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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了,麻煩你讓開一下,好狗還不擋道吶?!?/br>下一秒鐘,盧一銘出手了,上輩子他跟林銳就交過那么一次手,而且是在雙方都比較激動的情況下,所以林銳對他武力值的認知還不夠準確。盧一銘是正式練過的,一般個頭的男人,五六個肯定是近不了他的身。像杜禹這樣的,基本上就是白給,秒殺妥妥的。林銳雖然最近在練習(xí)拳擊,打打沙袋什么的,但畢竟不是專業(yè)訓(xùn)練,跟盧一銘還是沒法比。所以當(dāng)盧一銘的拳頭擊中杜禹肚子的時候,林銳一點都沒反應(yīng)過來,杜禹就已經(jīng)哀號著倒了下去。情急之下林銳沖口而出,“老杜!”這聲“老杜”喊完之后,林銳扭頭給了盧一銘狠狠的一拳,正打在他左臉上。“我cao-你大爺!”盧一銘被林銳打得鼻血都下來了,但眼睛卻亮得跟餓狼傳說似的,他甚至咧嘴笑了。“你打不過我,要是不想他再挨打,馬上跟我走!”林銳胸口劇烈起伏,低頭瞅瞅跪在地上根本爬不起來的杜禹,當(dāng)機立斷的一點頭。“行,我跟你走?!?/br>杜禹疼得渾身哆嗦,跪趴在地上,伸手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小林,子,別跟他,走,別?!?/br>盧一銘和林銳沒再搭理杜禹,一起大步走到停在路邊的車子旁,然后雙雙上車。盧一銘立即猛踩油門,兩眼珠子直冒綠光,林銳想著杜禹被打的那一拳,氣得幾乎喘不上氣。cao他媽的,盧一銘是不是都看穿了?敢打老杜?我cao!我cao!也行,愛咋咋地,今兒就都甭過了,拼個你死我活也得替老杜出這口氣,不能白讓他打這一下。開車這一道上盧一銘都沒說話,時不時的拿眼瞥林銳一下,就跟到了發(fā)-情期的公狗一模一樣。林銳那個氣啊,肺都要炸了,可是氣著氣著,他忽然不氣了。因為林銳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孔迪,上次掰他jb那下,據(jù)說丫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月。哎呦喂以前怎么沒想起這招呢?這招多他媽好使啊,雖說有點下三濫吧,但對付盧一銘這種沒品的人,再合適不過了。林銳一邊想一邊笑了,暗暗摩拳擦掌,等到了盧一銘家,兩人開門進屋,他都有些按耐不住了。今兒個非給盧裝逼整個擰斷了不可,他打老杜一拳,我斷他一條子孫根,這買賣干得過兒。林銳是都尋思好了,結(jié)果人家盧大董事長偏就不按套路出牌,剛進大廳,“噗通”就跪那了。林銳瞬時懵逼,瞪大了眼,瞅著盧一銘跪在他腳下,伸胳膊一把抱住他大腿。臥槽!盧一銘哭了,淚珠子跟不要錢似的,劈啦啪啦往下掉,然后開始連哭帶嚎。“小銳,是你吧小銳,嗚嗚我知道是你,你沒死。那個尸體是假的,你弄個別人的尸體騙我,然后你出國整容了對吧?我錯了,小銳,你原諒我行嗎?只要你肯原諒我,讓我干什么都行!小銳,我愛你啊嗚嗚小銳!”林銳是一億個沒想到,盧一銘能給他來這么一出,那家伙哭的,死了親爹也不過如此啊。假尸體?還他媽整容?你說他那腦子是不是茅房里的屎疙瘩做的?可真能胡勒!林銳冷冷地望著盧一銘那張老淚縱橫,已經(jīng)沒人樣的臉,“董事長,你認錯人了,我姓薛,叫薛林銳,今年剛二十歲。我沒整過容,從娘胎出來就長這樣,我也沒死過,你還真甭咒我。咱有事兒說事兒,剛才你打了我朋友,你看怎么辦吧?”特別加更盧一銘番外盧一銘小時候和現(xiàn)在完全像是兩個人,生出來才五斤多,五歲之前沒少往醫(yī)院跑。后來他媽給他找了個武術(shù)師傅,專門練習(xí)呼吸吐納的氣功,身體才漸漸好起來。盧一銘說話不利索,膽子也小,如果不是仗著家里有錢,在學(xué)校準得讓人欺負死。盧一銘他爸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恨鐵不成鋼,看他小學(xué)畢業(yè)了還一副草包德行,就一咬牙一跺腳,把他扔b市來了。b市四中是市重點,教學(xué)資源杠杠的,沒點關(guān)系路子的你根本進不去。盧一銘他爸交了不少贊助費,才把盧一銘弄了進去,可是他的日子并不好過。初一的下半學(xué)期,盧一銘轉(zhuǎn)學(xué)進了四中,被分到了七班,因為說話慢,又有t市的口音,經(jīng)常受到同班同學(xué)的嘲笑排擠。盧一銘那時候個子偏矮,好多同學(xué)家里管得嚴,手頭沒錢,就想從他身上撈點油水。其實盧一銘從小練氣功,要真打起來是沒問題的,但他不敢,怕他爸教育他。如果盧一銘他爸知道把兒子送進b市四中,會害得他斷子絕孫,準得后悔得抹脖子。所以說這就是一場孽緣,是是非非恐怕老天爺也說不清楚。某一天下午,盧一銘照例被幾個同學(xué)堵在墻角搜刮,正巧碰上了林銳。林銳比盧一銘大兩個月,初一的時候個子已經(jīng)比初二的都高了,而且全校師生沒一個敢惹他。林銳那天剛和杜禹踢完球,去教室辦公室好好的意~yin了齊修遠一番,出門的時候一眼撞見了盧一銘。盧一銘又矮又瘦,像個小土豆似的被幾個男生圍著,正悶頭掏口袋。林銳也欺負別人,但看不慣這種搶錢的,能上得起四中的都不差這點錢,搶就沒勁了。“哎,你們幾個臭傻逼,沒錢找自個兒老子要去,搶這小土包子的錢算什么?還不趕緊滾!”幾個小惡霸一看是林銳,憋紅臉沒敢言語,一溜煙全跑了。盧一銘望著林銳呆住了,心口有些疼,也有些癢,腦袋發(fā)暈。林銳不屑的瞥了他兩眼,“真是個土包子?!?/br>林銳說完就拎著足球走人了,盧一銘傻傻地站了好久,從那以后就總是想起林銳,跟魔怔了一樣。說情竇初開可能有些膩歪,但那時候的盧一銘并不明白,什么是暗戀,什么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盧一銘坐在四樓靠窗戶的位置,有時林銳他們班上體育課,他就歪頭看林銳踢球,一看能看一節(jié)課,動都不帶動的。盧一銘沒跟別人打聽過林銳,但知道他在這學(xué)校的地位不可捍動,曾經(jīng)聽一個同學(xué)罵林銳是人渣,他當(dāng)即就爆發(fā)了。那是盧一銘第一次請家長,他把那個同學(xué)的鼻梁打折了,他mama來學(xué)校道歉,賠錢了事。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一個學(xué)期,直到他看見林銳帶人綁了齊老師,五花大綁的被拖進體育器材室。林銳和杜禹勾肩搭背的跟了進去,眾人發(fā)出yin~穢的調(diào)笑聲,盧一銘站在大樹后面,兩條腿像是灌了水銀,無法移動分毫。他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