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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出離憤怒,腰間的手卻已動作起來,在那酸痛的地方按揉。輕重適宜,及時的削去了我的火氣,很舒適,很受用。按揉了片刻,我正舒服的直想哼哼,那只手卻倏爾轉(zhuǎn)了方向,摸上了腹部,流連許久。我正納罕他這是個什么意思,沈荼便開了口。“阿昔,你說,這里會不會已經(jīng)有個小娃娃了?”他的語氣帶著nongnong的期待,然而事實卻是,我不得不給他潑一盆冷水。“想得倒美,哪對男子夫妻成親后不是過了至少三五個月才懷上的,育果雖則有奇效,但要改換體質(zhì)總要些日子,你還得再等等吶?!焙⒆拥氖拢f排斥倒不至于,何況他似乎很期待,那便順其自然罷。我的話一說完,果然見他臉上有些失望的神色。沈荼從我身上翻下去,掀起被子一角挨了進來,一只手仍戀戀不舍的在我腹部磨蹭,磨得我心下不由好笑。次日醒的頗有些早,竟趕在了沈荼之前,我醒時那廝正睡得酣暢。實在前一日睡了幾乎一整日,賴在床上也是睡不著了,反而躺的太久更是容易腰酸背痛。為了自己著想,還是早起為好。我不過才翻了個身,便對上了沈荼一雙溺人的眼,帶著初醒時的迷糊,與一絲淡笑。實在是美人太誘惑人,我一個沒忍住低頭湊到他唇邊親了一記。沖動的后果總是惱人的,我被全然清醒過來的沈荼壓在榻上親了個夠本,直到我?guī)缀鯐炟蔬^去之前才被放開。“早上想吃些什么?”他換過衣裳束過發(fā)后神清氣爽的繞回榻邊,彼時我正慢條斯理地系著衣帶,甫一聽他這樣說,剛要歡喜的回一句小籠包,忽的記起昨日他才交代只能吃些清淡的,不免有些失望。“就清粥小菜而已,還能有什么花樣?你看著做些罷。”他沒再接話,走近來給我將衣裳整平便出門了。用飯時,竟發(fā)現(xiàn)沈荼果真將清粥小菜做出了花樣,我毫不客氣的給自個兒盛了一大碗,吃得十分歡喜。剛到五分飽時,卻發(fā)覺有些不自在,似是有人盯著的感覺。疑惑著抬頭,果見楊叔臉上笑意滿滿,活脫脫一副撿了錢的模樣。微一低頭卻發(fā)現(xiàn)楊叔的碗筷皆沒動過,合著他只顧著看我來了。有何好看的?不就是······攪得我本來興高采烈吃著粥的一顆心,被他看的很是尷尬。沒錯,確是尷尬,我自認我家這宅子著實不大,前日夜里的動靜,必定叫他聽去了個十成十,何況昨日我可是睡了整整一日。如此想著,便覺得楊叔臉上的笑愈發(fā)不懷好意,匆匆結(jié)束了一頓飯,慫里慫氣的開溜了。回房不久,房門一聲輕響,沈荼走了進來。與他成婚已是有些時日了,也沒見他出去過幾回,大多時間都是黏在我身邊,如此,我倒是對他以前做的事有些好奇。按說他應(yīng)是正在管理沈家的產(chǎn)業(yè)的,那必定不是個輕松的活計,怎會如此清閑的?“沈荼,你沒其他事可做嗎?”他剛坐下,我便開口問。“何出此言?”“不是說你要接管家業(yè)嗎?聽說沈家在西華可是數(shù)得上的富商,生意上必是有許多事要忙,可你看起來卻很清閑吶?!?/br>“那些事啊,交給手下人做了?!彼频L(fēng)輕的道。“可你這當(dāng)家也不能不管事罷,全交給手下人做算個什么事?”這話一說完,卻見沈荼直盯著我,那眼神,哀怨的瘆人?!鞍⑽?,我們才成婚幾日,你便嫌我了,這樣巴不得我出去做事嗎?”唉,愁人!“我不過問兩句,莫要多想了。只是擔(dān)心你不在,生意上會不會出事?!?/br>沈荼方才還帶著哀怨的一張臉瞬間笑的粲然,這變臉的速度也忒快!他一把將我拉過去按在腿上坐著,這姿勢沒做過,有些別扭,我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卻被他摟緊了腰,動彈不得。我轉(zhuǎn)頭問:“怎么了?”他無奈的嘆一口氣,“阿昔,有時當(dāng)真覺得你單純的叫人哭笑不得?!?/br>“嗯?”什么意思?“沒什么?”這樣話說一半實在惱人,我還就要問到底了!“到底什么意思?”見我微微瞪著眼的模樣,沈荼一笑,眼角上挑,這神情昨日似乎見過,當(dāng)即有些后悔多問了這一句。果然他又湊近了來,如昨日一般在我耳邊說了一句。當(dāng)下我便決定,若是日后與他說話再有聽不懂的,打死不再問了!今日我倆實在也是閑得慌,沈荼終是被我打發(fā)去管理生意了。我本也想跟去看個新鮮,只是后來忽然想起前日夜里的夢,我是想著要寫個話本的,若是再不動手,說不得日子拖久了便要忘了,還是決定留下寫話本。送走了一步三回首的沈荼,我抹了一把腦門上的薄汗,心想這人也忒黏人!穿過小門進了書房,輕車熟路的從柜子中取出厚厚一沓紙,擺弄好了文房四寶,卻忽然下不去手了,該從何處寫起好呢?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的話,應(yīng)該有個轉(zhuǎn)折了嘿嘿~~~☆、第19章話本苦思許久,終于還是下了第一筆。有了這一筆,之后的情節(jié)便如潮水般涌進腦中,一段接一段,清晰無比,便如方才剛經(jīng)歷過一般。那一沓紙用了半數(shù),手腕都開始酸痛時,我自那些夢境的情節(jié)中回過神,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是正午,腹中也十分應(yīng)景的叫了兩聲。出了房門晃過一圈,竟沒見到沈荼,又在茶樓打量一圈,也沒見到他人,剛想找個人問問,恰巧小林提著茶壺打我眼前過去,便順手拉住小林的后襟。有了上次因被我拉住而差點潑一身熱茶水的經(jīng)驗,這次小林倒是穩(wěn)穩(wěn)的停下了。我說這事他可是長了記性了,但那往出散播我的糗事的破習(xí)慣,被我教訓(xùn)了那么多次,怎就不長點記性呢?“少掌柜,您又有何事?”小林將手里的白布巾往肩上一搭,險些甩到我臉上。“看到沈荼了嗎?”“啊,姑爺啊,方才見他打后門回您家了,現(xiàn)今在哪便不曉得了,要不您自個兒再找找?”方說罷一客人喊著要添茶水,小林應(yīng)一聲“來嘞”便三兩步竄過去了。倒是那一聲“姑爺”叫得我半晌反應(yīng)不過來。這小子,身世苦,人倒是每日過得很是喜樂,來我們這快三年了,也沒見他愁眉苦臉過,成日里似是有使不完的精力,走個路也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倒是叫人羨慕。回了家,對著我那東廂房略一打眼,果真,門是虛掩著的,我可記著出門的時候關(guān)好了的,沈荼的確回來了。進了臥房仍沒見著影兒,再一看,通向書房的小門開著。透過兩道小門看進去,沈荼正一手輕壓在我寫的那一沓紙上,可了不得了!我沒寫完的話本可是從不給人看的,不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