晚間,我問沈荼:“今日怎不告訴我你們的菜各是哪些?”

沈荼坐到房中圓桌旁,笑著與我招手,我便也坐了過去:“你可猜得到楊叔為何叫我包了飯食之事?”

“總不會是他自知廚藝不如你,便想坐等著吃罷?!蔽译S口說說而已,卻見沈荼點了頭,叔噯,你可真會享福!那這樣說來,卻是楊叔輸了啊。

我雖深刻見識過沈荼的廚藝,然而到底未將兩人放到一起比一比,總有些不確定。今日的菜里,確有一兩道比不得其他的,差距不大卻也終是有些差距。我正不勝唏噓,沈荼已去了床榻邊鋪被子,我雖是初初嫁人,卻也知道這事是該我做的,遂過去幫忙。

我方拿起枕頭去擺,便看見了幾日來被我壓在枕頭下,那本早已被我遺忘的春宮冊。想來必定是因被我遺忘而心中有恨,便非要這時跑出來與我難堪。我順著沈荼停下來的鋪被子的手看上去,他笑意盈盈的望著我,那雙眼睛仿佛在說:你竟會做這等壞事,叫我發(fā)現(xiàn)了吧!

我干笑著拿起那冊子:“嘿嘿,這是···這是···嘿嘿···嘿嘿嘿···”我本想說這是楊叔給的,又怕哪日叫他知曉了,必不會與我善罷甘休,扣我一頂不尊老的帽子,說我詆毀他名聲。便想改個口,思索后卻想不出個合理的,便只能繼續(xù)干笑。

沈荼從我手里將冊子抽走,一頁頁翻看:“這是哪來的?嗯?”最后這個“嗯”意味頗深,我的頭不由低了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