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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這樣,總算是放下心來,高興道:“沒想到這藥方還真有些效果,過些日子說不定你的寒癥就能好了?!?/br> 李醫(yī)生推門進來聽到朱博城想當然的話,立馬反駁道:“這藥方確實不錯,能夠緩解祁少的寒癥,但是根治只怕有點難。對了,你不是說這藥方是從一個絕世神醫(yī)手上拿來的?你們再去問問怎么根治?”說到這個所謂的絕世神醫(yī)李醫(yī)生眼睛瞬間迸發(fā)出亮眼的光芒。 朱博城抽了抽嘴角,這絕世神醫(yī)其實是他開玩笑說的,但是他把藥方給李醫(yī)生看的時候,沒想到李醫(yī)生連連稱贊這藥方的妙,急切詢問是那個高人開的藥方,真把他嚇了一跳,不過想到這一藥方竟然是一個小姑娘給的,朱博城至今還有些不可思議,那小姑娘從哪里得到的藥方?還是家里有高人? 朱博城搖搖頭,擰著眉頭,懊惱道:“我要是知道她在哪兒,早上門去問了,問題就是我不知道她在哪兒?”他和臻柏當初都沒把人當回事自然沒留下聯(lián)系方式,哪知道上哪兒找人,朱博城拍了拍額頭,真想罵自己豬腦子。 李醫(yī)生遺憾道:“這樣就麻煩了,藥方一開始最有效果,次數(shù)多了,只怕還是抑制不住寒癥的爆發(fā)。” “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們也別太擔心了?!逼钫榘剌p啟菱形紅唇,神色淡然,輕松的就好像在說跟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他自小被寒癥纏繞,曾經(jīng)被大師斷言活不過三十歲,家里請了不知多少醫(yī)生大師,也只能勉強延緩寒癥的發(fā)作,飽受折磨的這些年,已經(jīng)鍛煉他磐石般的意志,讓他已經(jīng)能夠接受這個最壞的打算了,從容面對死亡,他不想對任何抱有太大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再來雖說這藥方是一小姑娘送的,祁臻柏自然不覺得這藥方是對方小姑娘自己開的,說不定家里確實有高人,但想治愈他,恐怕難也不大可能!何必再白費心思! 朱博城和李醫(yī)生看他這樣,心里微微嘆息,默然無言。 鈴的一聲,朱博城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接起電話:“喂,苑霖有什么事?是啊,龍虎山那位張真人今天就到了,什么,你要過來?你過來干什么?”朱博城臉色越來越奇怪。 “怎么了?”祁臻柏看朱博城這樣詢問。 “他說已經(jīng)找到林老的孫子了,然后張真人要是到了,讓我打個電話通知他一聲?!敝觳┏悄樕幃悾骸八皇遣恍胚@個嗎?怎么突然問起張真人?” 祁臻柏凝眉思索片刻,揚了揚丹鳳眼:“興許跟這次找人案件有關(guān)系,說不定要鑒定什么法器?!?/br> “怎么可能?就他那刻板跟老頭子的樣。要是他來鑒定法器我把頭擰下來給你們當?shù)首??!敝觳┏欠藗€白眼。 …… 封苑霖一接到朱博城的電話,就連忙趕過來。 “張真人,您能幫我看看這張符箓嗎?”封苑霖跟張真人寒暄幾句,就直接切入正題。封苑霖感覺自己剛剛說出這樣,空氣驀然安靜,朱博城兩眼埋怨看向他,臉色漲紅,這人怎么突然改了性,一個警察好端端的不弘揚科學(xué),相信什么封建。 張真人和他徒弟剛剛顯然也聽了一遍朱博城的‘豪言壯志’,因此好幾人都相視一笑,就連祁臻柏也笑的意味深長。 封苑霖看他們笑的莫名,注意到朱博城燥紅一張臉,作為一起長大的發(fā)小,顯然知道他的尿性,一下子就猜測出來朱博城這個蠢貨說了在他來之前說了什么蠢話。 “你不會是說了,如果我來找張真人鑒定什么法器,你就干什么吧?”封苑霖也笑起來,要是對其他人也就這樣過去了,面對朱博城不放過任何一個奚落他的機會。 “他說你要是找張真人鑒定,他就把頭擰下來給大家當?shù)首??!崩钺t(yī)生哈哈笑道。 朱博城瞪了一眼李醫(yī)生,咬咬牙,開玩笑而已,需要這么認真? “算了吧,你就是擰下來,也只能當做球踢。”封苑霖嘲笑他一聲,才收斂情緒繼續(xù)問道:“張真人,不知道您看出什么來了嗎?” 張真人仔細觀看這道符箓之后,訝異道:“這符箓花紋雖然有些奇怪,不過靈氣充沛,一氣呵成,不知道是那個符箓大師的手筆?” “張真人,您的意思是畫這符箓的人很厲害?”封苑霖詢問。 張真人點了點頭,疑惑道:“封少不知道嗎?我沒怎么見過這種類型的符箓,但是上面充斥的靈氣波動還能感受到,其他方面我不敢說,但是這人在符箓上應(yīng)該頗有造詣,整個華國只怕也找不出幾個這樣符箓大師?!?/br> 朱博城,祁臻柏等人有些吃驚,這位龍虎山的張真人的本事他們是見識過的,連他都稱贊,只怕這符箓不僅是真的,并且極為不錯。 “臥槽,封苑霖,你什么時候認識這樣的符箓大師?”朱博城驚異道。 封苑霖無奈搖頭:“我怎么可能認識?你們記不記得我跟你們說,林老孫子綁架被找回來了,就是這位符箓大師幫的忙,不過這位大師沒有露面,只是把符箓貼在兩個綁匪身上,他們就來自首了?!?/br> “我靠,太逆天了吧,撫州什么時候有這樣的人物了?”朱博城是知道那些大師幾乎不輕易出手的,很多大師的脾氣都很傲,秉性,性格各不相同,反正是各種難搞。張真人算是脾氣很好的高人。 張真人剛剛就覺得封苑霖似乎不認識這位大師,他還以為是他花了高價請回來的大師,本來想要讓他引薦一下,結(jié)果封苑霖連個人都沒有見到?,F(xiàn)在聽見封苑霖的話,知道符箓的作用,更是大吃一驚,他單單看出這符箓的靈氣,卻沒想到符箓有這樣的作用,他們龍虎山上最厲害的符箓大師也做不到這樣。 “苑霖,那你們以后多買幾張這樣的符箓,不就可以隨隨便便破案了?!敝觳┏庆`機一動。封苑霖一雙虎目散發(fā)出幾個灼灼的光芒看向張真人。 張真人苦笑,無奈搖搖頭:“先不說這符箓上面的靈氣充沛,少有法力高深的天師能夠聚集,這種符箓類型連我都很少見,偏門的很,我都想請求封少讓我們帶回去研究研究?!?/br> 封苑霖聽到張真人這樣說,自然是應(yīng)允的,只是他心里嘖嘖稱奇,暗道還是把那位大師看輕了,看來林老那孫子還真是有福氣的,連個綁架都能碰上這樣難得一見的大師。 “張真人,不知道您是否可以抽個空去看看林老的孫子?”祁臻柏開口詢問。 “自然是要給祁少這個面子。”張真人笑的仙風道骨,答應(yīng)下來。 等張真人離開后,朱博城一臉感嘆道:“要是我請求,那位張真人估計都不鳥我,還是臻柏面子大?!?/br> 祁臻柏搖搖頭,嘴角掛著一抹矜貴的笑意:“他那里是給我面子,他是想要向林老孫子打聽一些事?!逼钫榘刈哉J為在俗世也許他有些薄面,但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