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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著去做了ct,秦勵新穿了防輻射服,陪著進(jìn)了ct室,一直癡癡地望著他。林銳看明白了,這哭吧精喜歡他,不對,是喜歡這個姓薛的。難道這姓薛的以前就是同性戀?跟這哭吧精是一對?他就這么著占用了姓薛的身體,是不是挺作孽的?等會兒,他到底是不是還在做夢?林銳被推回病房的時候,特意看了看護(hù)士站的日期顯示牌,靠,原來已經(jīng)是兩年以后了,那他是豈不是已經(jīng)化成灰了?感覺就是睡了一個很長很長的覺,做了個朦朦朧朧的夢,這怎么就過了兩年了?林銳這時候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知道再說什么也沒用,這幫人只會把他當(dāng)成精神病關(guān)起來。對,先得把身上這些個倒霉管子拔了,然后去看爺爺,找老杜老駱合計合計,怎么找盧一銘算總賬。捋清思路后,林銳就不說話了,但秦勵新就那么粘在他身邊,眼神幽怨地盯著他看,把他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頭ct的結(jié)果非常好,林銳腦子里的血腫完全吸收了,回病房后醫(yī)生就把他的尿管拔掉了。晚上林銳尿尿都是秦勵新幫忙拿尿壺的,林銳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也沒別的轍。第二天醫(yī)生喂他吃了幾口飯,做了飲水試驗,發(fā)現(xiàn)他的吞咽能力一點都沒受影響,便把胃管也拔了。拔了兩個管,林銳覺得舒服多了,氣管套管暫時先用木塞堵住了,試堵幾天后就也能拔除。秦勵新跟公司請了假,每天都陪著林銳,一個星期后,林銳已經(jīng)可以扶著他站起來了。整整一個星期,兩人基本沒說過什么話,林銳是不知道該說什么,秦勵新是如鯁在喉,又怕刺激到林銳,不敢說。林銳現(xiàn)在的身高和以前差不多,能在一米八出頭,秦勵新比他高個兩三公分的樣子。現(xiàn)在林銳扶著秦勵新的肩膀,小心翼翼的站著,還抬頭沖他笑,他就忍不住了。“林銳,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啊?”林銳后知后覺,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的姿勢非常曖昧,秦勵新紅紅的嘴唇好像隨時要親過來似的。“我,我那什么,我可能是失憶了。”秦勵新的眉頭皺成一團(tuán),眼眶又開始發(fā)紅,“失憶了?你怎么能把我忘了呢?我們從小長起來的,在孤兒院的時候,我們就是最好的朋友?!?/br>林銳迅速捕捉到了秦勵新話里的兩個關(guān)鍵詞,孤兒院,好朋友。敢情這小子跟姓薛的小子,不是戀人關(guān)系啊,那你丫沒事兒哭什么哭?這不是沒事兒瞎搗亂嗎?林銳擠出個干笑,“哦是嗎?那我可能是當(dāng)植物人時間有點長,你給我講講以前的事兒,沒準(zhǔn)我一激動,就都想起來了。”☆、第36章(本章倒v)你別說,這秦勵新還真聽林銳的話,估計是被他胡謅的那兩句觸動了神經(jīng),嘰里咕嚕的把薛林銳以前的事兒都說了。林銳坐在床邊,嚴(yán)肅認(rèn)真的聽著,一邊聽一邊在腦子里使勁記。薛林銳跟他的名字差不多,就多了個薛字,今年才二十歲,和秦勵新一起在xx孤兒院長大的。薛林銳打小的夢想就是當(dāng)明星,去年考進(jìn)一家娛樂公司,培訓(xùn)了多半年,今年一個副導(dǎo)演看上他,讓他在一部古裝劇里演個大龍?zhí)?,相?dāng)于男八號。薛林銳特高興,屁顛屁顛的進(jìn)了組,結(jié)果該著他走背字,拍了沒兩天,一吊威亞給摔下來了,一摔就摔成了植物人。娛樂公司倒是挺仁義的,一直出著醫(yī)藥費,他在床上悠悠躺了一個月,醒過來就變成林銳了。林銳心說,沒錯啊,這他媽的就是借尸還魂。但借尸還魂怎么能在兩年后呢?那這兩年,他的魂兒都跟哪飄著吶?b市這時不時大風(fēng)小火的沙塵暴,居然沒把他的魂兒刮沒了?cao,管不了那么多了,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把身體養(yǎng)好了,然后找老杜和老駱去。這個姓秦的小子,八成是暗戀薛林銳,但是沒膽量捅破這層窗戶紙。這小子是個哭吧精,哎呦喂一個大老爺們動不動就哭,想著就膩歪得慌,他現(xiàn)在只能裝傻,不然惹上這小子肯定吃不了兜著走。“哦,那你呢?你多大了?”“我二十二,比你大兩歲,怎么樣林銳,你有沒有想起來什么?”秦勵新目光灼灼地望著林銳,林銳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忙搖頭道,“沒,我這一想吧,腦袋就疼。”秦勵新苦澀地笑了,柔聲道,“那快別想了,反正你已經(jīng)醒了,來日方長,肯定能想起來的。對了,那個星耀的經(jīng)紀(jì)人說過幾天會來看你。”“星耀?!”林銳聽見這兩字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臥槽了,真是冤家路窄。“我簽的公司是星耀?”“嗯,是啊,這個你也想不起來了嗎?你那個大老板挺有名的,叫盧什么?!?/br>林銳咬牙切齒,“盧一銘!”秦勵新呆呆地說,“你記得他?為什么?”哼,怎么可能不記得?那是個化成灰他都認(rèn)不錯的傻逼玩意兒!林銳沒有正面回答秦勵新這個問題,而是又問道,“誒對了,那星輝呢?星輝現(xiàn)在是誰當(dāng)家?”秦勵新聽完更抑郁了,垂著腦袋不住嘆氣,“星輝星耀的老板是一個人,林銳你為什么記得這些,卻不記得我?”臥槽,星輝星耀的老板都是盧一銘?這傻逼找人黑了老子的公司,發(fā)老子的黃~se視頻,害老子的爺爺腦出血,還派個殘疾人輪了老子,最后還把老子的公司給吞了。cao他媽的老子跟丫不共戴天!林銳在心里老子老子的詛咒了盧一銘半天,氣得胸口又疼又木,臉色也更難看了。秦勵新光顧得自己糾結(jié)了,也沒發(fā)現(xiàn)林銳在生氣,“林銳,我明天得去上班,不能天天都來陪你了。醫(yī)院里有護(hù)工叔叔,你有什么事兒可以跟他說?!?/br>“哦,行,你那什么,該上班上班去兒吧,我自己能行?!?/br>林銳沖秦勵新笑了笑,突然想起件事兒,“秦勵新,我原名就是薛林銳嗎?簽了公司難道不需要改藝名嗎?”“你原名就是薛林銳,好像是孤兒院的院長給取的名字,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你說你必須用原名當(dāng)明星,還說這樣就能找到親生父母?!?/br>啊?這又是怎么一回事?林銳聽得云里霧里,腦袋都大了,這天晚上秦勵新沒住在病房,林銳拿著薛林銳的手機(jī),給杜禹打了個電話。也真邪了門了,杜禹和駱辰溪的手機(jī)號碼都打不通,應(yīng)該是換號了。林銳百爪撓心,他現(xiàn)在最迫切的就是想知道爺爺?shù)那闆r,最后實在沒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