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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來找我的,咱們走吧?!?/br>林銳這么一說,老趙更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公司里最大的大老板就杵在他車門外面,兩眼直勾勾的玩命盯著林銳看。老趙暗暗咽了口口水,扭頭去瞅小李,可是小李那閨女還不如他吶,咬著嘴巴跟那直哆嗦。林銳拍了下老趙的椅子背,沉聲催促道,“走吧趙師傅,您還等什么吶?”“哦,好嘞好嘞?!?/br>老趙踩了油門,通過后視鏡和小李達(dá)成了一個共識,大老板在追這位剛剛走紅的小老板,小老板年輕氣盛沒答應(yīng)。這小老板真他媽有個性。回家以后,林銳跟杜禹和駱辰溪在微信群里聊天,把剛才這事兒說了。依著杜禹的意思,甭跟盧一銘那逗悶子,直接找?guī)讉€工夫好的,把他綁了,然后辦了拍視頻,往網(wǎng)上一傳,齊活。林銳被他逗樂了,“老杜,咱都多大了,辦事兒不能橫沖直撞。要真像你說的那么干,得牽連多少人?辦了盧一銘,他爸能善罷甘休嗎?到時候為了給我報仇,再把你們倆都搭進(jìn)去,忒不值了。”杜禹一聽又不樂意了,在那直嚷嚷,“真他媽費了牛勁了,哎小林子你丫是不是還喜歡那孫子吶?所以你下不去手?。俊?/br>“什么呀?哪跟哪???我有那么傻逼嗎?我就是在等一個機會,想個萬全之策,既報了仇,咱們幾個又得沒事兒,你懂嗎你?”“我不懂,我就是受不了你們這么磨嘰,忒他媽急人了也。”駱辰溪和杜禹的想法完全不一樣,可以說是背道而馳,他認(rèn)為直接辦盧一銘沒勁,慢慢折磨他才好玩。“哎小林子你知道什么叫難受嗎?折磨他的*不叫難受,在他心口上割rou才叫吶。你啊,聽我的,這不是陸頎看上你了嗎?你就跟他好,刺激盧一銘,時不時的你也給他個好臉兒,然后再刺激一把。盧一銘肯定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回家他得琢磨啊,越琢磨他越糾結(jié),越琢磨越睡不著覺,吃不下飯。哎呦喂這招真好,想想我都興奮,哈哈哈?!?/br>林銳果斷沒同意,“不行老駱,那陸頎看著人不錯,我不能為了報復(fù)盧一銘,就拿他當(dāng)槍使。我不能跟那孫子一樣缺德,這事兒我再想想吧,你們都甭管了?!?/br>半個月以后,林銳錄的那期節(jié)目播出了,短短兩天,他跟陸頎合唱的那首老歌,官微視頻的點擊都上千萬了。“頎銳”cp揭竿而起,迅速超越“雙林”cp,成為新一代的cp王者。林銳覺得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他都快成娛樂圈總受了,合著是個人都能壓他了。林銳微博粉絲飚到了五百萬,很快便傳出公司要給他出專輯的消息。不知道出專輯這個事兒是不是盧一銘授意的,反正從傳小道消息到正式敲定,不過才兩天的工夫。整張專輯的制作人是陸頎,聽小李姑娘說,是陸頎主動聯(lián)系的李立倫。陸頎是音樂界的金牌制作人,影響力非常大,李立倫當(dāng)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兩人一拍即合。專輯里一共有十首歌,有五首是陸頎作詞作曲的,曲風(fēng)比較多樣化。有情歌,民謠,古風(fēng),也有節(jié)奏激烈的舞曲。薛林銳原來不愛抽煙,嗓子比林銳好,再經(jīng)過之前一段時間的練習(xí),所以駕馭起來并不困難。陸頎幾乎每天都跟林銳泡在一塊,練歌改歌錄歌,倒是沒再提那些膩歪人的事兒。陸頎準(zhǔn)備先在網(wǎng)上放出主打歌,所以先把這首歌錄了,錄了一天陸頎都覺得不太滿意,就讓林銳休息一下嗓子改天再錄。午休的時候大家都去吃飯了,豁大的練功房里就剩了林銳一個人,他抱著吉他,輕聲哼唱起這首歌。“相思翻卷難盡,落花又逢君,隔街同載桂花金樽飲。韶光白駒過隙,只為傾君心,竹林深處秋霜鬢。鏡花水月,何時再相近,舉杯問青天解我心。連理比翼,終有云開時,流光易逝情不盡?!?/br>其實這首歌,配樂并不是吉他,林銳最近正在苦練吉他,就想配著多練練。林銳翻來覆去唱了幾遍,也不知怎么,彈出來的曲子就變成了。小時候姥姥抱著他,哼唱著哄他睡覺,三四歲的孩子,很多事情記不住了,這首歌卻忘不了。每當(dāng)想起這首歌,林銳就覺得心底一片溫軟,仿佛姥姥就陪在身邊,一天也沒有離開過。如果mama沒有難產(chǎn)去世,姥姥姥爺也沒出車禍,他現(xiàn)在會在哪里?做些什么呢?會不會從小就三觀端正,長成一個五講四美,愛祖國愛勞動的好青年呢?林銳唱著唱著,眼眶就濕了,直到門口傳來“咔”的一聲,他才按住琴弦,轉(zhuǎn)頭看去。盧一銘斜倚在練功房的大門上,好像站都站不穩(wěn)了,臉色發(fā)白,正癡癡地瞪著林銳。林銳看見盧一銘,滿腔的溫暖柔情頓時煙消云散,想起在盧一銘家的沙發(fā)里,他也是抱著把吉他,唱這首。那時候他多傻逼啊,盧一銘裝情圣也裝得正帶勁,cao,想想就惡心。哎對了,他剛才這么自彈自唱,是不是刺激到盧一銘了?要不他就按照駱辰溪說的試試?先給他個好臉兒,然后棱一棍子,再給個好臉兒,再棱一棍子?林銳這么想著,放下吉他站起身,朝盧一銘走了過去,盧一銘不錯眼珠的盯著他,整個人都僵硬了。林銳走到盧一銘跟前,微微揚起頭,挑唇笑道,“董事長,您沒事兒吧?”盧一銘眸中蓄滿了淚水,哽咽地道,“你,你為什么會彈那首歌?”“什么歌?”林銳看盧一銘那倒霉德行,倒是沒覺得多解氣,感覺丫還是像裝逼。于是林銳樂樂呵呵地望著盧一銘說道,“哦,你說雪絨花啊,那是老歌,好多年了,是個好萊塢的老電影,音樂之聲里邊的插曲。怎么?董事長也喜歡?喜歡到都要哭了?不至于的吧?”盧一銘用力吸了口氣,擰著眉頭,說話的時候嘴唇直哆嗦,“你是誰?你究竟是誰?”☆、第47章我是誰?哼,我是你二大爺!林銳被盧一銘惡心得夠嗆,深深感覺到駱辰溪的方法忒不靠譜。他這樣不但沒刺激到盧一銘,反而把自己弄得直反胃,不行不行,他來不了這個。林銳嫌棄地皺緊眉頭,往后退了兩步,“董事長你怎么糊涂了?我是薛林銳啊,還能是誰?”盧一銘低頭抹了把臉,晃著腦袋喃喃自語,“對,你是薛林銳,不可能是他,你只是很像他,你不是他,不是他。”盧一銘那樣子真的挺像精神病的,林銳覺得他可能是精分的時間太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