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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嚴肅對朱博城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并不認為你最近的倒霉只是偶然,雖然你不相信我,但是我還是希望你最近能好好戴著這一枚符箓,過后給錢也成?!?/br> 遲姝顏把手中那枚不起眼的黃色符箓執(zhí)拗地遞過去。 朱博城怔了怔,有些錯愕看著遲姝顏舉著符箓,面色有幾分尷尬,接不好,不接也不好。 朱博城最后拒絕的話在看到遲姝顏異常真誠的眼眸,軟下心腸,接過來,無奈笑了笑:“行吧,謝謝你的平安符?!?/br> 遲姝顏看他接過,并沒有戴上,烏黑清亮的眼眸專注看著他,小扇子的長睫毛一眨一眨的,漂亮又無辜。 朱博城嘴角抽搐,暗道沒看出來這小姑娘看上去軟萌可愛,性子還不真不是一般的執(zhí)拗。果然女孩子都挺麻煩的,他心里這樣抱怨,卻是抵抗不住遲姝顏水汪汪的眼眸。 只好把這土不拉幾的符箓戴上脖子上,注意到后座的視線,朱博城臉頰一熱,感覺有些丟臉咳嗽兩聲:“我們真得走了,遲姝妹子,下回見!” 遲姝顏彎起嘴角露出一個耀眼的笑容,退后幾步:“再見?!?/br> 坐在后座的祁臻柏看著這一幕,冷峻深邃的面容神色晦明,一雙狹長的鳳眸若有所思,難不成他不理睬,這個小姑娘就把心思轉(zhuǎn)移到朱博城身上?這姑娘看上去年紀挺小,心思倒是挺多的。 “臻柏,張?zhí)鞄熀孟褡吡?,連他都對林老孫子的病情束手無策,看來這事情是有些棘手了,而且林老還沒有找到那位符箓大師?林老的孫子最近好像病情又開始發(fā)作了?!敝觳┏菄@口氣道:“林老的女兒跟女婿又在鬧離婚,林老家最近是多事之秋啊。臻柏啊,你說這世界上真的有神神鬼鬼?” 祁臻柏閉目養(yǎng)神靠在椅背上,濃長的睫毛覆蓋眼臉,淡淡道:“信則有不信則無,你之前不是堅定的唯物主義?” 朱博城笑了笑道:“我現(xiàn)在還是堅定的唯物主義,眼見為實嘛,之前苑霖說的那張說真話的符箓我也沒有真的見過,苑霖倒好,一個做警察的,弄得神神叨叨的,以前不是有個事,說晚上會出現(xiàn)鬼火,后面才知道原來是人為,所以說很多事情并不代表科學解釋不了就可以歸咎為鬼神,說到底是我們現(xiàn)在科學研究還沒有達到那個高度。” 朱博城看祁臻柏沒有搭理他,也沒有在意,祁臻柏從來性子就是比較冷淡,他通常說一大段話,他能回給一兩句都算好。 他瞄了副駕駛的符箓,陡然想起什么,俊朗面容綻開一個極大的笑容:“哈哈,臻柏,你發(fā)現(xiàn)沒有,這回那小姑娘飯桌上一直盯著我,現(xiàn)在又只送符箓給我,不會是看上我了?以往我們倆在一塊,那些個女的都盯著你。這小姑娘眼光真不錯,是個慧眼識珠的?!彼F(xiàn)在是越瞧越喜歡了。 祁臻柏頭疼聽著朱博城絮絮叨叨的話,揉了揉眉心,倏地睜開蘊含著銳利鋒芒的鳳眸,沉下臉,冷聲道:“閉嘴!” 祁臻柏清冽冰涼的聲音一出,車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朱博城滿是怨念閉上嘴巴,敢怒不敢言,心里暗暗吐槽:好友什么都好,就是話太少,性子冷淡專制,難怪被員工私下稱為暴君。 想起自己老爸還想送自己去祁臻柏公司學習,朱博城就不寒而栗,他能成為臻柏的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自然是因為從小竹馬竹馬的關(guān)系,再加上臉皮夠厚,但是整天要在他的高氣壓下存活,實屬不易,他這種話嘮少說些話恐怕都要少活幾年了。 朱博城送祁臻柏到辦事的地點,就調(diào)轉(zhuǎn)車頭回去,在一個八七路紅綠燈停下的時候,無聊等待中,他掏出脖子上的黃色符箓。 朱博城扯下黃色符箓把玩,左瞧右瞧也看不出這張破紙有什么特別的,大概是上面的鬼畫符的花紋畫的挺繁復的。 想起那個小姑娘死活要塞給他,無奈搖頭,心里暗道就這樣一張鬼畫符的破紙都要賣幾萬,現(xiàn)在的騙子真是越來越厲害,也不知道給那小姑娘灌了什么迷魂湯,他可不是跟個小姑娘好糊弄的主,這要是下次他瞧見哪個神棍騙那小姑娘,他非得把人打的鼻青臉腫少說住院個幾個月。 心里這般想,他隨手就要丟出窗外,一陣風從車窗拂過,他指尖的符箓被吹進副駕駛。 朱博城正要側(cè)身撿起丟了,看到前面的紅燈亮了,也就沒有再管那張符箓。 行駛在天橋上的車輛川流不息,一個不小心還是可能像上次一樣發(fā)生追尾事件,這次朱博城謹慎了一點,沒有像上次一樣冒進。就在他正要向左轉(zhuǎn)過一個路口的時候,哪想到一輛巨大的卡車陡然呼嘯行駛過來,嚇得朱博城立馬向右打方向盤拐彎,就在他驚險避開這一輛卡車,開到天橋右側(cè)邊,他重重踩下剎車。 然而他還沒有松一口氣,避開這驚險一幕,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車輛的剎車沒有用了,頓時臉色慘白,驚駭?shù)纱笱劬?,可惜不論他怎么踩,車輛奔騰呼嘯跟一匹不聽使喚的瘋馬開了出去。 朱博城身子不受控制倒向副駕駛,神情驚恐萬分,理智驟失之前他莫名突然想到之前那小姑娘之前說的那些話,來不及后悔,砰地一聲,車輛從天橋一躍而出,翻了車重重砸在天橋下八七路中間,變成一堆破銅爛鐵。嚇得八七路附近的人一跳,他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輛汽車陡然從天橋掉下來。 “這到底怎么回事?” “好像出車禍了!” “人還在里面呢,這下怎么辦?” “快叫救護車!”七八路附近的人聚集在一起,看著從天橋上掉下來的車輛。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轟的一聲,摔翻了的車輛忽然炸了,迅速燃燒起來,熱浪的波及嚇得無數(shù)路人驚駭?shù)耐撕笠淮蟛?,根本不敢靠近熊熊燃燒的火焰?/br> “里面好像還有人。” “這下慘了,趕緊報警吧?!?/br> 第四十九章 震驚! 很快,一輛警車和救護車先后來到撫州八七路的地方,一眾消防員看到現(xiàn)場的情況,一致嘆息沉默。 根本不用他們滅火,熊熊火焰已經(jīng)燃燒殆盡,露出一堆燒的廢銅爛鐵車輛的漆黑框架。 連堅硬的車輛都燒成空架子,別說人這種rou體凡胎,早就應該被燒死了,只剩下一副骨架。 火警隊長一面吩咐屬下圈出案發(fā)現(xiàn)場,一面又派了幾個屬下去跟幾個見證人取證,囑咐完后,正要打電話通知有關(guān)部門的刑警過來調(diào)查。 “車里,車里的人好像還活著!”一個消防員走近那輛燒的只剩下空殼子的車輛,驚訝瞪圓眼睛,嗓音都抖了起來。 乖乖,這不可能吧? 等幾個消防員一起把車里的完好無損的俊朗青年拖出來,附近從頭到尾看著事故發(fā)生的眾人震驚的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一臉見了鬼。 他們可是